王明远慢悠悠地倒了杯啤酒，眼神锐利如刀：“说说吧，工地工头刚才报警，说有人偷了他的狗，还恶意破坏摩托车——这事儿跟你有没有关系？”

叶小凡一脸无辜：“王警官，我可是守法公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王明远挑眉，指了指闪电：“那这条德牧怎么解释？”

闪电突然开口：“凡哥，要我咬他吗？”

叶小凡：“……闭嘴。”

王明远眯起眼：“你刚才让它闭嘴？”

叶小凡头皮一麻，急中生智：“我让它别冲你呲牙！这狗怕生！”

王明远似笑非笑，正要再问，陈阳突然打来电话，语气有些着急：“师父，所里刚接到通知，锐科集团副总裁亲自报案，说他们公司被鸽群袭击，怀疑是人为操控！”

王明远一愣，转头看向叶小凡。

叶小凡立刻举起双手：“这次真不是我！鸽子又不是狗，我还能指挥它们不成……呃，不是，我也指挥不了狗……”

信使在一旁小声嘀咕：“凡哥，要我们再去砸一轮吗？加钱就行。”

叶小凡：“……”

王明远的眼神越来越危险。

他盯着叶小凡看了足足十秒，眼神锐利得像是要把他钉在椅子上。叶小凡表面镇定，实则后背已经微微发凉——这家伙不会真看出什么了吧？

闪电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爪子微微绷紧，随时准备扑上去。胖爷则缩在桌子底下，尾巴炸毛，嘴里还叼着半条没啃完的烤鱼。

气氛一时凝固。

然而，王明远忽然叹了口气，伸手给自已倒了杯啤酒，仰头灌了一口。

“放心。”他放下杯子，语气松了几分，“我不是找你麻烦的。就算你有秘密，可你帮我破了那么多案子，还让我立了功，我不会恩将仇报的。”

叶小凡一愣，没想到王明远会突然让步。

王明远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不过你小子确实邪门，每次案发现场都有动物掺和，还总能搞到警方都查不到的情报。”

叶小凡干笑两声：“运气好，纯属运气好。”

王明远摇摇头，压低声音道：“不管你有什么本事，只要不违法乱纪，我不会多问。”他顿了顿，眼神认真起来，“而且，我保证不会泄露你的秘密。”

叶小凡心头一松，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王警官，你这话我可当真了。”

王明远哼了一声：“少来这套，说吧，以后还能合作不？”

叶小凡眼睛一亮，立刻凑近：“合作当然可以，不过……”他搓了搓手指，笑得贼兮兮的，“奖金得管够。”

王明远笑骂：“你小子掉钱眼里了？”

叶小凡耸耸肩：“生活不易，猫狗都得养。”

胖爷在桌下翻了个白眼：“明明是你自已想买新皮肤。”

闪电则兴奋地摇尾巴：“凡哥，咱们以后能光明正大帮警察办案了？”

叶小凡揉了揉它的脑袋，冲王明远挑眉：“怎么样？成交？”

王明远伸手和他击掌：“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