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院长！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现在全城的宠物都疯了，整天就知道考公务员！兽医都快失业了！”

“是啊院长！我的猫最近得了抑郁症，因为它申论考了倒数第一！它都好几天不吃小鱼干了！”

“最可怕的是，宠物们还组建了‘动物权益保护协会’，天天在我们医院门口拉横幅，要求改善动物福利！我真是受够了！”

叶小凡和王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好家伙，这剧情比《动物庄园》还魔幻啊！

“行了，都给我闭嘴！”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谁再敢抱怨，直接开除！你们懂什么？这叫‘宠物医疗产业升级’！等咱们的‘公务员体检套餐’火遍全国，还怕赚不到钱？”

“可是院长……”

“没有什么可是！”院长猛地提高音量，“没听到盛总刚才说了吗？还会有更多最新型的‘动物情绪稳定剂’，保证让那群刁民乖乖听话！”

听到“盛明泽”三个字，叶小凡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砰——”

叶小凡一脚踹开院长办公室的大门，怒吼道：“盛明泽，你丫的果然有问题！！”

他怒气冲冲地冲进去，结果办公室里空空荡荡，别说盛明泽了，连根盛总用过的毛都没瞧见。

嗯？难道我刚才幻听了？

院长，一个地中海发型、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从真皮转椅上猛地抬起头，一脸懵圈地看着他：“凡哥？你怎么来了？谁是盛明泽啊？”

院长这句“凡哥”，瞬间让叶小凡警惕值拉满。

“你认识我？”叶小凡反问道，“说！你跟盛明泽到底啥关系？别跟我装蒜，再装老子让胖爷挠花你的脸！”

“盛明泽？谁啊？我真不认识！”院长举起双手，一脸无辜，“我叫孙启铭，爱宠公社的院长，跟什么盛什么泽的，八竿子打不着！凡哥，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孙启铭？”叶小凡撇了撇嘴，这名字听着怎么这么像隔壁村的兽医？

“少在这儿跟老子演戏，我刚才在外面都听见了，什么‘最新型的动物情绪稳定剂’，什么‘刁民’，你以为我聋啊？”

叶小凡说着，撸起袖子就要上去揪孙启铭的领子，却被王强眼疾手快地拦住。

“凡哥冷静！”王强一脸尴尬，小声提醒道，“人家好歹是个院长，注意点形象。”

“形象？”叶小凡冷笑一声，“形象能当饭吃吗？这孙子要是真跟盛明泽有勾结，就算他穿龙袍也没用！”

“凡哥，我知道您是为了动物们好，”孙启铭见状，连忙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可我也是为了混口饭吃啊！您也看到了，现在宠物行业竞争这么激烈，不开点新项目，医院早倒闭了！”

“新项目？”叶小凡冷哼一声，“你这叫非法经营，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