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小凡的话，王强直接亮出了警官证，往孙启铭面前一怼：“警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你的犯罪事实！”

孙启铭吓得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连连摆手：“警官，别！别！我配合，我全配合！求求你别抓我，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二胎，还背着房贷车贷，要是进去就全完了！”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拉着王强的袖子，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就差喊“青天大老爷”了。

“先别急着哭穷，”叶小凡掏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全交代出来，要是敢有一句假话，呵呵，等着喜提银手镯一副！”

孙启铭见状，连忙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出来。

“其实吧，那个‘动物稳定剂’，我根本就没见过！”孙启铭哭丧着脸，“我就是听人说，诺亚公司研究出了这种神奇药剂，能提高动物的智商和情绪稳定度，我就寻思着，能不能借这个噱头炒作一下，吸引顾客，毕竟现在的铲屎官，为了自家主子，那可是啥都敢花！”

他抹了把眼泪，继续说道：“那些‘公务员体检套餐’，也是我瞎编的！啥‘申论写作’、‘行政能力测试’，都是我从网上随便抄的题目，目的就是为了博眼球！毕竟现在宇宙的尽头就是编制，谁不想让自家宠物也考个公务员？”

“至于那个‘盛总’……”孙启铭摇了摇头，“我真不认识什么盛总！我就是听人说，诺亚公司的老板好像姓盛，我就想着拿他的名头吓唬吓唬员工，让他们给我好好干活！”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叶小凡一眼，弱弱地问道：“凡哥，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跟那个什么盛总不认识啊！”

叶小凡听完，嘴角抽搐：“所以你就是个中间商赚差价的？还想用盗版快乐水忽悠我？”

王强在一旁小声嘀咕：“凡哥，这情况有点复杂啊，听起来这孙启铭好像只是个二道贩子，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是那个盛明泽……”

“你先别着急下结论，”叶小凡挠了挠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家伙的台词是不是太顺溜了点？就跟提前背过稿子似的！”

他突然凑近孙启铭，眼神锐利如刀：“你老实告诉我，你的兽医资格证是哪儿办的？不会是莆田系吧？”

孙启铭浑身一颤：“凡哥，我发誓，我这证绝对是正规的！我还是个高级兽医呢，上个月刚参加了‘全国萌宠护理技能大赛’，得了二等奖呢！”

叶小凡撇了撇嘴：“得了吧，就你还高级兽医？我怕你给人打针都找不到穴位！”他转头对王强说道，“王小强，查查他的兽医资格证！还有那个什么‘萌宠护理技能大赛’，看看有没有猫腻！”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王强立刻掏出手机，开始搜索起来。

叶小凡又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孙启铭，威胁道：“就算你跟盛明泽没关系，你非法经营，虚假宣传，也够你喝一壶的！识相的，赶紧把赚的黑心钱都吐出来，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这时，王强突然惊呼一声：“凡哥，查到了！这个孙启铭的兽医资格证是真的，那个‘萌宠护理技能大赛’也是正规的！不过……”

“不过什么？”叶小凡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