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初六到十七(1 / 2)

150初六到十七

但是相比起小栗子,那些暗卫可就一言难尽了……

怎么说呢,那门一开始是开着的,开着的啊!

他们已经在夙统领英明的指示下退了很远,可听力实在是太好了,一退再退,才勉强听不到声音。

但是也已经心痒痒的了,现在就只是希望能给他们放个假休息休息!

夙夜也是个人精,比其他暗卫也要清心寡欲一些,大手一挥,给今日值守的暗卫放行了,换了另一批上来。

事实上就是不安排也不打紧,估摸着接下来的好几天,主子和主母,应该都是在房里过的了,值守和不值守基本也没差,这么个距离,就是有危险,过到去,主子必定已经解决了!

夙夜现在头疼的是,怎么面对眼前这个已经来了第四次的小丫头!

嗯,也就是单纯的小菘蓝。

“夙统领,陛下和国师大人到底怎么了?怎么到现在都不能让我去见见?我好担心陛下啊!”

在颜曦染进去沐浴的地方后,众人也就放风了,菘蓝也就知晓。

夙夜前三次跟菘蓝说的,就是君凌和颜曦染有事要单独谈、依然在谈、以及他们还是在谈!

感觉平时挺能说会道的,在这种情况下又不好言说,多希望菘蓝找的是小栗子。

他已经不知道这一次如何开口了!

看了看天色,忽然想到了一个极佳的借口。

“天色已晚,主子和主母已经歇下,你还是改日再来吧。”他甚至不敢说明天!

“陛下怎么可能在这个时间睡觉?!而且他们都还没用膳呢!”菘蓝的尝试以对颜曦染的了解揭穿夙夜的借口,“该不会是国师大人生气了,在对陛下动粗吧?”

菘蓝说着,眼见就要往里闯,是真的担心颜曦染。

“不能进去!”夙夜横身一挡,生怕挡不及。

动粗,嗯,确实应该叫做动粗,主子怎么动的粗、用什么动粗,他管不着,但是很明确的就是,如果他没有拦着菘蓝让她闯了进去,他敢保证,菘蓝有主母庇护,至于他,主子一定会不等明天就对他另一种动粗!用刑那种!

“为什么?!难道是真的?!那我就更要进去了!”菘蓝推开挡在前面的夙夜。

“我用我的人格保证,主母绝对不会有事,你闯进去反而会让他们不高兴!”夙夜见她七手八脚的拦不住,索性将她的两条手腕抓住。

“那是什么事?这么长时间不出来能高兴?”菘蓝一心放在颜曦染的安危上,还没意识到夙夜握着自己。

“这个你以后问主母吧,但我说的都是真的!”夙夜四处张望,十分想念小栗子。

“好吧,就信你这一回,如果你敢骗我,我以后就不信你了。”菘蓝能想到的后果就是这个,而这时也发现了自己和夙夜握在了一块。

她当即羞红了脸把手腕在她掌中抽回来,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回去吧,这几日说不定都用不着你伺候你家陛下了,主母出来之后,我去告诉你就是。”夙夜转过头,没有看她。

许是过于羞涩,菘蓝应了声好,就急忙离开了,她也没敢看向夙夜,所以错过了他也脸红了的事实。

约莫是亥时过半,颜曦染终于醒了,还是因为饿了才醒的,也就睡了大概一个时辰而已。

美眸睁开,看见顶上是一方大红的幔帐。

和大婚那日的一样,看来是没换下,一直保存着。

随后就是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凑了过来。

“醒了?起来喝点粥暖暖胃。”君凌将她抱了起来,没让她下地走路,直接抱到了圆桌旁边,将人安置在长腿上。

颜曦染本不是矫情之人,论情趣也不是这种,纯粹是不想拒绝。

就在他抱起她之前,她想自己起来的,但发现才动了动身子,那种前所未有的酸软就席卷全身,那处还有火辣辣的酸胀感。

就是手指头也不想动了!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大抵就是这般。

然,颜曦染在许多年以后无数次扶着腰谩骂后半句误人子弟外加一个呸字,这t根本就不是始不始的问题好吗?!他们是压根儿没见过什么是禽兽!

回看现在,君凌正仔细入微地伺候着颜曦染,一口一口地给她喂着红枣粥,怕她烫着了,还给吹了吹。

颜曦染心里莫名有些暖暖的,也就没打算计较他把她往死里折腾的事了。

“染儿还想吃什么?为夫给你夹。”见她乖巧得紧,他在她嘴角浅嘬了一口。

“想吃糖醋小排,还有那个、那个和那个!”颜曦染专心干饭,脑子经历过长时间的混沌让她不想再思考其他的。

只觉他这口为夫说得真溜。

君凌挨个儿给她夹了放嘴里。

“你怎么不吃?一起吃呀!”颜曦染吃了几口,忽然想起来这人一口没吃上,但一定不会在她睡着的时候吃独食。

“等染儿吃完了,为夫再吃。”君凌眸中的温柔愈发明显。

“一起吃,不然我也不吃了。”颜曦染说着就要忍着牵动身体时的酸痛,去够着桌子上的另一对碗筷。

奈何她已经尽力了,手还没够上桌子边边,便酸得收了回来,引得身侧之人轻笑出声。

“笑啥?还不都是因为你!你要好好反省一下!”颜曦染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

“好,为夫反省。”他裹住她的小手,一边温柔得像是能滴出水来那样哄人,一边反省。

反省以后该怎么长时间也不让她腰酸。

颜曦染与他相视一笑,随后在他夹过来的菜中,颜曦染把筷子给转了个方向,两人就这样温馨地用了顿晚膳,呃,夜宵。

君凌没有揭穿她,她有好一些是挑了他喜欢的而她平时不怎么吃的让他夹。

这小狐貍,让他怎么不心动?怎么……忍!

颜曦染吃饱之后,觉得体力恢复了一点点,小腿也微微晃荡了起来。

只是,才晃了几下,便觉得有什么liu出来的感觉,她也是吃过猪肉的人,知道这是什么!

只是脸皮太薄,小脸一下子又红得跟个苹果似的。

她猛地夹紧了双腿,并不知道没有法子能止住,甚至因为她的紧张而出来得更多。

君凌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同时,腿上也感受到了一点点的shire,瞬间懂了。

方才虽尽兴,但食髓知味,他又是正直青壮的血气方刚的男人,关键还对着她。

就是刚刚偃旗息鼓,只消看她一眼,便能再次苏醒。

不,亦或是只闻到她的气息,或是只想一想,便……

原来之前不是定力好,而是还没遇到什么都不做,便能让他失控的她。

只是她方才睡了一小会儿,他也就没有趁人之危,现在可是醒着了。

瞧着她绝色的容颜,依旧有着情动过后妩媚的余韵,愈发动人。

琥珀色的瞳眸愈发幽深。

颜曦染就坐他腿上,对于他的情况再清楚不过了,当即下来想要开溜。

结果脚才刚碰到地,腿便一软,整个人又跌进了他怀里,正好他也要将她抓回来,顺势便将人打横抱起走向了安歇之处。

“喂,你做什么?!”她惊慌失措,他该不会……

“染儿觉得,这儿除了你,还有什么?”他的声音愈发低沉。

她涨红着脸低骂一声,在他耳中,不过是打情骂俏。

“为夫对染儿这般是再正常不过,染儿应该庆幸,为夫让你在此事上极致欢愉,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再说,染儿不也……么?嗯?”君凌在她耳边痞痞低语。

妖孽的俊颜配上这等幽幽的模样,只怕是让人为他死也甘愿。

颜曦染再次沉沦在他的美男计中,无法逃脱,亦被禁锢得逃脱不得。

他勾起一抹邪魅至极的笑,纱幔再次落下。

而这样的回答,让颜曦染已经预料到,这货绝对不是答应她的意思,但是在想说什么也已经迟了!

听闻皇城要盖一座宫殿,规模之大、成本之重、耗时之长,当属天下第一。

工程的总监工房侍中房青艾大人,因为人谨慎缜密,被特派回来。

是日中,未到午时,本在京郊的房大人,便策马至城门处,身后还带着商队,便是此次工程的一部分材料。

只是,在他进城前,最骁勇的军队恰好班师回朝,气势雄浑,若不是城门早被打开,怕是要直接撞开。

军队浩浩汤汤,即便列队比其他军都要来得宽,那紧凑的行军队伍,不是一般的长,见头不见尾。

许是大捷,军队士气昂扬,便是春风得意马蹄疾,铁骑声阵阵有力。

铁骑与地面的踢踏声不绝入耳,每一步,虽都是疾驰,却又偏生清脆响亮,不难知其节奏。

千军万马驰骋的声音,愈来愈快,愈来愈重,以最快的速度,直冲皇宫,将那捷报传递。

只是,军队势众,无出其右,还未全部进城,酝酿已久的天,便下起了暴雨。

不,并不是普通暴雨,而是下击暴流,且似乎是在皇宫一带开始的,一路向城门倾泻。

下击暴流来得快去得快,降水量却不容小觑,且伴着夏季本就湿热的气候,可以说类似于温泉水那般。

本就激昂的将士,被这股强降水浇了一头不说,浑身战甲,别提多黏腻。

突如其来的下击暴流过去之后,淅淅沥沥雨滴还是不肯停歇,泥泞的路面因行进的军队变得更加不堪,一塌糊涂的。

那些将士也难以幸免地持续不断地沾上。

好不容易等军队悉数进城,房大人才重新带起车队进城。

只是,所带之物不少,装货的时候也忽视了横向的距离,进城的时候,装着货物的车架,都被卡住了。

好不容易才进城,便是要往那建造宫殿的实地去。

房大人还是个喜欢看风景的,一路上都在观赏。

碍于路面还有那斑驳的泥泞痕迹,他转而赏河景。

雨还未停歇,且时大时小,让这一带看起来富有氤氲之美,只是这温热,甚至说湿热的天气,容易叫人出汗,闷得紧。

忽而路过一座桥,正有一名老者,欲将载满货的板车推过桥,奈何来来回回反复多次都没成功,就在房大人想差人帮忙时,终于是给他推上了桥顶。

只是,也不知是不是用力过猛,板车上的货物又没有绑好,好一些甩到了河中,顿时好几道扑通的声音,伴随着河水溅起。

那老者一下失了心神,不知所措,所以那板车也没好好拉住,就这样飞快地往桥下冲去,拦都拦不住,不少人因此惊呼出声,短促而此起彼伏。

直到撞上一建筑时才停下。

只是那建筑也不是牢固的,里面竟然储了许多水,被撞破之后,那水如泄洪一样爆发,将板车都浇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