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生子(1)(1 / 2)

娇养笨蛋美人 将欲晚 2423 字 5个月前

二、生子(1)

番外二

承恩殿这边刚传了御医,便有人禀报给了薛怀义。

知道是皇后娘娘有恙,薛怀义自然不敢耽搁,看正殿无人,立刻敲门,“陛下。”

沈让听到薛怀义的声音,知道他定然是有正事,才敢在这个时候过来打扰,便搁下奏折,道:“进来。”

“陛下。”薛怀义打了个千儿,不等沈让问,就自觉禀告道,“陛下,娘娘那头传了张医正。”

姜毓宁的身体一向很好,甚少有需要传太医的时候,沈让想到晨起吃饭的时候,她好像胃口不佳的样子,当即蹙起眉。

正好眼前有个空当,沈让把折子合上,吩咐道:“若是一会儿蔺池来了,让他等等,我先去看看宁宁。”

“是。”

太极殿离着承恩殿只隔了一条街,沈让回到承恩殿时,张医正还没来,他一脸焦急,却未见竹叶几人有焦急的情绪,疑道:“怎么回事?”

姜毓宁一看沈让匆忙回来,就知道他是听到了传太医的消息,心中焦急,当即拉住他的手,宽慰道:“别急,哥哥,我没事。”

闻言,沈让拧眉看向门口的薛怀义,薛怀义当即惶恐跪下,“奴婢绝不敢……”

姜毓宁看着他这模样,扯了扯沈让的胳膊,然后挥手示意底下人都退下。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姜毓宁笑着道:“哥哥,别担心。”

沈让扶着她坐下,“宁宁,你到底有哪里不舒服?”

姜毓宁轻轻抿了抿唇,勾起的弧度里藏着一点笑意。

两人已经成婚近一年,平时有多亲近恩爱自是不用多说,但她的肚子却没有半点动静,两人至今还没有一个孩子。

沈让虽然从来不会在她跟前提这件事,但姜毓宁却不能不去在意。

原因无他,只因为沈让是皇帝,是一国之君,除了处理国事政务之外,他身上还背负着为皇室开枝散叶的职责,也正是因此,历朝历代的君主都是美女如云,后宫丰盈。

可沈让的后宫只有她一个人,如今他已经二十六岁,膝下却还没有一个子嗣,就算他不急,前朝的臣工们也会替他焦虑的。

两人从相识,到定情,到后来先帝赐婚,沈让登基,两人成婚,谁也没有提过妃妾的事,沈让也没有做过任何的承诺,但是姜毓宁就是知道,沈让不会有别的女人。

她心知肚明沈让对她的爱意和保护,也知道这样做,沈让为她承担了多少压力和风险,她心中感动,只想也回报给她好多好多的爱,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给他。

除此之外,她能做的就是尽早怀孕,诞育子女,止住外间动荡不安的传言。

所以,她是很期待能拥有一个孩子的,更何况,这还是她和沈让的血脉,更是让她喜欢。因此,她拉着沈让,同他说起自己先前的反应和竹叶几人的猜测时,眉眼都是笑意。

“……所以,应当是有孕了,哥哥别担心。”

她以为沈让也会高兴,却不想他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姜毓宁奇怪道:“哥哥,怎么了?”

沈让道:“不会是有孕,我现在就叫医正进来给你瞧瞧。”

他的语气笃定,倒是让姜毓宁都有些不确定了,“为何不会是怀孕?”

沈让微微一滞,没有立刻回答。

姜毓宁看着他没有半点欣喜的表情,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有些不安地问:“到底怎么了?哥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沈让一听她的语气,就知道她是想岔了,屈指敲了敲她的额头,斥道:“胡思乱想什么呢!”

姜毓宁委屈地眨眨眼,问:“那你倒是告诉我呀!”

沈让知道,若是不说个明白,她定然是不会安心的,于是便解释道:“先前刘医正曾和我说过,你年纪太小,气血不足,要多调养,不是最好的生育年纪,哥哥便想等你长大些再说。”

姜毓宁听了这话,愣怔道:“可是……我们都……”

她成亲前在公主府住的那段日子,了解了不少男女之间的事,自然知道女子受孕是怎么一回事。

沈让道:“我每次都会提前喝药,那药是刘医正专门调配出来的,针对男子精气,对身体并无伤害,只是亲近之后,不能让女子受孕罢了。”

姜毓宁从未想过还有这样的事,甚至不知道沈让叫人调配了这样的药。她仰头看着沈让,心口如被温泉滋浴过一般,温暖得叫人有些想哭。

沈让一低头就看到她眼圈泛红,慌忙道:“这是怎么了?”

姜毓宁整个人窝进他的怀里,双臂搂住他的腰,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怀里不住地蹭。

“哥哥,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她喃喃问道。

沈让大掌兜住她的脑袋,轻轻揉了两下,柔声道:“傻话,你是哥哥的宝贝,是哥哥的妻子,不对你好,对谁好?”

可明明,他是大雍最尊贵的男人。他实际上根本不必做这么多,可他为了姜毓宁,还是做了。甚至许多姜毓宁从来没有想过的东西,他都替她想得万分周全。

姜毓宁伏在沈让的怀里沉默半晌,擡头搂着他,在他唇上郑重亲了一下,“哥哥,谢谢。”

这短短一句话里已经掺杂了哭腔,沈让了解她,知道若是再这么下去,恐怕姜毓宁就要哭了。

于是,他一手搂着姜毓宁的腰,一手在她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好了,快起来,张医正应当已经等在外面了,既然没有怀孕,那必是别的地方出了岔子,让他给你把脉调理一下。”

姜毓宁红着脸点了点头,整理好衣衫,才叫张医正进来。

请过脉后,的确没有怀孕,只是昨日晚上吃了几口冰块冰过的果子,只怕没有消化尽,顶在胃里,才觉得难受。

张医正开了药,晚上姜毓宁就消了食,再没有反胃恶心感了。

有孕之事竟是白让人高兴期待一场,姜毓宁说不上有多失落,只是有些担心。

夜里,寝殿的灯全都吹熄了之后,姜毓宁小鱼似的钻进沈让的臂弯,抱着他的胳膊搂在自己的怀里。

沈让没有睡着,感觉到她的动作,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了些,然后问道:“怎么了?”

姜毓宁有些犹豫,但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声,“哥哥,我们一直没有孩子,前朝的臣工们,会不会……颇有微词?”

听着她颇为委婉的后四个字,沈让轻笑一声,道:“区区流言,难道我还处理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