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常(2)(2 / 2)

娇养笨蛋美人 将欲晚 1942 字 5个月前

“皇上、皇后万寿金安——”

两人落座后,沈让照例先论功行赏,同诸位功臣饮过三杯酒后,十二个抱着琵琶古琴的乐伎盈盈上前,跪在两侧奏响琴乐,紧跟着四个年轻漂亮的胡人舞女袅袅上前,跳起了婀娜多姿的胡旋舞。

四个胡女身着大胆明丽的胡服舞裙,在华贵艳丽的波斯地毯上翩翩起舞,金饰铃铛叮铃作响,纵是姜毓宁都被吸引了目光,可没想到的是,坐在她身旁的沈让竟也看得出神。

莫名的,姜毓宁就有些不高兴,这人难道是第一次见人跳胡旋舞吗?

还是这些舞姬都分外漂亮?姜毓宁难免就想再看得仔细些,可是她和沈让都是坐在高台上,离着中间的圆台隔着不近的距离,并不能看清那四个舞姬的脸。

可沈让却是武将出神,目力极佳,难道他能看清?

姜毓宁这样想着,给身边的竹叶招了招手,端过酒壶,亲自给沈让斟了一杯葡萄酒,侧身递了过去。

沈让看到素手伸到跟前,难免有些惊讶,两人成婚后的几次宴会,姜毓宁几乎都是正襟危坐,就连他和她说话都紧张得不理会,这会儿竟然主动给他敬酒,他不免疑道:“怎么了?”

姜毓宁伸直胳膊把酒杯递过去,凶巴巴道:“很好看吗?”

沈让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姜毓宁是以为自己方才聚精会神是在看这些胡姬,当即失笑着摇头。

姜毓宁被他笑得更加羞恼,又不敢太大声,压着声音质问:“笑什么?”

沈让接过酒杯,饮尽杯中的葡萄酒,道:“宁宁吃醋了,我还不开心?”

姜毓宁听出他语气的调侃,又气又恼,转过头不想理会他了,沈让怕真的把小猫儿逗急了,连忙拉住她的胳膊,解释道:“我没看那些胡姬。”

没看胡姬,那是看什么?姜毓宁疑惑地看着他。

沈让朝前点了点,轻声道:“你瞧她们身上的服饰。”

胡女的舞裙自然是和中原舞女不同的,除了色彩更艳之外,穿着打扮也更大胆。

就说中间这四个舞女,就穿着十分大胆。

最外头是薄若蝉翼的轻纱制成的宽袖长衫,透过纱衣,能清晰地看到里头艳红色的抹胸,只裹住了上头的关键部位,至于锁骨和脖颈,只有一根红色的丝带勾着,绕过皙白的颈子,大胆夺目。

红色的抹胸上绣着缠枝葡萄,鼓鼓的好似实物,边缘有金线勾勒,坠着金链流苏,最下头是小巧的铃铛,旋转间映衬碰撞,轻快可爱。

最中间的铃铛正好垂落在白净的腰腹中间,一圈柳腰上还缠着金色的链子,上下摇坠,旋转扭动时,那一截细腰就像是勾人的水蛇。

再往下是一条低腰间色长裤,腰间用巴掌宽的衿带束着,松松斜斜地搭在腰胯处,腿,小腿上装饰着金色的链子,和腰间的交相呼应,一直蜿蜒到脚踝上,收入一圈金铃铛串成的脚链上。

再往下是一双白净的足,赤着脚底没有穿鞋,就那么光脚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赤足飞速起舞,看上去分外惹眼,仿佛再冷硬的心肠都能被融化。

可偏偏沈让的眼里除了姜毓宁,再看不到第二个女子,他看着圆台上的舞女,想的自然也是姜毓宁。

反倒是姜毓宁听着沈让的话,将这几个胡女的服饰上下打量了一遍之后,没明白沈让的意思。

沈让善解人意地倾身,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道:“宁宁,若是你穿上那衣裳,定然更好看。”

姜毓宁一怔,紧跟着下意识就想象了一下那场景,她立刻明白了沈让的意思,双耳泛上薄红,在身上的胳膊上狠狠一推,“轻薄!”

斥完,她就再不理他,沈让早就猜到她会是这个反应,轻笑着没再言语。

而姜毓宁只当沈让是在故意逗弄自己,可没想到,半个月之后,薛怀义带人送进来一个精致的盒子,说是陛下新为她裁制的衣裳。

姜毓宁奇怪地叫人拿近,这时候做什么衣裳?

没想到打开盒子一看,竟然是沈让叫人如样缝制了一身胡人舞衣,从盒子里拿出来时,金饰叮当作响。

且沈让叫人给她制的这一身,比当日舞姬穿得更节省布料。

头有披帛遮掩,可那披帛十分轻薄,她擡手拂过去,隔着布料几乎能看到手指上的纹路。

更别提上头的抹胸,姜毓宁伸手比了比,也就男人手掌宽的一截布料,甚至后面只有束带,若是穿上,只怕整个脊背都要裸/露在外头。

姜毓宁只看了一眼,就像是被火苗烫着一般,啪的一声把盒子扣上。

她叫人赶紧送到库房去压箱底,不想沈让正好在这时回来,他一眼就看到摆在桌子正中间的盒子,笑了笑,吩咐人都出去。

成婚后的姜毓宁也算是身经百战,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不妙,当即就想跑,结果被沈让单手拦住,钳制着往帐子里带。

“宁宁,穿给哥哥看。”

番外可能不会太有时间线,就是一个一个的梗,一两章就换,主要就是甜腻日常,然后大家说的我都看到了,能写的都会写,慢慢来

注:“楚襄王与宋玉游于云梦之浦,使玉赋高唐之事。其夜……”出自宋玉《神女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