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事者在旁边起哄道:“刘秀花,说说看,咱们的老支书是咋样不怕的。”
“关你屁事,滚!”
刘秀花直截了当地怼了一句,然后继续纠缠老支书,道:“老支书,你到底拿不拿钱?”
老支书被她缠得无可奈何,只好回道:“我真是服了你们,非要让我拿,你说是你的那你就自己拿呗。”
刘秀花理直气壮地道:“我不拿,谁让我的地契被周二虎骗去,老支书,你必须要帮我讨个公道回来。”
老支书闻言鼻子差点没气歪,就她这种德性的泼妇,估计没有人能忍受得了她。
过了好一会儿,老支书才缓过气来,哀叹道:“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解决,我是没办法。”
“不行,他只愿意给你,你不拿我今晚就去你家,你睡哪我睡哪。”刘秀花彪悍地道。
“你可千万别!”老支书快吓尿了,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招惹这种女人。
万一她今晚真去他家,闹腾一下,不管有没有啥事,他的名誉也就崩了,没人会信他。
在农村名声不好,那问题是相当严重的,几乎没有立足之地。
“那你拿钱!”刘秀花反应很快,几乎是秒回。
老支书被她逼得没有办法,只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陆远。
陆远摇摇头:“别看我,我现在改变主意了,钱得亲自交到地契主人的手上。”
刘秀花快要气疯了:“你啥意思啊,刚才还主动要给老支书,现在为啥又反悔!”
“关你屁事!”
陆远轻描淡写地吐出这两个字,听起来完全不像是在骂人,而是对着学生讲解。
“你!”刘秀花被他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刘秀花怒不可遏地骂道:“你要是不给我,你给我等着,我保证会让你后悔的!”
陆远耸了耸肩:“没问题,有什么招你尽管使出来,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哼!”
刘秀花见他油盐不进,一点不比刚才的王海差,顿时郁闷无比。
陆远拿出塞在桌肚里面的钱,分成几份塞进自己的口袋,然后起身准备走人。
“你不能走,要走也得先把钱留下!”刘秀花拼了命的要拽住他。
“明目张胆的抢劫,胆子挺大,但后果也挺大。”陆远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紧张之色。
“我没抢!”刘秀花气得咬牙切齿。
陆远不耐烦地摆摆手:“钱我是不会留的,你爱找谁要就找谁要。”
刘秀花冷笑道:“那我就盯着你,早晚我能找到你家,到时候你别后悔就行。”
陆远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身上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
刘秀花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好几步,脸色也变得苍白无比,嘴唇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根本不知道,她的威胁之语触碰到了陆远的底线。
陆远最痛恨的就是祸及家人,陈秀英怀着身子,他最不愿意别人到他家,尤其还是准备去闹事的。
“你、你要干嘛?”刘秀花被吓破了胆,结结巴巴地问道。
“再敢废话,钱就得烧给你了。”陆远淡淡地道。
此言一出,四周立马响起交头接耳的动静,议论陆远这句话到底是啥意思。
刘秀花嗅出了味道,气急败坏地哭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