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巫马,你太年轻太善良,不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刘海中想起自己被举报的事,无奈摇头,“你不是我们单位的,不知道正常,咱们院在轧钢厂上班的人可不少,他们能不知道?”
“他们啊,就是见风使舵,眼看我现在不行了,想跟我撇开关系呢。”
“不至于,不至于,我来的时候,还看傻柱跟许大茂打听您在哪住院呢。”巫马摆手安慰,“只不过许大茂说您就是被傻柱给气的,这才没告诉他。”
“傻柱,哼!!”一大妈横眉竖目,冷哼道:“等我回去,我非带光齐找他说说理。”
“巫马,你评评理,自从他当上这个一大爷以后,有没有做过对不起他们老何家的事,他凭什么气我们家老刘。”
巫马对此也挺诧异,但来医院的路上细细思考,想来倒也不算多么奇怪。
溺爱者不明,对一直被易中海跟聋老太太偏爱相帮这么多年的何雨柱来说,不偏向他就算是针对。
别看他说的正大光明,说看不惯刘海中嘚瑟,其实说到底,不过是发泄刘海中不偏心,让他失去院里一直都很特殊的地位罢了。
“也不能这么说,我能看的出傻柱挺心急的。”不过他没忘了过来的目的,装出吃惊的样子道:“不过傻柱今天的确很不对劲,我下班刚回家,他居然说要请我吃饭,您说怪不怪。”
“吃饭,哼,他就是见不得别人比他过的好。”巫马的话让刘海中瞬间回忆起自己中午在食堂社死时的场面,面色发青道:“巫马,这小子肯定没安好心,你一定要注意,我就是这么被他给气晕的。”
总算把话题扯到这里,巫马摆出一副好奇的样子,“一大爷,今天这事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我问许大茂,他说他回厂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问傻柱,他也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您给仔细说说呗。”
这话算戳中刘海中的委屈,眼眶都有些湿润,“这事,哎,巫马,我,我太委屈了...”
如此这般,从早上志得意满的上班,到被厂领导约谈后的失意,再到被何雨柱阴阳时的憋屈等等等等,刘海中拉着巫马巴拉巴拉是好一通说。
归纳起来就一句话,他那么优秀,却总有坏人要害他。
一听说有人举报,巫马心里有了计较,这不是现成的背锅侠么。
“这,不应该啊。”他接着刘海中的话分析,摸着下巴,仿若福尔摩斯附体,“您是车间工人,傻柱是食堂大厨,您就是升官也碍不着他什么事啊。”
“而且自从您当上这个一大爷以后,从没有因为以前傻柱跟坏分子易中海走的近找过他麻烦,一直公平公正,他没理由这么做啊。”
“他傻柱又不是真傻,没好处平白得罪人的事,谁愿意做啊。”
一大妈给巫马倒了杯水,插话道:“那就是个傻不愣登的蠢货,他干出什么事我都不奇怪。”
“这倒也是,傻不拉几的,说不定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巫马接过杯子,喝了口水,“不过依我看,一大爷,现在关键不是傻柱的问题,而是,到底是谁举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