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看看傅娆玉,又看看江暮秋,两人脸上也露出些许意外。
他不知道自已能做什么,只疑惑地看她。
“你能不能给陶豆蔻写封报平安的书信?”
不顾阿松闪躲的眼神,宋观澜叹息一声,继续道:“她担心你,读书时频频分神,长此以往恐怕会影响应考,苦读多年,你忍心让她功亏一篑吗?”
阿松得的是心病,看再多美景也无用,唯有陶豆蔻这味心药可医。
让她们见面阿松未必肯,写封信就不一样了。
果不其然,他道:“可以。”
他抿紧唇,牵动唇畔伤口,几次拿起笔又放回原地,“容我想想。”
“你慢慢想,不着急。”
宋观澜给傅娆玉使眼色,“你在此处陪着他,我带秋郎先回去了。”
说完,她拉着江暮秋回房,未曾注意傅娆玉晦涩的目光。
江暮秋把红梅插入瓶中,正要捧给她看,她却从拢箱里翻出一件玉色骑装径直放进他怀里。
他习以为常地抖开,“妻主新做的骑装吗?”
“给你做的,快换上,我们去骑马!”
他抓着布料不知所措,“骑、骑马?侍身不会啊!”
宋观澜把人推进内室,“之前不是说了吗,我教你啊!”
燕朝贵族衣袍宽大,飘飘若浮云,追求轻盈飘逸之感,而骑装束腰束袖,即便是缝了棉花的新衣,也尽显体态腰身。
江暮秋第一次穿这种衣裳,总觉得哪哪都不自在,从内室出来,喉头紧张地上下滑动。
他先观察盼绿的反应,见盼绿双目微睁,似乎愣在原地。
心中拿不准,这才问她:“很奇怪吗?”
他本就五官秾艳,穿上玉色骑装,更衬得身姿颀长秀拔,如朗月清风,尽显少年意气。
惊艳之色从眼底划过,宋观澜抬手拨弄骑装领口的毛圈,她承认被美色迷了眼。
“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