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天,到了周五。
钟晓芹如往常一样去上班。
虽说她怀孕已有一段时间,可她压根没有想过要做全职太太。
何况这份物业工作,单就目前而言,还算不错,尤其是公司的同事知道她怀孕后,钟晓芹工作之外承担的杂事明显减少了许多。
以前,有些员工总爱把她当老妈子一样使唤,虽然这些人品行着实不怎么样,但在这个时代,他们也不敢在这节骨眼儿上随意差遣钟晓芹。
毕竟,在二十一世纪,女性和孩童在某些情境下堪比法外狂徒,更何况是女性与孩童的结合体——孕妇呢。
在职场,孕妇就好比免责金牌,谁碰谁翻车。
如若钟晓芹出了事,他们真担待不起。
于是乎,那些人便识趣地“溜了,溜了………”
下午。
钟母先收到了女儿通过绿泡泡发来的信息,说下班后要和同事聚餐,就不回家吃饭了。
紧接着,女婿也打来了电话,说自己临时有事,同样没有办法回来吃饭。
孟德尔这边确实有事,前不久,君悦府的王太太诚心诚意发出邀请,约他夜观星星。
他毫不犹豫,欣然前往……
君悦府,顶楼。
站在门户前,他抬手摁下了门铃。
“叮咚,叮咚。”
不多时,门开了。
伴随着一阵小香风扑面而来,王太太的高挑身影骤然出现在眼前。
长发披肩,肌肤凝脂如玉,唇红齿白,明眸皓齿。
她轻轻抬手,捋了捋耳边碎发,动作优雅知性,凝聚着岁月成熟的韵味。
“陈先生,你来了,快里面请。”王太太微微侧身,邀请孟德尔入内。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古人诚不我欺。
“谢谢,太太。”
孟德尔点头示意,通过狭窄房门时,臂弯在不经意间,轻轻擦过饱满的裙子。
王太太今天,很烧。
身穿一件雾黑色真丝睡裙,两根纤细吊带挂在白皙圆润的肩头,往下则是骤然隆起,呼之欲出的饱满轮廓。
伫立之间,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从裙裾下露出。透明丝袜下的肌肤十分白皙,在白色炽光灯照射下泛起勾人的粉红色,显得性感撩人,浑身上下透着成熟美妇的丰韵和迷人风情。
看着肆意挥洒成熟美妇魅力的太太,孟德尔心里忍不住对太太的老公王校董说一句话,“别怪兄弟不是人,只怨嫂子太勾魂。”
王太太抿唇一笑,指尖轻握,顺手反锁了门扉。
“太太,需要换鞋吗?”孟德尔的脚步戛然而止,随即转身看向身后的王太。
王太太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她回过神时,整个人已不受控制,一头扎进了孟德尔的怀里。
孟德尔的手掌,仿佛有了自己的思维,很是自然地拥住了王太太的纤细腰肢。
“太太,你这热情的欢迎仪式,令我有些受宠若惊啊。”
“都怪你,突然停下来,也不知道说一声。”王太太闹了个大红脸,赶忙从孟德尔的怀里退出来,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头发。
孟德尔看着王太太那既娇羞又嗔怪的模样,嘴角忍不住上扬。
王太太,不愧是太太圈里为数不多的好人。而且,看她的样子,似乎很好欺负。
想到这儿,孟德尔忍不住更加激动。
说什么,今天都得一定拿下。
他要让太太敞开心扉,与其彻夜长谈。
“陈先生,家里没有多余的拖鞋,只有我老公的,你先将就将就。”王太太弯腰俯身,挺翘的臀儿更加饱满,雾黑色真丝睡裙瞬间收紧,弧线倏然高隆,白炽灯光被轻轻顶起。
她取出一双拖鞋,放在了孟德尔脚边。
“谢谢,太太了。”孟德尔接过拖鞋,道了声谢,便换上了。
既然穿了王校董的拖鞋,不如把太太也……
“陈先生,我儿子的事想必你也知晓一些,他这段时间对观星很感兴趣,而我呢和儿子平时的话也很少,于是就想借这次机会和他多说上几句。不过天文方面,我是真的不懂,还望陈先生多多教我。”
“太太放心,我一定教你。”孟德尔一边点头答应,一边跟随王太太步伐,向客厅走去。
两人来到客厅,王太太优雅坐下,双腿交叠,那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玉腿在灯光下闪烁迷人光泽。
孟德尔被深深吸引,随即选择了最佳观景位置,坐在太太的身侧。
“陈先生……”王太太刚想要说话,就被孟德尔直接打断,微微笑道:“太太,可以直呼我的名字,陈屿。”
又或者,老公,这也不是不行。
孟德尔在心中暗暗嘀咕。
替身文学,他很有性趣。
“陈屿,你也可以叫我……”
“不,我喜欢称呼太太为太太,这样显得亲切。”
其实,最重要是能时刻提他,太太的身份。
想想都……刺激。
“行吧,陈屿,你想怎么称呼都可以。”王太太摆了摆手,随意道。
话音一落,太太又继续问道:“陈屿,你平时对天文感兴趣,是有什么特别缘由吗?”
他既然知道国外有小行星命名权的交易网站,那对天文感兴趣,也很正常吧。
随后,孟德尔端起茶杯,小小抿了一口,“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缘由,就是小时候在乡下,晚上总能看到满天星星,现在长大了,好奇呗。”
王太太轻轻点头,“是啊,小时候,在乡下的晚上总能看见满天星,如今身处大城市,能看到星星很少。”
“太太,时间不早了,我教你认星座。”
“好呀……”
两人一起来到阳台,只见一台天文望远镜静静地立在那里。
孟德尔站在太太的身后,他俯身贴耳,灼热的气息直接扑洒在了耳尖,“太太,我教你。”
“好。”王太太回道。
他一边指导王太太如何摆弄望远镜,一边带她认识星座。
随着教学深入,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孟德尔的一只手,缓缓揽住太太的柔嫩腰肢,隔着挺括面料,指腹轻轻滑过温热肌肤。
王太太的身躯不由一颤,双肩也在这微妙的氛围中,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太太,你老公是不是对你不好?我能感觉到,你心里藏着委屈。”
“陈屿……你,你懂什么,我老公他只是工作比较忙罢了。”王太太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