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文雪把相册啪地合上,墨绿毛衣因动作而勒出精致的锁骨,“你还真是会夸张!”
夸张???
不,他只不过是把真话包装成了调情。
“姨,其实你是想说,我很油嘴滑舌吧!”孟德尔忽然俯身,骤然含住那玉嫩的耳垂,咬了咬。
吓死个人。
文雪的指尖蓦然收紧,毛衣袖口都被他攥得褶皱。
“快,放开。”
她的声音轻轻颤抖,就像是冰面突然出现一道裂纹。
孟德尔偏不放。
“你说松开,就松开!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孟德尔在心里暗暗嘀咕。
念及此,他左手迅速扣住文雪的手腕,右手则沿着高领毛衣的边沿探了进去,指尖逆着羊绒衫的纹理,一路向北。
慢,却极其坚定,就像是在破解独属于二人的密语。
“你真的要我松开?”孟德尔沉沉地说。
文雪没有回答,只是突然抬起膝盖。
孟德尔似乎早有预判,胯骨一转,让文雪的那记膝撞,变成了擦边球。
他顺势,擒住对方的小腿,往自己腰上一挂,文雪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
沙发也跟着一起塌陷,发出“吱呀”般的哀鸣。
紧接着,文雪怀中的相册滑落,纸页哗啦哗啦翻飞,就像一只只受惊的白鸽。
“乔一成!”
她喊了狗男人的全名,说正事呢,他竟然想要那个!!!
“我在,怎么了!姨。”
孟德尔玩心大起,他应得极其乖巧,但动作却极坏,牙齿咬住墨绿色高领毛衣,用力往下拽。
羊绒衫面料似乎经受不住狗男人的力道,发出细微的裂响。
文雪的精致锁骨暴露在空气之中,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或许是因为天气太冷,又或者是因为某个不老实的男人……
“混蛋,你属狗的呀。”文雪忽的笑了,那模样极具反差,看得人心里痒痒。
“不,我属狼。”孟德尔低声细语湿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纤细脖颈上,“专吃小白兔——”
“呵呵,”文雪突然一笑,“我才不管你属什么,你得赔我衣服,我就那一件羊绒衫,还被你个混蛋给撕了。”
“买,我给你买。想要多少有多少。”
“也不怕崩掉你的大牙。”
孟德尔笑了,笑的很大声,她竟然在质疑自己。
别的方面,他不敢说,但是在多财多精这方面,压根就不带怂的。
“姨,正所谓实践出真汁,你若是想知道我的牙齿锋不锋利,大可一试。”
文雪眸光一闪。
下一秒,她主动扬起脑袋,牙齿咬住了狗男人的喉结。
力道很轻,但却又恰到好处的留下一串齿痕。
就像是盖章一样。
“嘶……你竟然敢咬我!”
孟德尔轻哼一声,双眸闪闪发光。
他可太喜欢主动的姨了。
因为对方主动,他不就不用那么累了嘛。
“我有什么不敢!”
文雪也是放开了,该做的不该做的,她都做了,还有什么可羞耻的。
为了她……她女儿的幸福,她一定要牢牢看住这个狗男人。
因此,她只好勉为其来,多用亿点点………
孟德尔掏了掏耳朵,装作并未听清的样子,他问道:“你说你要穿小沫的衣服?”
“放屁!”文雪怒了,也仅仅是怒了,明明是这狗男人想玩花样,却偏偏把锅甩给了她。
该打!!!
孟德尔不理,自顾自地说着,“想穿哪一种,睡衣,还是衬衫,又或者孕妇装……”
“还是说,你想量身订做。”
“订你个头。”
文雪狠狠地啐了一口,膝盖顺势滑进他的怀里,玉嫩的脚掌踩在腹肌之上,羊绒衫卷起了边,就像是墨绿色的海浪。
不过狗男人想要,她也不是不能应允。
其实,她也想试一试。
这种便太玩法,她还没有试过呢。
如果可以,她甚至还想要住进孙小沫……
家里。
想想都……心动。
文雪低着头,俯身,让红唇贴着狗男人的耳垂“我要她那条最蓬的娃娃裙,——粉色格子,胸口绣着小鸭子的。”
呼吸滚烫,却带着冷香。
孟德尔脑内“嗡”地一声,血液瞬间分流。
他的目光随意掠过,声音带着沉重的撕拉声,就像是鼓动的风箱,呼呼作响,“小鸭子?你确定你穿得下?”
“穿不穿得下,那是我的事情。”文雪傲娇一哼,“你要做的,是今晚把它拿过来。”
她的指尖在孟德尔的心口,绕圈,又突然好似作怪,猛地一戳。
“嘶——”
孟德尔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然后他紧紧抓住文雪作乱的小手,十指反扣,压过头顶。
灯影摇曳,高领毛衣被高高推起,腰线暴露在空气中,像一截冷白的月光。
“不过,拿过来就没必要了,不如我们一起去看一看。”
孟德尔真心邀请。
一来一回,不如一起同去,时间上可是节省了好多。
说着,他突然起身,扛起文雪就往屋外走去,把她扔进车里,然后直接回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