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人民医院。
孟德尔与孙妈在化验室前等待,孙妈万分焦虑,而孟德尔则是泰然处之。
今早驱车抵达孙家之后,孟德尔便使用技能探查了孙小沫的身体情况——她怀孕了,还是一包二。
再者,他向来是天赋型选手,近来又不曾施加措施,要想不怀孕那是难上加难。
除非天生石女。
但就算如此,他孟德尔也不是没有能力,只要他想!
他,就可以。
半个多小时以后。
化验室大门打开,孙母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
白大褂手握化验单,面带喜色,笑着说道:“恭喜,是双胞胎,胎心脉搏强劲,指标漂亮得跟教科书似的。”
“然而,”医生语气一转,温和却带有几分严肃,“检查结果显示,你女儿患有轻度癫痫。考虑到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怀孕期间必须增加来医院的检查频次,以确保母婴平安,这对胎儿的发育和孕妇的健康都至关重要。”
“如果家庭条件允许,我建议你们前往大城市,那里医疗水平和资源都更为先进,全面。毕竟癫痫在孕期,可能会带来一些不可预知的风险,你们需要做好万全准备。”
医生的话语中带有几分恳切,浑身散发着白衣天使的光辉。
“好的医生,谢谢你的建议。”
从最初不做保护措施开始,孟德尔便已经开始计划后续的事情,一个小地方三个女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搞不好容易出事故。
再加上,孙小沫本身患有癫痫疾病,怀孕比常人会更有风险,南京虽好,但医疗资源和国外相比,终究是差了好几个档次。
如今孟德尔正好可以借着医生的建议,送孙家母女一块出国,又能减少意外发生,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
当晚,孙家。
孙小沫伺候孟德尔洗完澡后,孟德尔又投桃暴里,帮着对方清洗白净柔软,好似牛奶的娇躯。
“哥哥,我们真要去国外吗?”孙小沫侧卧在孟德尔的身边,纤细白嫩如藕的双臂紧紧拥住他的脖颈,目光中满是深深的眷恋。
“嗯嗯,必须得去,”孟德尔的态度坚决而肯定,“不可否认,目前国外的医疗水平确实要高出国内不少。况且,你的身体状况本就有一些特殊,如果能够接受最好的医疗护理,你和孩子们都能安然无恙。”
“再者,离开这里又不是不可以回来,只要你想,我随时都能去接你。”孟德尔捏了捏,以示安抚。
“哥哥,你不和我们一起吗?”孙小沫迟疑道。
说着,她的眼尾开始泛红,眼眶中更有泪水打转。
看得令人心疼。
孟德尔摇了摇头,安慰道:“如果我也去了国外,那谁赚钱养家?难道以后让你挺着一个大肚子,去书店卖书?”
“讨厌——”
孙小沫尾音拖得又软又长,像融化的麦芽糖,黏在孟德尔的耳廓。
她的指尖在孟德尔的胸口画圈,一圈比一圈小,最后停在凸起的肋骨间,轻轻一点,像是按下了某个隐秘的开关。
“放心,我每个月都会过去看你。”孟德尔低笑一声,“你,可要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不然我可是要打你的屁屁。”
“哥哥——”孙小沫把脸埋进孟德尔的颈窝,鼻尖轻轻蹭过锁骨,声音从喉间闷闷地溢出,“要是半夜想你,而你又不在,我就咬你的照片。”
咬照片???
小丫头片子很有想法嘛!!!
孟德尔呵呵一笑,胸腔震动,如同低沉的鼓。
他抬手,指腹顺着孙小沫后颈的发际一路下滑,停在了饱满多汁的豚半上。
轻轻……揉捏。
“照片哪里够!”孟德尔吟吟.一笑,“不如,我们现在就来点更有趣的,怎么样?”
……………………
一个半月之后。
孙家处理完所有事项后,准备和家里的亲戚一一告别。
在出国产子前,这应该会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孟德尔没有陪她,而是陪着母女俩。
都是女人,谁又能少的了爱。
而众所周知,爱,不只是只有名词一种词性。
有时候,他也不得不感慨华夏文化博大精深。
至于孙母。
对于女儿出国生产,她完全是双手双脚支持。
毕竟,她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虽然并不完整,但今后她和女儿是否能够拥有美好生活,可全都依靠女儿是否能抓住女婿的心。
尽管女婿无法常伴身边,但孙母很是知足,毕竟出国产子,开销可是很大的。
做人就要有舍有得,因为,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这是她多年做小三所感悟的至理名言。
……
两周后,十一月初。
孟德尔,孙小沫还有她妈孙母三人,乘坐火车先是抵达魔都,后转飞机,抵达美利坚。
一个半月后,孙小沫在接受顶尖医疗之后,她的癫痫已得到控制,基本可以实现长期不发作。
平时多多观察,保持身心愉悦即可。
而与此同时,孟德尔也返回了南京。
下午。
文家。
文居岸上班未归,只剩文雪一人。
她穿了一件墨绿色高领毛衣,袖口挽到肘弯,露出一截雪白,指尖正翻动着一本相册。
相册里,孟德尔站在纽约傍晚的灯牌下,他的臂弯搂着孙小沫的笑容甜的像融化的橙子糖。
文雪看着照片中的女子,吃味地撇撇嘴,“你这小老婆也不怎么样嘛。”
“那是自然,你如此成熟有韵味,孙小沫就一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比的上你。”孟德尔毫无节操地附和着。
“哼,算你识相。”文雪冷哼一声,对于孙小沫比她,哦不,她女儿先一步怀孕,她非常不满。
不管怎么说,在她这里,居岸就是这狗男人的正宫,若不是因为身份特殊,说不定,她现在就想为这狗男人生上二四六七八个娃娃。
“她肚子里的娃娃,几个月了?”文雪随口问了一句。
“四个多月了。”
“——照这么算,”文雪指腹在相册边缘敲出轻佻的鼓点,“你那小丫头片子如今该像颗吹胀的河豚,圆得连扣子都崩飞。”
“——照这么算,”文雪的指尖,在相册边缘敲起轻佻的鼓点,“你那小丫头片子,如今该像一只吹胀的河豚,圆的连扣子都能蹦飞。”
孟德尔失笑,胸腔小幅度起伏,“圆是圆了点,可崩飞的是我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