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要耗费不少柴火烧热水,还要准备芝麻叶皂角等来洗头,还要来来回回去村中央的井里打水,太麻烦了。
易晴这段日子在思考要不要让老爹在家里打口井。
家里虽然有辆独轮小车可以运水,可对于曾经习惯自来水的她而言,还是好累人。
冬天村里的人,基本上是一两个月洗头洗澡,还有些不讲究的人家,腊月后直到除夕夜前两天才轮流洗澡洗头,迎接新春。
易父比较爱干净,不过一直担心易晴身体弱,怕多洗头洗澡会让她受凉生病。
于孩童而言,伤寒是他们死亡率颇高的主要因素中一个,自然还有其他卡住、落水、水痘等因素。
就在易晴下巴支撑在膝盖上思考的时候,翠花做好了属于她自已的小玩具,甚至于想出一个好点子。
“老大,我想在竹蜻蜓翅膀上画些东西,单纯的原色好像不大好看。”
翠花做好了独属于自已的竹蜻蜓,忽然拿了一串火红的野花,用手指碾碎出汁水,往上头画了一朵简单的小花。
“你看。”她拿到易晴眼前,骄傲地炫耀:“老大,樊昭,你们看看是不是好看很多?
我们要不要在明天卖的竹蜻蜓上头也画一些?”
樊昭睁开眼打了个哈欠,坐起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什么花,俺看看。”
她抢过翠花手里有五个大红点的竹蜻蜓,看着潦草的画技,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这画的哪里是花?就是手指印,还比不上俺家里大黄狗的梅花脚印。”
“你——”翠花气急,一把夺回。
“说的你好像能画出多好看的画一样,以为自已多厉害似的。
之前老大教我们数数,七加八等于五,你也是够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