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胆小的连门都不敢出。
并且她不是也说了,小叔是认出她是自己的未婚妻,才载她一程的。
这说明他在谈渡那里还是有点面子
在的。
谈书怀瞬间感觉自我良好,顺竿子就开始往上爬。
“丢个耳坠而已,还要麻烦小叔,女人就是肤浅!”
他怄了迟愿一眼,用的一贯贬低女人来抬高自己的手段。
迟愿没吭声,低眉顺眼的站在谈书怀身后,一副良家妇女的姿态。
瞧得人眼疼。
谈渡嘴角噙着的弧度平了些,叼了根烟的嘴里,咬字不是很清晰。
“是,浅得很。”
说话间,烟雾朝迟愿脸上扑去。
她皱了皱鼻子,没忍住掩唇呛得咳嗽两声。
看着那张孱白乖顺的脸上浮现出醉人的嫣红,谈渡才满意的扔掉烟蒂。
皮鞋尖碾灭烟头的火光,男人收起懒懒散散的站姿,直起身,冒出谈书怀半个头的身高裹挟着压迫
。
让谈书怀前一秒还觉得这位小叔也不似传闻中那般暴戾无常的想法,瞬间破灭。
有些人不需要说任何话,做任何事。
光是往那儿一站,便是一道凡人不可跨越的天堑。
谈书怀懵懵地半张着嘴,一堆挤在嗓子眼儿的讨好的话,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倒是谈渡微微侧首,神态自若的冲这边摆摆手。
“走了,一会儿见,小侄媳。”
嘶——
迟愿眼皮狠狠一跳,刚刚放下的心脏又一次被卷悬到半空中。
谈渡点了把火后,悠然自得的离去。
屋内,谈书怀母子不约而同的盯着她,眼神灼热。
陈淑仪心里那点儿说不出来的异样越来越浓烈,她死死瞪着迟愿。
“你和五爷,从前有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