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先后三任皇后,愣就是不让博尔济吉特氏的再沾边。
弘历比之康熙爷也差不离,对她这个生母说是天下养,实际上权力一点不给。
这都是不知道那个秘密的待遇呢,她还是安分一点吧,蹦哒厉害了别一不留心把眼前富贵也给折腾没了。
宫外,城南断桥边,眼前是布满花灯的河面,身后是一条热闹繁复的街,百姓们人来人往,道路两旁店铺林立,其门口的红灯笼高高悬挂……夜市里叫卖络绎不绝。
弘历把淑慎裹在怀中,凉风咻咻袭来,卷起淑慎的裙边,正好跟弘历的长衫纠缠到一块儿。
他在她耳畔轻言细语:“方才的愿望是什么?”。
淑慎没瞒着:“身体康健,阖家欢乐”。
弘历不依不饶,“谁的身体呢?”。
淑慎同样交代:“阿玛的额娘的,弟弟的,皇上的,我的”。
“还有翡翠她们……还有裤衩”。
弘历:“……”,一只小耗子也能有这待遇?
他嫉妒了。
嫉妒的弘历面目全非,“你方才放了两盏灯”。
淑慎偏过头瞥了他一眼,平静的语气和风细雨般承认:“那是单独为皇上放的”。
“希望大清国泰民安,皇上岁岁年年”。
弘历被哄好了,埋头进她的脖颈,闷声闷气的得寸进尺:“还有礼物”。
白日的那个是给后宫人看的,他要她单独给的。
好一会儿过去,淑慎才转过身投入他怀里,双手抬起来圈着他的腰。
宽宽的袖口处一条藏蓝色腰带慢慢缠上他的水桶,上头绣着一只小白鼠,跟一条小黄龙。
弘历的眼睛一亮又一亮,松开她低头很仔细的打量,上手摸来摸去,摸了好几圈。
像极了裤衩掉进米缸里的模样。
弘历再看过来的时候,淑慎笑靥如花同她对视,她的身后幽暗一片,整个人看在他眼底像是会发光。
猛的一下抬手,淑慎被弘历紧紧纳入怀中。
“就这么陪着朕吧……”,一直走下去。
他不会松手,她也不能。
万寿节虽然过去,可它遗滋生出的问题真不少。
皇后的地位摇摇欲坠,中宫威信力被她自己捶了稀巴烂。
最明显的是高贵妃,那夜洛神舞后,她对皇后的挤兑一日三次不见重样,越来越放肆,到了明嘲的地步。
还有一点让皇后差点破防的,是后宫其余嫔妃们的态度,肉眼可见的敷衍了很多,完全不复曾经的绝对尊敬。
皇后有些木然的想着,她这一跤摔得怕是得许久才能再爬起来。
蓦的一下,皇后的目光转向一旁的淑慎,眉头微微拧起:她永远那么坦荡无畏。
好像对她来说,在街头啃包子也能啃得优雅自若。
皇后到底忍不住群嘲,将请安频率砍了半,让逢五逢十到长春宫即可。
众人只觉皇后这是在强行挽尊,事实也是如此,但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内因,皇后寒症发作。
她告诉了魏璎珞,后者也无法,她不会医术啊。
也是巧合,皇上也病了,疥疮。
皇后不知道怎么想的,拖着病体去了养心殿,还强行下令不让任何后妃靠近。
高贵妃跟皇后作对是上了瘾的,哪里能答应,但这次的皇后态度异常坚决,且理由正当:
“本宫曾患过此症,且本宫身为大清国母,皇上的妻子,由本宫来最是合适不过”。
“高贵妃,皇上如今情况尚且不明,我希望你能懂得后宫现在需要和睦,此时不是闹事的时候”。
高贵妃被怼得说不出来,咬咬牙,眼珠子一转不甘道:“呵!我去不得,宓贵妃呢,比起皇后,臣妾恐怕皇上更愿意见到的人,是那位吧~”。
“皇后娘娘啊,也不怪臣妾刻意这么说的,实在是这病人呢,最好得保证好心情,才能内外皆调不是”。
两人正说着,李玉来插话了,宓贵妃禁足宫中,无诏不得出,且派出侍卫把守。
皇后入内侍疾不得耽误,高贵妃管理后宫不容有失。
皇后:“……”,突然也不是那么想去了。
高贵妃:“……”,特娘的,皇上越来越狗了。
这手法魏璎珞魏是开天辟地头一次见:还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