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台上点了支烟,浅浅吸了两口,凉风和尼古丁的双重刺激,让她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
她掏出手机拨了电话,呼叫声一阵阵响起,她扭头看了眼屋内吵吵闹闹的那波人,全是美女,看着真赏心悦目。
牌桌上的金额有点大,愿意玩的人很少,大家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能捞到多少全凭金主心情。
小额的还能玩玩,这种大额的,一局可能一月的生活费就没了,所以屋内有八九个人,但敢上牌桌的,也就勉强凑了四个。
其余人都坐在牌桌上的四员大将身后当“诸葛亮”呢。
孟苏走了,自然有人劝其他人上来一位,但周围几人都摆手推脱,借口都是牌技太烂,但谁都知道,其实是输不起。
问了一圈,没人敢上来,还是三缺一。
其中一个人拿出电话开始摇人。
孟苏还想听听这回又摇到哪位,自己这边的电话刚好通了。
沈婳疲惫的声音在那头响起,“苏姨,怎么了”
“我的‘大金主’,江湖救急,这两天,输的我快要破产了。”
“少来,”沈婳才不吃孟苏夸张那套,她调侃:“能让你孟苏破产的人,怕是难找到一位。”
“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哪儿经得起你这样造”
“说吧,多少,我补给你。”
“你少来,咱俩是计较这些的关系”
“那你打电话是——”
“输急眼了,出来透透气。”
“这不是没在你擅长的领域么,等下次有扑克,一定能分分钟全赚回来。”
“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孟苏言归正传,“这都几天了,目标还没出现。你不急,我都急了。”
“不急,慢慢来,”沈婳说:“赵志强和夏芝心背后都有人,我若不斩草除根,这个办公室主任位置,永远没有我的机会。”
“你为什么非要这个位置”
“既然回来了,总要做出点成绩给关泰清看,傅澄海给我提供了这么好的机会,我不能轻易放弃。”
“一个办公室主任就能让你爸对你另眼相看”
“你小看了编制在他心中的地位,”沈婳说:“他当初下海,就是因为和人竞争编制,没争过人家,这是他心里永远过不去的坎儿。只有升任办公室主任,才有机会拿到编制。”
“人啊,总是逃不开‘得不到’和‘已失去’这两个魔咒。”
沈婳的心猛地被扎了一下,“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孟苏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立即换了话题,“你和傅澄海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
“他——你确定和他要走到最后么还是只是利用”
“或许吧,”沈婳说:“失去顾朗的我,再对一个人动心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我对傅澄海动了心,自然希望我们有个好结果。”
“但你们之间——顾朗的事还没查清。”
“是,”沈婳也犹豫了:“我和他之间,或许还不止顾朗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