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端起茶盏,水依旧清澈见底,无任何颗粒杂质。
“属下听那人说,新版虽是粉末,但是含量更高,更纯。”
楚云轻轻晃动杯盏,水在杯盏边缘起伏:“更高,更纯……”
“殿下,这正是我们需要的。”幕僚激动的盯着那俩茶盏:“只是是那混了大量烟草的烟叶,就能让他们趋之若鹜,更何况是这新版。”他曾见识过这东西的威力,他们手中若有大量这种粉末,将如有神助。
“威力大,风险也更大。”楚云毫不掩盖对这东西的认可,却不无担心。
“殿下,这东西在您手中,用量当然由您控制,少量并不会让他们失去控制,反而会将主动权牢牢把握在您手中。”
幕僚脸上带着笑,他的声音轻柔就像是来自地狱的轻语,不断引诱着楚云的恶**望。
“这东西,那人也说过,只要不过量,就没关系,殿下我们需要机会、”周君附和道。
“你可有好的法子?”楚云终于抬眸。
“请您细听。”幕僚笑着回道。
他知道,二殿下同意了。
白策走下马车抬眼看着眼前灰扑扑的府门,从宫里带出来的郁气冲上心头。
他神色越发阴沉。
“大少爷,大公子请您去禁地。”
白策刚走进大门,管家就迎了上来。
“禁地……”白策微微皱眉:“大伯可有说是何事?”
“并未告诉老奴。”管家垂着头,心里叹了口气。
“连你都没告诉?”白策紧皱眉头。
也不知道他大伯一个医痴,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总不至于是...
他眼珠上移:“你确定你不清楚是什么事?”
管家恭敬的应了声:“老奴不会骗您的。”
白策半信半疑走入禁地,穿过比他还高的荒草地:“大伯,您找我?”
白策踏入屋子,脸上挂着笑容,仅仅只是挂着。
“哟,小叔也在啊,真是难得,您还有时间回来呢?难民不重要了?百姓不重要了?那些乞丐不重要了?”
“小策。够了。”白大伯出声制止。
“白策,你可还记得白家家训?”白郎中板着脸,为了抑制怒气,他紧紧抓着桌子一角。
“又说家训。”白策无奈:“以德为先,宅厚仁心,精益求精,小时候天天听,我还能忘了不成?”
“我看你早就把它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白郎中再也忍不住了,气的拍桌而起。
白策心里有些打鼓,他佯装镇定:“小叔,你这是什么意思?就因为我没有选择跟你一样蜗居在医馆里?我有我自己的选择。”
“你的选择?谋害朝廷命官吗!”白郎中质问他,眼神中带着浓浓的失望。
白策一愣,他扭开头看向窗外。
“小弟,你别这么说。”白大伯赶紧出声制止弟弟:“小策,你实话跟大伯讲,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