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少泽急切地问道:“有方叔,我堂哥到底怎么了?他今天怪怪的。”
“谁?你们该不会说是哥翰吧?”
苗有方下意识地道。
“是啊,有方叔你也知道了?”
苗少泽应道。
“哎!”
苗有方叹了口气,说道:“我正要去找家主说这件事啊!哥翰这孩子,这是出了大问题了!你们是不知道。这次下山卖药,哥翰遇到了一个女人,那女人耍了你们堂哥的感情啊!”
“啊?女人?”
苗少泽和苗少迁均是一怔。
苗有方便解释道:“对,那女人叫齐玉儿,具体他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他们两人很快就好上了,哥翰对她那是真心实意啊!可谁知道那齐玉儿就是个玩弄感情的女人,原本说要嫁给哥翰这孩子,等我们卖完药准备带她回来的时候,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哥翰受了打击,回来就变成这样了!我在想啊,那女人该不会是以为哥翰是山里的穷孩子,不想跟着过来受苦吧!”
“什么?”
两人听了,无不是瞠目结舌。
竟然是为情所困!!
苗少迁登时是气愤地说道:“这个齐玉儿也太过分了,竟然玩弄堂哥的感情!那女人是什么来头,不知道堂哥的身份吗!”
“就是就是!!!”
苗少泽亦是点头。
他们觉得吃惊,无外乎是苗哥翰怎么说也是苗家主的干儿子,身份家世背景都摆在那里了,一般女人想要嫁给苗哥翰都还没有机会,怎么这个叫齐玉儿无动于衷。
苗少迁当即说道:“这个女人让堂哥变成这样,实在可恶,堂哥要是这么下去,可如何是好!”
“所以,我才正准备去找家主说这件事呢,哥翰是家主的义子,倘若他一直这样下去,会让外人看了笑话!算了,先不和你们说了,我要去找家主了。”
苗有方摇了摇头说道。
便转身就走了。
苗少迁和苗少泽对视了一眼,目光也下意识地看向苗寨的酒坊而去。
苗少泽道:“刚才我看堂哥去了酒坊,估计是买酒喝去了,走吧,先去问问,堂哥不能就这么下去,不然肯定要废了。”
“没错,我们先去把堂哥从酒坊里拉回来,不能让他再这样消沉下去了。”
苗少迁当即点头,他正有此意。
“
旋即两人朝着酒坊的方向走了过去。
没过一会儿到了酒坊,只见苗哥翰坐在角落里,面前放着几个空酒坛,他还在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酒。
苗少泽走上前去,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说道:“堂哥,你别再喝了!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人这样糟蹋自己,值得吗?”
苗哥翰闻言,登时抬起头来,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们。
随后,他一把又夺回了酒杯,一副昏昏欲睡的目光盯着酒杯,痴痴地笑道:“你们懂什么,我是真的喜欢她。”
苗少迁和苗少泽闻言,便知道堂哥这是彻底沉沦在那个女人身上了。
苗少迁当即拍了拍苗哥翰的肩膀,说道:“堂哥,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她既然不珍惜你,那是她的损失!你还有我们这些兄弟,还有苗家的刀法要传承呢!”
“呵呵……”
苗哥翰痴痴一笑,又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但我就是忘不了她,行了,你们走吧,别管我!”
说完,他还伸手推搡了一把,但被苗少迁躲了过去。
苗少泽当即说道:“堂哥,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能让你变成这样,要是家主知道你变成这样,他又要责怪你了。”
“对对对!!”
苗少迁也迎合地道:“堂哥,那个女人住在哪里,你要是心里不舒服,我们这就过去找他讨要一个说法,看看她怎么说。”
苗哥翰听了,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
扭头看了苗少迁一眼,随之却又叹了一口气,说道:“说的这么简单,人家是北凉齐家长老的孙女!我既不是这苗家亲生嫡长子,也没有强势的背景,玉儿看不上我!!”
“啊??”
“北凉齐家?”
苗少泽、苗少迁闻言顿时一怔。
北凉齐家。
他们太熟悉了。
那个北凉省内的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虽然苗家在湘西一带七大术法家族当中当属第一,但相较于北凉齐家,还是差了一点意思。
尤其是现在北凉齐家新上任的家主,让北凉齐家在当地更是如日中天,堪称北凉第一家族。
而苗哥翰仅是苗人王的一个义子,何德何能娶北凉齐家的女子。
苗少泽和苗少迁这一刻总算明白了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