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这种假设，根本就无法成立。

“我实在是想不通。”墨润文语气有些遗憾，“我们的感情那么好，你到底为什么非要嫁给墨修翼，实在是真心错付，毕竟我曾经那么爱你。”

若是上辈子，这话怕是能哄的她开心，可惜这辈子她早已知道墨润文的本来面目，她低低的笑了起来，“你又怎么知道，当初一片真心错付的不是我呢？”

在那一瞬间，墨润文忽然有些怀疑，到底是不是自己真的做错了。

可现在怀疑这一切已经没有什么意义，木已成舟他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如果能再来一次，他或许会好好的对待顾清溪，可惜这一切都已经过去。

笑完之后，顾清溪风轻云淡的对他说到，“当初你对我是什么情感，你自己心里清楚，又何必做出一往情深的样子，我知道你是利用我。”

原本她以为自己说出这番话会非常洒脱，可想起自己曾经的痴心错付，她还是忍不住些怒气翻涌。

墨润文沉默下来。

他没有再说些什么，过了片刻之后，低低的笑出了声，“我知道，或许说出来你不信，但曾经我真的心动过。”

“你有的不过是不甘心罢了。”

墨润文忽然有些想让她不要走，可却不知道自己应该以怎样的立场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始终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顾清溪能这么快就抽身而退了？

虽说之前一直是利用顾清溪，可不可避免的还是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其中，只是这份情愫还未来得及发酵，就已经被他的野心彻底扼杀。

他实在是想不通，女人怎么能如此心狠，甚至比他还要狠。

墨润文还有很多话想讲，可现在想来这些儿女情长的话，说起来也是无用。

于是，沉默许久之后，他只能道：“就当你认为离开我是对的，但墨修翼也不是什么好人……”

顾清溪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自己有眼睛，如果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我也自己会看。”

“用不着你在这里对王爷说三道四，还是说你自作多情的认为，我还会心甘情愿地去相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