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翼面上不动声色，一边暗暗看向她的手臂，自己的王妃演的倒是用心，刚刚还一脸倔强不屈冷若冰霜的花魁，都看上她的挥金如土了。

像是老鸨这种每天不知道见识多少形形色色的人，现在已经察觉到一点不对了，但是想着刚刚他们在散座豪放的做派，扔出去的都是真金白银，如果只是为了逗弄她，实在是没有必要。

而且这几人一看就是上京外来的，不懂他们这里的规矩也实属正常。

就在这个时候，顾清溪突然又发难道：“我知道了！你是看我们不是上京人，要故意为难我们！没想到你们这所谓的上京第一青楼也不过如此！”

“就是个为难外来人的地方！你们看不起外来人！今天的买卖要是不成，我就告到府尹去！说你们偌大的青楼连银票都不收。”

老鸨有苦说不出：“您真的想多了，这是我们掌柜的要求，我也实在不能决定……”

终于。

墨修翼和墨钦煜对视一眼，说了这么多才终于从她嘴里撬出了一个掌柜。

“你们掌柜可真是好大的威风！只要银子不要银票还是我遇到的头等有趣事！你们想要干什么？！”

老鸨咬牙忍了。

“你们掌柜呢？不是掌柜定下的要求吗？那就叫你们掌柜出来当面和我说！”

“这……我去问问掌柜……”

老鸨实在是没办法，带着三个头牌走了，又把他们扔在这里。

等她们走后。顾清溪一下坐在椅子上。

墨修翼连忙抬手扶了她一下：“怎么了？没事吧？”

身旁人摇了摇头，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吵的太累了。”

看着两人都盯着自己，她也说起正事：“你们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