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电话,电话很快就通了,张昕媛说到:“昕瑶,你在那边情况怎么样”
话筒里传出了张昕瑶的声音:“挺好的呀,我朋友在机场接的我有什么事情吗没有的话我还得睡觉呢”
张昕媛露出笑容看着张业:“叔叔,你要跟昕瑶说话么”
张业没好气的说到:“她没事就行了,我没啥好说的。”
“那你呢”张昕媛问王哲。
王哲这会儿有些发蒙,他就是打破脑袋都想不到,张昕瑶这会儿居然已经在国外了,这岂不是意味着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白搭了
想到自己一直还派人在找张昕瑶的下落,王哲就怒火攻心,最要命的是,他都只能忍着这股气。
“王先生”张昕媛又问了一句。
“算了。”王哲无力的摆了摆手,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张昕媛就对着手机说到:“昕媛,那你好好休息,在那边注意安全。”
“好的,姐姐你也是,拜拜啦。”
“拜拜。”
挂断电话之后,张昕媛一脸客气的对王哲说:“似乎你很努力的在帮我们张家找人,也算是辛苦你了,现在已经没事了,王先生应该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忙吧”
张昕媛这话明显就是在下逐客令。
王哲肺都要给气炸了,但还是得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既然昕瑶没事那我就放心了。”
王哲挤出一个笑容:“我先走了,以后有什么事情的话我还是会尽力相助,告辞。”
看着王哲离去的背影,张昕媛心中涌起了一股畅快的感觉,她知道,这次王哲算是吃了个大闷气。
王哲离开张家别墅园上了自己的车之后,脾气就爆开了,手机都被摔得粉碎,他只是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大骂那两个混账绑匪办事不力,毁了自己的计划。
他哪里晓得,实际上他的阴谋都是让祁麟暗中给破坏掉的。
司机开着车,一句话都不敢说,王哲脸色铁青的坐在后边,半点也没说话,差不多过去了十来分钟,王哲才稍微冷静下来。
冷静下来之后,王哲想到了张昕媛身边那个保镖,接着就想起了健身房那次的事情,加上刚刚祁麟那傲气的态度,这让王哲心里越发不舒服起来,想了想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告诉那些人,不用再找张昕瑶了还找个屁啊人都出国了你给我调查一下张昕媛现在的那个贴身保镖是什么角色,名字叫祁麟”
另一边,张家别墅园内,祁麟跟着张昕媛到了张家老爷子的房间里。
老爷子如今还是在装病,当然这需要他的私人医生配合,而这个医生对老爷子是很忠心的,所以也不用担心走漏什么消息。
祁麟营救张昕瑶并且发现王哲是背后主谋的这些事情,祁麟都已经告诉了老爷子,即便足不出门,但他也了解了所有情况。
对于祁麟的表现,张锐城很满意,他甚至说如果张家能有祁麟这样一个人才的话那就太好了。
聊天之际,张锐城对祁麟的欣赏之情溢于言表,随后他提出还想让祁麟帮一个忙。
没等他说话,祁麟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不好意思老爷子,我得接个电话了。”祁麟说到。
“嗯,去吧。”
祁麟起身出门。
房间里就剩下了张锐城和站昕媛,张锐城注意到,在祁麟起身出门的时候,自己的孙女都始终看着那小子的背影。
老爷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昕媛,你很有眼光,找到了这样一个保镖。”
张昕媛回过神来,腼腆一笑。
“你觉得他怎么样”老爷子小声问到。
“他很不错。”
“很不错是什么意思”
“就是很不错嘛。”张昕媛脸颊有些泛红了。
“哈哈哈。”张锐城笑出了声:“你刚刚看着他的那种眼神,我见过。”
“什么意思”张昕媛不解。
老爷子面带微笑:“当年你爸妈认识不久的时候,你妈妈看着你爸爸就是那种眼神。”
“爷爷”张昕媛一瞬间脸更红了,她是个国际名模,在各种高端时装秀上都无比沉着冷静,但是听了爷爷说的这话,她立马就窘迫了。
老爷子笑呵呵的说到:“我的孙女,只有人中之龙才配得上,王哲那种小人岂能触碰,怎么说也得祁麟这样子的才行嘛。”
“爷爷你别说了”
张昕媛尴尬得不得了,末了她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您也知道,他有女朋友了。”
张锐城一拍脑门:“你看我这记性,唉,老糊涂了,好吧不说了。”
顿了顿,张锐城疼爱的看着自己的孙女:“其实我也是想让你有个好的归宿,当然了,这种事情你自己做主,爷爷不会瞎参合”
“爷爷,现在家里情况又不好,我实在没心思去想什么个人问题。”
张锐城微微垂下眼睛:“我老了,所剩的时间也不多了,希望趁着最后的一两年,还能做点什么,至少我要让天鸣平安回到张家。”
此刻祁麟在外边走廊上打着电话,这电话是郑藏龙打来的,对方告诉了祁麟一件事情,这个事情让祁麟的心情都变得有些沉重。
就在昨天,郑藏龙脑子一热,自个儿跑去找了妖医薛冰雪。
薛冰雪住的地方在京城北郊,京城市区面积很大,所以到那边也得花不少时间,尤其是北郊那边多为山林,要不是知道地址的话,一般人就算到了那附近估计也找不到地儿。
那地方名字叫黑水湖,当地确实有一个不算小的湖泊,四面环山遍布密林,而妖医的医馆就在湖畔。
郑藏龙是独自一人过去的,到了妖医医馆的时候大概是下午两点多。
说是医馆,看上去就是几个普普通通的茅草屋,前边有个大院子,院子里头种了一些蔬菜瓜果。
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哪个人隐居在了这里。
郑藏龙径直进了院子,左顾右盼也没见着人,就站在院子里头喊:“请问妖医在不在这里有人没有”
喊了几声之后,一个白发苍苍的满脸皱纹穿着粗布麻衣的老太婆拄着黑漆漆的拐杖慢悠悠的从茅草屋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