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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森,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咬着唇望着天空的方向,安柔心里无比牵挂着陆森的安危,她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尝试一下给他减轻负担,比如主动去找寻什么的。

只是安柔还没想好要如何才能做到自己所想的这般,转过身看了眼那地牢之外隐隐约约的人影攒动,她知道现在宁海对自己的看守变得更加森严,这样一来,不仅外来助力的难度加大,她更是很难从里面偷偷溜走。

而且,慢慢冷静下来的安柔突然想到,先前为了让自己甘心继承圣女之位,便能用宁冰凝的安危来威胁自己,那若是自己就此逃脱,那母亲和外祖父怕是都会受到牵连的吧那个男人可不会和他们讲什么亲情。

“该死为什么我就摊上了这么个男人是自己的太祖父呢”安柔十分懊恼和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怎样都无法舒缓自己现下的心情,冲动之下,粉拳径直狠狠砸向一旁的墙壁,留下些许印记于那墙面之上。

到底是饱含着怒意的一击,即使并未使出全力,可还是不比寻常人家的女孩,毫无杀伤力可言,安柔的外表再柔弱脆弱,却也无法抹去这个女人是个女娲后人的事实,他们天生便是有着一定修武的天赋。

安柔更是其中翘楚,只不过她并不愿意将大部分时间耗费在研究那些打打杀杀之上,她更倾向于研究一些宁静祥和的东西,比如普通人类的诸多知识与科技。

“呼,还真是有点疼呢。”低头看向自己那发泄过后有些发红的指关节,安柔低头苦笑,好似自己只能在这里坐以待毙,等待着宿命的安排,还真是倍感无力呢。

“呵,你就这点本事么这可是无法成为拖住我的人哦。”宁海瞥了一眼正在自己对面喘着粗气的陆森,其衣衫凌乱,面色有些潮红,气息的紊乱显而易见,这样的他自然不会是自己的对手,真是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非要执着。

“少废话,除非你愿意把里面的那个女人给放了,还她自由,再放过我和我的朋友,不再纠缠于我们,那我便是可以考虑不再这样缠着你。”陆森极其无赖地讨价还价,丝毫不顾自己已然变差的体力。

轻轻拭去嘴角的鲜血,陆森感受得出自己体内能量的巨大消耗,这样下去,只怕是并不能撑多久,现在自己这样嚣张也不过是嘴上强硬一下,若是下面的战斗也是如自己这样不理想,只怕是根本就是全军覆没的结局。

“里面的那个女人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你们认识”敏锐地察觉到陆森对安柔的在意,联想到那丫头的失身于人,但目前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那个外界人是谁,宁海觉得,或许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瞧着自己对面那个双目发光的老男人,陆森还真是后背一凉,不是害怕,而是觉得膈应,但是他现在必须想办法拖时间给下面几人,刚才的信号弹他看见了,明白陈虎的意思,但他现在也只能是给他们争取到一定时间之后再想办法脱身,否则大家就都没希望了。

宁暴的出现他也瞧在眼里,唯一觉得放心一些的是李正罡加入了战场,白遮天加上一个李正罡若是都无法击退一个宁暴的话,那他的实力也未免是太过逆天,毕竟他对那两人的期望也并非是击败或者是击杀宁暴,只需要让陈虎四人有机会离开就好。

至于李正罡和白遮天嘛,他一点儿也不担心,特别是白遮天这家伙,向来惜命自保,怎么会放弃逃离这阵法之中的机会而李正罡虽然一心求死,可现在他们终南山的弟子也随着宁暴来到了此处,只不过现在还未出现,他多少还是担心他们的。

第一千二百五十章为人父母

“当然认识,女娲一族的圣女大人嘛,虽然,现在应该已经不是了。”陆森并未一语道破自己就是安柔的男人这个事实,因为他知道,若是在并未拥有压倒性实力之前如此口无遮拦,只怕是会先一步给自己的爱人带去麻烦,那可非陆森所愿。

“那你为何这样关心她这可不是普通外界人会感兴趣的东西。”宁海却并不相信陆森所言,继续着试探。

然而陆森却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陆森选择出手,用行动堵住宁海这喋喋不休的问话,即使实力有相差,可到底也还是有着属于自己的优势,陆森吃准宁海是个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伪君子,手下便是毫不留情起来。

面对着突然无所不用其极的陆森,宁海应对起来也是有些吃力,到底身下这么多小辈和族人看着,他也不好做出什么有违风度的事来,便是一时间攻势减弱,渐成守势,这倒是极其出乎观战人们的心里预期。

他们都是认为这个对自己族长出言不逊的年轻人会在很短时间内败下阵来,却哪知只一时颓势过后,便是画风突变,呈现一边倒的居然是他在压着宁海打,即使明眼人看得出来这是由于陆森的招式过分不要脸的阴狠。

这样的手段倒是一时间为不少女娲族人们所不耻,可到底也只能是在心里着急,嘴上咒骂,实际上却是根本无法起到什么帮助,而陆森的这种做法,倒是也让走出房间观战的宁鸣父女俩啧啧称奇。

“头一回遇见这样能克制住他的人,果然有时候就不该太被这些所谓世俗条框所拘束才行。”宁冰凝显然还在气头上,并未对宁海有多尊敬地直称为他。

摇头失笑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宝贝女儿,宁鸣也是缓缓开口,语气同样并未见有任何责备,反倒是同样欣赏陆森的做法,“确实如此才是最好的战斗方式,毕竟这是你死我活的时刻,并非是有什么规则约束的对决。”

更何况,那种所谓对决其中也有着不少潜规则,谁又说得准,若是你傻乎乎地遵守了规矩,反倒是被阴,那又找谁去理论谁又会听

已经看过太多这些弯弯绕绕的成年人的心理世界的宁鸣,比起自己的女儿更多了一份淡然,并不会为这种小事而与自己的父亲置气,但心里却也是同样的不赞同他的许多做法,只不过宁鸣也无法改变什么,只能是尽可能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然而两人间的对话,其他人就有些不爱听了,“对于自己的亲人即将败于外界人之手,不着急就算了,还在这儿落井下石地说风凉话,还真是过分。”

“就是,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他们请回来的救兵,是为了将正关押在里面的那个臭丫头给救出。”这人却是不料自己所言虽然没有全对,却也是猜中了一半。

陆森确实是来救安柔的,却并非是宁冰凝和宁鸣叫来的,宁冰凝只叫了自己的丈夫,而至今仍未见人影。

突如其来的委屈与愤满让宁冰凝的情绪波动极大,就在她要与那人争辩时,宁鸣径直将她给拖走,不去管身后的那些人言可畏,反正他们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是他们再能说会道又如何,还不是源自于对自己这一脉的嫉妒。

不过这也不怪他们,毕竟现在的女娲一族几乎所有位高权重之人,把关那些重要据点的人都是自己这一脉的,其他家族却如同家道中落一般地一日不如一日,早已经是被他们这一脉给远远甩在了身后好几条街,心理不平衡什么的,太正常不过。

只不过,有些事情,做绝了可就是超出了别人的忍耐范围,而很显然,这些人的做法已经触怒了宁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