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点东西。”
“这有什么好查的。”
白歌从箱子里将一沓资料拿出来，“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查的，这个你问我姐。”
陆森看着白谨。
“你外出几天，发生了一个案子。”
“什么案子”陆森感到好奇。
“在礼封一栋房子里面，发现一个实验室。”
“然后”
“实验室是一个并不是很正规的实验室，而在那里发现了两具干尸。”
陆森表情沉了沉，却没有说话。
“如果是普通的干尸倒没什么，可是经过法医的调查，那两具尸体，他好像是身体给人完全抽干似的。”
“啊。”
白歌惊呼一声。
她之前没听白谨提到这件事。
尽管对于她这一次过来要资料感到奇怪，她有问过白谨，只是对方没说。
一场姐妹，知道白谨的性格，刨根问底在她的面前是没用的，索性懒得问。
白谨看了妹妹一眼，接着说道：“整个尸体就像是烧干一样，但是里面的五脏六腑却完好无损。”
白歌脸色有点难看。
白谨轻声道：“要是不习惯的话，你可以先到外面做事。”
白歌想了下，最终还是摇摇头。
“总要习惯的，在家的时候，你跟爸都经常讨论这些刑事案件，从小听到大，要是再不适应，传出去怕是要笑话。”
“不要勉强。”
“没事，你继续说。”
白谨见白歌的脸色慢慢恢复过来，接着说道，“如果是被烧干，又或者是风干，尸体与之前发现的那两具是不一样的。”
白歌不是很懂，但陆森懂。
沉吟一会，以并不确定的语气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两具尸体是被什么东西吸干的”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停顿下，白谨又补充道，“但在他们的身上，没有其它伤口，无法判断是不是吸干。可根据法医的验尸报告，确实跟吸干差不多。最要要一点”
说到这，白谨稍微停了停，她看了一眼白歌，准备让她出去做事，最后还是放弃这个念头。
“法医的验尸报告出来，两具尸体的死亡时间不超过一个星期。”
“这不可能吧”白歌先开声，“如果是意外死亡，等到人们发现尸体是干尸的话，没有大半年以上，根本就无法变成干尸。”
陆森接话道：“所以被某些东西给吸干的可能性很大。”
“什么东西”白歌不解的问道。
“例如吸血鬼，或者僵尸。”
“啊”
白歌再次惊呼。
“你这家伙，别吓我。”白歌瞪一眼，“这世界怎么可能会有吸血鬼或者僵尸这种东西的存在。”
陆森笑了笑：“西方称呼吸血鬼，我们称为僵尸，其实都是变异的物种。僵尸属于六道之外的的产物，也不能够确定世上有没有。”
顿下，陆森看着白歌，“你最好小心一点，平时经常爬墙出去，小心遇到一个。如果是帅气的吸血鬼，那么你倒是赚了；但你很有可能碰到是脸色苍白，眼睛凸出来的僵尸，那样子恐怕”
“我不听我不听。”
白歌捂着耳朵站了起来，“算了，你们继续讨论，我到外面做事。”
白歌出去后，陆森说道：“已经把她给支出去了，现在可以讨论正事了。”
白谨沉吟一会，整理一下思绪开口道：“法医的验尸报告只是死亡三天，但是两具尸体的干涸程度，却像是死了起码超过一年甚至更长时间才发现一样。”
“男的还是女的”
“一男一女。”
“不是殉情”
白谨反问道：“那你觉得是殉情吗”
“不是。”
“那你又问。”
陆森嘴角抽了抽。
望着白谨有一些得意的表情，陆森说道：“现在有没有时间，我准备去现场看一下。”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扑朔迷离
两人来到发现干尸的那个实验室。
“就是这里。”白谨指着面前的房子说道，“里面是一个实验室，规模不是很大。”
“什么样的实验室”
白谨想了下，答道：“具体是进行什么实验，这个不得而知。但是从里面的仪器看来，应该是与化工之类的实验有关。”
陆森感到好奇。
推开门进去后，里面传来一阵浓重的气味。
陆森连忙捂住鼻子。
这种气味并没有毒。
可就算没毒的话，一下子就这么扑到鼻子里面，也是够呛的。
陆森看了一眼，里面有好几台仪器。
这一栋房子一共有三个房间，每一个房间都有着一台仪器，包括客厅里面那一台，一共是四台。
陆森转完后，陷入沉默。
“你有什么发现”
如果是以前，白谨肯定的性子一定会比较差。
但现在的话，她倒是想从陆森那里听到一些线索。一个星期了，这个案子，没有一点头绪。
陆森走到那些仪器上面摸了把，上面布满着厚厚的灰尘。
从灰尘的厚度看来，起码超过半年没有人打扫。
那么，那两具干尸却是死了三天，这个倒是让人有点匪夷所思。
除非，这里面的仪器，已经停用了大半年没有使用。
陆森以为是制造毒品的仪器，可在观察过后，并不是。
“这些仪器，起码有停用了半年没有使用了。”陆森指着其中一台说道，“仪器上面，布满着厚厚的灰尘。不管这里是进行着什么样的实验，有着这么厚的灰尘，操作人员必定会进行清理。”
这个白谨之前也注意到。
但是那两具干尸要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他们是自动就风干离。
“查过这间房子的户主没”
“房子的持有人叫做宁暴。”
“谁”
“宁暴。”
看着陆森惊愕的表情，白谨问道：“你认识”
“不熟，但之前认识一个人，也是叫宁暴。”陆森说道，“对方是冀北军区三七八军区的军人，而最上一次见面是两个月前。因为一些原因才认识，对他并不是很熟悉。”
白谨柳眉扬了扬：“不过，根据查到的信息，这间房子的主人，他是一名科研人员，曾经在福克鑫上班。不过，在两年前从福克鑫辞职，之后一直没有任何的入职记录，也没有谁知道他的去向。”
又是福克鑫。
没想到王政吉死了，仍然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弄清楚。
“对于宁暴这个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