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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正真的要比刷好感值困难太多。

步遥:到现在了,系统你还是不肯透露废稿中的剧情吗既然你想让我完成这个任务,那你是不是应该给我提供点线索

步遥再一次尝试与系统讲着条件。

系统冰冷机械的声音消失了片刻。

见系统又开始装聋,步遥使出了浑身解数,什么计算分析精确,统计功能强大,将能夸的,都对着系统猛夸了一通。

系统与攻略对象孙权一样,是个不经夸的。

一阵狂风般的彩虹屁后,装死的系统又活了过来。

系统:宿主。

得,活过来了也就吐了两个字。

步遥决定不再理系统这个小垃圾,埋首于孙权的颈间,嗅着他身上松沉的木香味,渐渐感到了困意,美眸眯缝了起来。

系统:原主步练师在情锁吴宫的废稿中,是女主。

步遥听罢,倏然睁开了双目,惊得从孙权得身上爬了起来。

她的动作幅度有点大,手忙脚乱,有些毛躁。膝盖和手肘怼得孙权吃痛,孙权的身子又虚,被步遥弄得咳嗽了好几声。

“咳咳步练师,你要做甚谋害孤吗”孙权捂着心口,瞪了步遥一眼。

步遥怯声认罪。

孙权无力地在榻上冲她翻了个白眼。

“主公,妾身想去小解”步遥编了个理由,想与再与系统好好谈谈,看看它是否还能为自己透露些剧情。

孙权没有言语,适才平静从容的面色又阴了几分。

步遥全当他是默认了,不顾他的瞪视,迈出小短腿爬下了榻。

去净房的路上,步遥不停地问系统:是女主的话,为什么我的命运还是不好女主不是应该有女主光环的吗

系统再一次安静如死狗。

无论步遥如何对它灵魂拷问,回应她的都是沉默。

殿外狂风肆虐,那风似是在强硬地抽打着门扉,传入的风声凄厉,就像是疯子在尖叫,有些刺耳。

守夜的婢子们见状,又将殿门紧了紧,这才吹熄了烛火。

回榻上后,步遥一脸倦容,孙权闭目假寐着,觉出了步遥正小心地迈过他。

步遥蜷缩着小身子,怕将孙权弄醒,只轻轻地拽了衾被的一角,额头抵在了墙边,不敢离孙权太近。

就像是只受伤的小动物。

孙权以为她明日要去见吴氏,多少会有些紧张焦虑,他刚想将那小东西拽至身侧,再交代几句话,耳边竟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一脸费解的将步遥的小肩膀扳了扳。

却见步遥微张着嘴,浓密纤长的羽睫垂至了微肿的眼睑处,睡得正酣。

这个女人睡得怎么这么快

而他,没了那药,可能一整夜都睡不下。

孙权竟然有些嫉妒步遥,但还是将手松开,再一次平躺下后,他看向了帷顶。

“本仙女是女主”步遥咕哝了一句。

孙权没大听清,刚欲开口询问,步遥便翻了个身,将细嫩的小手搭在了他的胸口。

他二人同榻而眠多次,但今夜却是步遥第一次睡在他的前面。

没想到这个小东西长得挺柔弱,睡觉却不老实。

孙权有些不耐,将她的小手从身上扒拉了下来,刚欲阖目尝试入睡,步遥却得寸进尺地拽住了他的胳膊,将小脸贴在上面蹭了又蹭。

他终于怒而起身,手指点着步遥精致挺翘的鼻尖,威胁道:“步练师,你再敢乱动,孤就把你扔到地上去”

步遥在梦中听见孙权熟悉又凶恶的语气,努了努嘴,又喃喃梦呓了二字:“仲谋。”

听罢“仲谋”二字时,孙权脸上的愠色慢慢消弭,他无力地又躺回了榻上,为身侧的女人又拢了拢衾被。

步遥又梦见了孙权在教他练字,这番,她终于顺利地写出了那二字。

看着自己端正秀丽的字体,步遥在梦中暗想,仲谋这个名字,其实真的很好听。

次日,寅时三刻。

不知怎的,虽然昨夜并未用药,但听着步遥浅浅的呼吸声,孙权竟然安然睡下,而且并未梦魇。

身体也比昨日恢复了不少。

步遥起身后,孙权已不在身侧,婢子往熏炉内添着香,昨日寝房好似并未燃香。

“主公去哪里了”步遥问向那婢子。

“回步姬,主公去沐浴了。”

婢子回完话后便退至了寝房外,说来在这个世界洗个澡是件很麻烦的事。

像她这种做小妾的,想要一天一洗,是不可能的。

步遥心中羡慕着孙权的奢侈生活,又用手摸了摸床帏,见那用于束帏的革丝底端,还嵌了颗青玉珠。

她刚要摸摸那颗珠子,就被身后的某人压到了榻上,刚绾好的发髻又变得松松散散。

孙权刚刚沐浴濯发完,还未来得及束发,这一散着乌发,却更衬得他的五官立体精致。

只不过配上那双碧泓般深邃的双眸,看上去竟有几分

妖气。

二人的墨发交织缠绕,步遥用小手推拒着身上的孙权。

他的笑容带着几分邪气:“喜欢此处吗”

“主公主公说的是哪处”

孙权一字一顿地回道:“床榻之上。”

男性气息混着刚刚沐浴过后的皂荚香喷洒而至,步遥的意识已然变得迷离,却还是回道:“主公的东西,自然自然都是好的。”

一边说,一边躲闪着孙权灼人的目光。

“喜欢的话,孤与你的第一次,就在这处如何”

孙权捏住了她精巧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板正,让她直视着他。

第一次

步遥一愣,什么第一次

见步遥惊慌失措,孙权也不欲继续再逗弄她,他慢慢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步遥吁喘了好几口气,孙权则在榻侧坐定,又问:“会为男子束发吗”

她自己的头发都不怎么会梳呢,男子的自然是不会。

步遥摇首。

“学着点,今日之后,给孤学会。”

说着,孙权叫来了使唤婢子,命步遥站在铜镜旁,看着那婢子如何为他束发。

步遥专心地学着。

孙权一直阖着目,寝房外传来了雀鸣,虽然天色还是有些阴沉,但好在风比昨夜小了许多。

“主公”

伴随着急切的脚步声,孙伏焦急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婢子刚刚为孙权束完发,惊得将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