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鱼女侠:“想拜我为师的人太多了,我对菜鸡没有兴趣”
本来按照夭夭老师教她的风格,她应该再打一串装x的话才是,然而她的打字速度没那么快,这就让她很无奈。
xuan:“我和他们不一样。”
飞鱼女侠:“”
xuan:“我虽然在职业选手中技术也不算好,更远远比不上师父你,但再怎么也是个职业选手吧,我肯定不会辱没师父你老人家的名声的。”
飞鱼女侠:“”
xuan:“和那些业余的比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飞鱼女侠:“黄铜四和黄铜五的区别”
xuan:“”
xuan:“给个机会吧,师父”
飞鱼女侠:“不”
xuan:“球球你了师父”
飞鱼女侠:“拜拜”
xuan:“师父不要这样啊好商量啊,你要什么条件都可以的你要红包我就封红包,你要礼物我就去买,你觉得我哪点不行我就去练,你觉得我菜我也可以好好学的我还保证对师父你尊敬有礼,你要是来魔都我还天天给你端茶送水,保证不给你老人家丢人”
殷女侠沉默了好久,才打字道:“你,打字,好快”
xuan:“”
xuan:“师父考虑一下吧”
殷女侠又思考着,说:“这样”
xuan:“啊”
xuan:“师父你同意啦”
xuan:“”
xuan:“师父你怎么不说话”
xuan:“师父你不要不说话呀”
飞鱼女侠:“你和我打一场看看。规则这样:我选一个人,我告诉你我选了谁,然后你随便选谁。前面你可以打我,我只躲,只杀兵,不还手,等你杀我三次,我再还手。谁先推了前两座塔谁就算赢,你赢了我就算你不是菜鸡,收你当徒弟但还是要先商量拜师的条件。”
xuan:“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呢”
飞鱼女侠:“”
xuan:“这个规则对师父你很不利啊,让整整三个头,还随便我选英雄,要是我选个unter你的英雄,还拿了三个头”
飞鱼女侠:“不来”
xuan:“好吧”
飞鱼女侠:“你打哪个路的”
xuan:“我是打上单的。”
飞鱼女侠:“嗯”
殷女侠操作了很久,她又看不懂韩国字,最终只能让“xuan”来创建自定义游戏。
殷女侠随便选了个玩得顺手的无双剑姬。
这让“xuan”稍微松了口气,他有点害怕殷女侠选那些在线上几乎没有天敌的英雄或远程、法师类英雄,剑姬虽然也难针对,但相对来说还算好的。
纠结了下自己应该选个和剑姬对线五五开的英雄来表明一下自己的光明正大,还是为了取胜选个比较针对剑姬的英雄,最终还是前些天被殷女侠无限越塔的恐惧占了上风他点了个荒漠屠夫,片刻后又换成了战争之王,并确定了下来。
殷女侠打了个呵欠,等待游戏开局。
“xuan”还不放弃和殷女侠套近乎的机会:“师父你每天就只打直播的这两三个小时吗”
飞鱼女侠:“嗯”
“xuan”迅速拍了个马屁:“这样都能保持这么高的技术,真是厉害”
飞鱼女侠:“打你们,不需要技术多高。”
xuan:“”
很快,游戏开局。
尽管按照殷女侠的规则,“xuan”有很多漏洞可抓,比如他只要稳住一直不杀殷女侠,也不给她送头的机会,到后期殷女侠的复活时间完全够他推掉两座塔,但他毕竟是来拜师的,又是个职业选手,他便放弃了这些套路。
他一边结合着兵线,一边思考着最佳时机,连着杀了殷女侠三次。
三次后,他已经推掉了第一座塔。
他也果断的回家,补充装备。
这时殷女侠的补兵数竟然和他相差无几。
第二座塔成了他越不过的天堑。
二十五分钟后,殷女侠退出了游戏,不断摇头道:“太菜了太菜了”
看了看自己的儿童表,她没有管这个人说什么,直接按了电脑的电源键,推开椅子往楼下跑去那两个人多半都讲起来了,这么晚才去偷听,她不知道错过多少内容
都怪那个人
果然,小法师和长曜道人在前台的茶几两边对坐,而站长大人多半已经上楼了。
两人小声的讲着话,不知他们使了什么手段,没靠近时就连她也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
殷女侠立马让自己的表情淡定下来,装作无意间发现他们的样子,一边往下走一边嘟囔道:“你们两个又在悄悄的讲什么,该不会在商量谋害站长大人吧”
小法师一脸蛋疼
这戏码你每天都演一遍,不嫌尬吗
倒是长曜道人似是信了她这模样,连忙正色的说:“我等断然不可能谋害站长大人”
殷女侠嘀咕道:“谁知道呢”
于是她端了根小板凳坐在两人边上,监听两人的对话。
第449章原来他曾经真的是大佬
灯关了。
窗帘阻隔了外面的所有光线,卧室黑暗下来,仅剩机顶盒还在闪着微光。
程云沉沉睡去。
小萝莉则在黑暗中睁着一双大眼睛四处扫视,不多时,它从自己的小公主床上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跑到了程云床上。
程云又梦见了长曜道人。
自老道人死后,长曜道人便独自云游天下。
没有目的地,也不管方向,想走便走想停就停,走到哪里就在哪里歇下。
遇上城池便畅快买酒,见到村屋就上前讨水,古榕树下躲雨,高山崖洞避风,在黄昏来临时休息,在日出东方时启程。有时遇见风景绝佳或居民朴实的地方,他也停下来休息两天或小住些时日,这便是他云游天下运气很好的时候了。有时遇见邪人妖魔作乱,他也不介意召剑杀之,为天下除害。
有时他走入山妖群宴,只为蹭顿酒喝,有时他与小儿嬉闹,也只是想这样做。
拜访名山圣地,与修行一途的佼佼者切磋论道,寻找妖魔居所,被大妖赶得灰溜溜的逃窜。
有时候他也会与人结识,无论书生还是农夫,无论老叟还是小儿,甚至无论人还是妖,他只在意缘分。但他绝不肯留下什么爱恨情缠,聚时淡然,散时洒脱,离开时绝不多留恋,最多挥一挥衣袖,一边喝酒一边行走的背影便在土路上渐行渐远,踏着晨雾与水露,隐没在转弯处。
仿佛这才是缘分该有的样子。
他是自以为潇洒的。
亦是不敢结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