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714(2 / 2)

领袖兰宫 miss_苏 5704 字 2019-09-12

福康安登时一瞪眼,“哎哟,你个小丫蛋儿,反了天了”

啾啾一扁嘴,“我回去告诉姐姐去,你欺负我”

福康安登时软了,赶紧上前拢住啾啾,“哎哟我的好公主,我错了,我给你赔不是了,行不行”

拉旺在畔无奈地笑,札兰泰却是满眼不解,一瞬不瞬盯着抱在一起的两人瞧。

拉旺便赶紧给札兰泰解释,“札兰,吓着你了吧因我与麒麟保都是两岁起就在内廷长大,与九公主倒如兄妹一般。”

札兰泰含笑点头,“原来如此。羡慕你们两个。”

啾啾这一日在瀛台玩儿的高兴,回到永寿宫还抱着婉兮说个没完。

瞧闺女这副模样儿,担了一天心的婉兮,这会子便也放下心来了,与和贵人点头微笑。

啾啾接下来就将重点都转到遇见的小哥哥这儿来了,拢着婉兮的手臂道,“我还给拉旺哥哥、保哥哥和小哥哥也灌了酒。只是没想到,拉旺哥哥和保哥哥的酒量,竟然比那些大人还好他们两个,竟然都没醉”

婉兮都差点笑喷了,知道是两个孩子说了实话罢了。

啾啾回想当时的情形,还气呼呼地道,“我给他们倒了酒,问他们醉没醉,保哥哥竟然掐腰点我脑门儿,说你才醉了呢拉旺哥哥,则就是憨厚地乐,好像也没醉。”

婉兮便笑,哄着啾啾说,“你拉旺哥哥是蒙古小汉子啊,蒙古人的酒量都不差;至于你保哥哥么,嗯,他淘气,估计也从小就偷过酒喝了,这便也有酒量。”

啾啾觉得可以相信,这便点头,“只有小哥哥说他醉了。”

婉兮便不由得抬眸又望向和贵人,“小哥哥”

和贵人那会子也没在后殿,而伺候啾啾的是回部的官女子,也听不懂啾啾他们在说什么,故此和贵人只能抱歉地摇头。

啾啾倒急了,使劲摇婉兮的手,“就是小哥哥呀唉,他说我可以叫表哥”

敢说与皇家为表亲的,自然都是历代皇后们的母家。婉兮心下便咯噔了一下儿,急忙扭头望玉蕤。

若以皇后丹阐,这会子就是那拉氏的母家,皇太后的母家。那拉氏就不用说了,钮祜禄氏家还有个兰贵人呢,故此若是这二位的母家人,婉兮倒有些不放心。

玉蕤会意,也忙上前低声耳语,“皇上今儿是赐宴宗室和回部王公,想来跟皇后母家、皇太后母家都没什么干系。”

婉兮赞赏地拍拍玉蕤的手,轻声道,“我明白了。与回部有关系的,自然是兆惠大人。兆惠大人也是出自皇后丹阐,倒是咱们的表亲。”

啾啾嘟嘟囔囔说了好一会子,忽然晴天转了阴天儿,抱着婉兮的手臂问,“可是,为什么我觉着小哥哥今天有点不高兴呢”

婉兮想到那孩子兴许是兆惠的子侄,这便也明白了缘故。

因兆惠是朝廷平回部的主帅。两军阵前,自然杀死不少的回人。故此今儿的赐宴回部王公们,那些人若是见了兆惠的子侄,难免冷脸相向。

只是这话婉兮不方便与才两周岁半的啾啾讲说明白,这便缓缓道,“额涅觉着啊,那位小哥哥未必是不高兴了啊。啾啾怎么忘了,是你把他给灌醉了。”

“被灌醉的人啊,自然都会晕陶陶的。”

啾啾想了想,便也拍手笑了,“对呀,是我把他给灌醉了他是迷糊啦”

她抱住婉兮,满足地叹息,“那酒,可甜啦”

亲们甜了没周末愉快

第2369章七卷54、小女婿儿毕

当晚皇上来得晚,婉兮早已钻进被窝儿里了,瞧着皇帝进来,便掩了嘴儿笑。

这两天都腊月二十三、二十四了,又是小年儿,皇家要祭灶;外头皇上这又是要率领大臣们各衙署封印,然后又要赐宴的,皇上忙,婉兮在内廷也一样儿忙。

皇帝瞧婉兮在那笑,便哼了一声儿,“这么个笑法,这摆明了是憋着坏水儿呢”

婉兮这才大笑,“奴才总归什么都比不过皇上。”

皇帝将靴子拔了一半儿,便霍地转身伸手拍婉兮脑顶,“嘿,这是说爷比你更坏呗”

婉兮便赶紧伏进皇帝怀里去了,就趴在他膝上,伸手帮他去脱鞋子。

皇帝又拍了她一记,“有你从这个方向脱靴子的么去,回被窝里去,仔细肩膀头被风吹了。”

婉兮也不退回去,自管将被子拉过来,将自己的肩膀头盖住了,也将皇帝的腿给裹住了一半儿去。

她就腻在皇帝的怀里,不肯下来。

皇帝拥住她,捏起她的下颌儿过来,对着嘴儿亲了好一会子。

“这是怎么了想爷了,嗯”

小十五是十月下生的,算到今儿还不满三个月呢,婉兮的身子自然还是万般不便,故此这两个多月来她与皇上也不敢亲近。

婉兮抱住皇帝,如孩子一般,不用语言,只将面颊贴在皇帝的面颊上蹭了蹭。

皇帝轻轻吁了口气,将婉兮抱回炕上,将她稳稳安置回了被窝儿里,这才躺下来,捧着婉兮的脸,细细起去亲她眉眼、鼻尖儿、嘴唇。

暖阁里温暖如春,这炕上更是暖和。炕洞底下通着火气,炕沿儿上的紫檀炕罩和帐子又将这暖和气秘密时时都封在炕里,便更叫人只觉浑身燥燥然地热,连鼻尖儿上都凝出米珠子一般大小的细汗来。

这般燠暖之下,婉兮不由得双颊早已染红,樱色宛转,目光琉璃;而满头乌云慵懒低垂,只用一根沁色古玉的螭头簪送送挽着,尽显柔媚姿态。

皇帝垂眸凝视,心跳早已暗自怦然。

他没忘了自己的年岁,没忘了按着密宗修行的法门,他若想要得到高寿,在这个年岁开始就更要节制情念。

可是该怎么办,当他对着这样的九儿,对着这样的小奴儿,他就是节制不住。

尽管知道她在连着失去两个孩子,又诞下小十五之后,身子理应需要更多的光景来将养,他不该急躁;可是怎么办呢,从他对自己这些年的经验来总结,他对她能克制的最长的期限,也只能到两个多月了。

第三个月,他是怎么都熬不到的;不然怎么会连着好几个孩子,都是前面那个孩子刚下生三个月就又有了呢。

如今,极限又到;偏眼前这人儿可口成这个模样儿绝不是他定力不强,只是,那定力只要碰着她,就全都变成了酥心儿的灶糖一般,看似坚硬,实则轻轻一个触动,便全都土崩瓦解,稀碎掉渣儿了。

他终是按捺不住,尽管没掀了自己的被子,却还是尽量鸟悄儿地从被子缝儿下,一点一点蹭进了婉兮的被窝儿里去。

也幸好婉兮被他亲得早已是心神迷炫,两眼迷离轻阖,这便没能及时发现他的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