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人家还十分乖巧地将靴子给叼回炕边儿来,给放在远处
婉兮便更笑得止不住了,皇帝也只能无奈地摇头。
再下地,这回不能用靴子砸了,皇帝只好直接拎着小狗崽子的后脖颈子,将它给一路拎到了门外去。
婉兮拥着被子笑,等着皇帝回来。
不过一会子,皇帝推门回来。
婉兮静静听了听外头的动静,已经听不见那小狗崽子的哽哽儿了。看来皇上出去了这么一会子,怕是将小狗崽子给关远了。
婉兮撅了撅嘴:“皇上滥杀无辜。”
皇帝哼了一声,坐回炕边儿来,却不是伸手脱靴,反倒是一只脚踩着另外一只脚,这样不用动手地脱鞋。
“它怎无辜它霸占龙榻,还不给爷留地方儿,爷还能留着它”
不过婉兮没甚留意,只想着小狗崽子呢。婉兮撅嘴娇嗔:“可是原本它那样躺着并未有错,若爷肯顺着它,在它那边躺着;奴才也可以在这边儿躺着。这样隔着它,爷跟奴才原本躺着的地方儿都足够大”
皇帝忍不住啐了一声:“呸爷跟你之间,凭什么要隔着它去就凭这个,爷就想宰了它”
婉兮便也笑了,主动爬过来,爬上皇帝的膝头,卧在他腿上,伸手向下去帮他脱靴。
原本不是有意的,可是她柔滑的手臂和掌心还是沿着他腿侧向下滑动。此时盛夏,纵然皇帝穿衣还有规矩,可是穿着的却都是绉纱与丝绸的轻与薄的衣料去,这样的接触,皇帝的呼吸便急了。
第912章二卷412、美味7更
看着她这般迤逦俯伏于他膝上的模样,这样的柔滑与细软的触感。他终是忍不住拿出始终小心背在后头的手来,伸过来在婉兮细滑的背上,沿着她的脊沟儿滑下去
他的抚触,一向叫婉兮蚀骨。这会子她便又忍不住挺起身子来,深深吸气。
可是背上的触感却不对。
婉兮一怔,他却已经趁着她仰头呼吸的当儿,将手也伸到了她前面来,更放肆地抚过
婉兮闻着味儿就更不对了,睁开眼垂眸一看,便叫了起来。
皇帝他,他他他,竟然抹了她一把大酱
“爷”这回换到婉兮要哭了。
皇帝这才狰狞大笑:“嗯哼,这回笑不出来了,是么小坏蛋,看爷怎么罚你”
婉兮身上最后那点子衣裳,早被皇帝三两下就给扯掉了。
皇帝的魔掌,不放过她身子每一处,将那大酱生生涂了她一身。
婉兮窘了,逃也逃不开,又怕给蹭到被褥上去,不得已只能尽力坐着,将身子蜷缩起来。
皇帝抹完了,这才满意地轻叹一声:“这才是爷最爱的小肉芽儿。”
她那样白白软软地蜷缩坐着,小小而无辜。
皇帝喘息一声,上前将她拉到炕沿儿上。他自己撑住炕沿儿下的紫檀脚踏,扳着她,叫她不得不打开了手脚
婉兮却窘得要哭了:“爷我脏死了,求爷别看。奴才先去洗洗。”
皇帝却早已嗓音喑哑:“嘘,爷就要这样儿否则以后便再也吃不得大酱。唯有你这样儿,爷才能克服过来。”
他便张口,一寸一寸开始品尝。
婉兮的身子在空气中轻轻颤抖,那诡异的味道叫婉兮又羞又怯,更显满面娇红,周身娇羞轻颤不已。
皇帝便早已再难克制情动。
什么大酱的味道,早都被她身上的清香掩盖了下去。此时尝入口中的,便是这世间无与伦比的肉芽。
这样的滑,这样的软,这样的香甜满口。
因在行宫,次日皇帝没早起,两人直睡到日上三竿。
待得皇帝睁眼,婉兮便忙叫热水洗浴。
这回反正皇太后和其他后宫都没在此处行宫,皇帝索性逞起性子,将婉兮抱着一同进了浴桶。
在那浴桶中,清水涤尽两人身上的酱味,宫皂的清香布满周身,又是另外一种况味的细滑。
皇帝便又
水底悄然的潜袭,裹着水声的冲撞,一下又一下。
终于抵达热河行宫,婉兮与语琴等人会合。
婉兮这才将宫里献春的事与语琴说起。
语琴听了便也止不住地冷笑:“献春出了这样的事,你可意外”
婉兮摇头:“实则临行之前,献春自请留在宫里,我便不放心。”
语琴轻哼一声:“可不想这些年来,皇后何曾吃过几次哑巴亏去素春那一桩便是她最难咽下的一回吧没有了素春,她后来的许多手段都越发不严谨了。所以她怎么可能不以牙还牙一回”
“素春是她的左膀右臂,献春便是你的左膀右臂。她因为你而失去了素春,她自然早就算计着叫你也失去你的左膀右臂去”
第913章二卷413、女人8更
“是呃。”
婉兮也是轻声叹息:“只是我以为她将来会用在玉叶身上,故此我才一直小心看着玉叶去。终究献春是她的陪嫁女子,这些年的感情早已该超过主仆去,我以为她好歹能对献春手下留情才是。”
语琴摇摇头:“就正因为献春是她的陪嫁女子,意义不同于长春宫里后来的任何女子去,故此献春竟然选了跟你走,她才更觉得是你和献春一起扇了她个大嘴巴,她才更容不得献春去”
婉兮点头,目光掠向长天去。
越是在这围场地方,越是在这样的草原和林子里,才越能明白何谓“长天”。
那澄澈的天空,旷远辽阔,再不是如京师里那般被四边红框子给框起来一般,人只能在其中坐井观天的模样。
“陆姐姐,我有时候也忍不住将心比心。献春对于皇后来说,便如同玉叶与我的情分吧若有一天玉叶弃我而去,跟了这宫里别的主子,我知道我一定会伤心,一定会失望,一定会难受好一阵子吧。可是我却还是忍不下心对玉叶下手的。”
语琴轻轻拍拍婉兮的手:“所以说到底,她对献春的恨,还是源于你。如果那个带走献春的人不是你,换成这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