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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miss_苏 5655 字 2019-09-11

“对这影壁,哀家听闻已久了。隔了好几年,哀家才亲眼得见。果然用了龙形,这永寿宫果然与众不同”

“听闻景仁宫里也同样有一座龙形石影壁。”婉兮便也不卑不亢道:“况且皇太后眼前这座石影壁是于奴才正式进封住进这永寿宫时,这石影壁已然在这儿了。”

皇太后不由得回首盯了婉兮一眼,哼了一声:“哀家又没说这是皇上独独给你的,你急着辩解什么”

婉兮福身,静静一笑:“回皇太后,其实奴才倒想叫人以为这石影壁是专给奴才的呢”

皇天后不由得一甩袖:“令嫔,别忘了你的身份”

皇太后自由安寿扶着一路直接走进正殿里去了,婉兮倒扬扬眉,冲献春眨了眨眼。

皇太后这突然驾临,献春等人倒是都吓坏了,她不想叫他们都跟着担惊受怕。

献春忙跟上来:“主子这是”

“皇太后如此明火执仗的来,自然是来拿捏我的短处来了。我与其闪躲,尚未必能自保,倒不如”婉兮轻轻一笑:“主动授人以柄,老太太便反倒不接这个茬儿了。若此,她自己以后倒不好意思再拿这石影壁说事儿来拿伏我了。”

第755章二卷25552更

献春这才松一口气:“主子聪慧。”

婉兮拍了拍献春的手:“这会子还不值得庆幸,待会儿进了正殿才是考校的开始。你再去看一眼,别叫那人有机会出来惹事。”

婉兮进了正殿,皇太后已经在“令仪淑德”牌匾下的宝座上坐稳。婉兮再度正式向皇太后行六肃三跪三拜的大礼。

皇太后眯眼打量这永寿宫的正殿,不由得啧舌:“这永寿宫,从前先帝刚驾崩的时候儿,哀家也住过些日子。可如今瞧着,这永寿宫倒是跟当日,全然不是一个宫了皇帝如此大费周章,修葺得简直奢靡”

皇太后指着正殿左右那两个超过人高的水银玻璃镜子座屏去:“便是这两个镜子,一向也只有太和殿和乾清宫,还有哀家的慈宁宫正殿才用得,你这殿内倒是先摆上两个了”

婉兮轻叹一声,悠然垂首:“回皇太后,它们虽然是两个水银玻璃镜子,可是摆在这殿内,功用仍旧还是两个影壁”

还是个影壁,便还是大门前石影壁的说辞。总归婉兮掐的是时间:是先有这些,后头才有她进封的。总归从面儿上,她不落皇太后口实就是。

“也罢,哀家便不跟你说这些石头的、玻璃的影壁了”皇太后便也懒得再费口舌,直接吩咐安寿:“拿上来”

婉兮便急忙回头望过去,只见安寿手上捧上个方方正正的物件儿来。物件儿上头有个罩子,安寿将那罩子哗啦撤掉,露出里头的玻璃匣子来。

婉兮一眼便看清了那玻璃匣子里头的肚兜,她的心下便是咯噔一声

水绿,正是她在刚进封贵人的时候,在外人面前最常穿的颜色。每次去皇后宫里请安,她大多穿的都是这个颜色。

而那肚兜上刺绣的纹样:蔓草,便正好是她名字里“清扬婉兮”的出处

若此,这肚兜便是摆明了与她的关联去

这便又是摆明了有人借此来陷害她

这一回,又是谁

是与那病同一个人,还是另外有人借台唱戏

婉兮心下燃起火来,却急忙垂下头去,不叫外人看见了她的神色去。

怪不得皇太后会一改这几年的规矩,这般明火执仗地直接驾临她的永寿宫。

皇太后明知道永寿宫就在养心殿后头,这点子动静一定会被皇帝知道,却也还是敢这样大张旗鼓地来

便都因为,皇太后已经手掐着“实证”

婉兮只警告自己,此时务必冷静,千万不能自乱了阵脚。否则若有一个字不慎,这件事便更坐实了在她头上去。

那匣子掀开盖头,皇太后便眯眼打量婉兮。只是却没见婉兮有什么特殊的,这便哼了一声:“令嫔,你抬头瞧瞧这玻璃匣子里的物件儿。你可认得”

婉兮这才缓缓抬起头来,脸上平静,面色丝毫未变,眼睛中只带着好奇。

她打量了一眼,便不由得挑眉:“这不是女衣裳里内里衬着的小衣么都是贴身之物,怎这样拿出来了”

皇太后冷哼一声:“你只需回答哀家:你认不认得这个”

第756章二卷25653更

婉兮心下微微一转,眼中带着迷雾又仔细打量了两眼:“回皇太后的话,奴才瞧着,倒是仿佛有那么几分眼熟。”

“哈”皇太后不得一声朗笑:“你觉得眼熟就好,哀家还以为你会说不认得呢”

婉兮面上依旧只是淡淡含笑:“这终究是女孩儿的贴身之物,谁好意思那么盯着看个仔细去奴才虽说隐约有些眼熟,却也不敢确认呢。”

皇太后冷哼一声:“你自然应当觉着眼熟便是旁人不好意思盯着看,你自己却应应该是心知肚明的”

皇太后如此说,婉兮心下微微地一沉。可是她已经没有时辰用来慌张,这一刻她反倒更清楚自己该怎么做了。

择日不如撞日,那个人既然还不宜拽到皇后面前去,便不如用在这会子。

婉兮便颔首微笑:“回皇太后,奴才这样约略瞧着,倒觉着这肚兜儿像是奴才宫里的物件儿。”

婉兮说着回头望献春:“献春,你来帮我瞧瞧,这是不是玉烟的”

献春看一眼婉兮的眼睛,便也连忙上前跪倒,“回皇太后主子、令主子,奴才瞧着的确像是玉烟曾经用过这么一件儿。”

皇太后愣住:“玉烟玉烟是谁”

婉兮淡淡一笑:“玉烟是奴才宫里的女孩儿,今年初才进奴才宫里来的。从年初到如今十月,统共才八个月。这八个月中间儿,奴才又是从六月起就在园子里住着的,统共跟这女孩儿的主仆情分不过四个月罢了。”

“故此奴才不敢咬实,只觉影绰绰见过。又因是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