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36(2 / 2)

领袖兰宫 miss_苏 5845 字 2019-09-11

第559章二卷59、御用6更

皇帝便将御用的短把火枪交给她。

她也初生牛犊不怕虎,上前攥住了,便使足了力气扣动了那铁抠子。

结果那么大一声响,枪里的火丸打中靶子没有不知道,她自己先被那动静给惊得两耳爆鸣,听不见旁的动静了。

他先是大笑,然后对她说话。她却只能愣愣看着他薄唇上下一张一合,却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

他无奈地摇头,只得上前捉住她的手,想要带着她离开靶场,这便结束了首次的练习,回去。

她便急了,跺脚冲他喊:“奴才不能就这么回去了,这多丢人啊”

她自己是耳朵听不见了,这便扯开嗓门儿喊,把他倒给吓了一跳。

他忍着笑,无奈地瞧着她。

说话她是听不见了,便打手势,指着那草靶子,问她是否还要继续施射。

她使劲点头。

他便带她回到施射的线标旁,从后头半拥着她,两手扶着她握紧了那火枪的把儿。

她觉着他接下来应该是在发号施令了,可惜她听不见。

他又在她身后,她也看不见。

她便傻傻地不知该做什么,回头去看他。

他这才想起她是听不见也看不见,无奈地嘀咕。

最后她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是想出了坏法子。

不是听不见又看不见么

他便用手一左一右,分别握住了她。

左手捏,是叫她施射;右手捏,是叫她停下。

他早说过,她穿戴太监的服饰,什么还都好,偏此处不好。

便都给束缚住了,他看着便不欢喜。这回便捡着机会,伸手进去帮她给解开了。

穿着太监服饰的她,身前却有这样一番妙不可言的美景,在这无人的月色之下,更有雌雄难免之美他早已难以压抑。

那个晚上她当着被他欺负惨了。

他们两个那副样子,还能好好演练了么

她的身子早有被他整治得越来越软,心神也一点点散尽了那火枪是没办法继续开了。

否则她真担心胡乱开出去,那火丸不定打着谁了呢。

既然无法继续专心演练火枪,他便索性从后头,占了她。

那个晚上,火枪哑了火;可是他御用的那一把,却连连击发。

她成了他的活靶子,每一枪都没错过。

当真是弹无虚发。

更为惨烈的是,她耳朵什么都听不见,他又在她后头,故此她只能独自面对苍茫夜色。便连激烈处的嘶喊,她都不知道其实她的喊声有多大。

后来他抱她回去,在路上伏在她恢复了听力的耳边道:“那当真是,声震山谷。”

她险些跳马自杀。

她只与献春说到火枪,自然没说这些要紧的。可是她却还是不自知地脸如火炭儿、眼波流转的,献春便抿嘴笑:“瞧你,姑娘家玩儿火枪,还能开心成这个样子”

献春拍拍婉兮的手:“鸟枪营一向是各地八旗兵中最精锐的,皇上的火枪也从来不叫人乱动。你竟有机会亲手开那火枪,极是难得。”

婉兮便不说下去了,只上前抱住献春的胳臂:“姐姐这些日子在宫里过得可好”

献春轻叹一口气:“这行宫里的日子,自然没有你那样自在。”

婉兮便收了笑:“可是宫里传来什么消息了”

献春狠狠叹一口气:“可不,宫里出事儿了。”

第560章二卷60、不离7更

皇后也在皇帝寝殿里说起此事。

“只说是怡嫔身子本就不好,这一二年来一直多灾多病,没想到今年又这样热,便更中了暑气。她的病原来也是不过人的,谁能想到叫今年的年景给闹的,竟然过给纯妃去了。纯妃因怀着身子,太医院便甚担心那病会过到胎里去。”

皇帝的面色便也一变:“哦那贵妃和娴妃可也过了病气去”

“倒不曾。”皇后垂下眼帘:“兴许是贵妃和云思都大人,身子骨要强劲些,比不得纯妃怀着身子,根基弱。”

皇帝便一眯眼:“那这病,到底是过人还是不过人的”

皇后也是叹气:“咱们离着远,皇上又一个月都不在行宫内,这些事儿妾身也都只能看京师发过来的奏报,倒无从知道得那样详细。”

皇帝便发下加急谕旨,叫太医院全力施治,务必查清那病从何起,又究竟会过了人去。

皇后也是跟着叹气:“若说起有病来,妾身不仅忧心怡嫔,倒也还忧心贵妃。贵妃虽说今年看着身子是好起来了,可是终究多年病弱,说不定也还有什么病气隐匿着。惟愿她在宫里小心调养,切莫再病倒了。”

皇帝便皱眉,又关照一句:“叫太医院也好好顾着贵妃些。将贵妃平素吃什么药,还有承应的御医名字,都给朕报回来。”

说完了这一起子事,皇后便道:“妾身听得婉兮说,这阵子皇上身子也有小恙。妾身实在放心不下,今晚就叫妾身留下照料皇上吧”

皇帝看了皇后一眼,倒淡淡点头:“朕这些小恙,既是在草原得的,便自然该用草原上药草来治疗。喀喇沁旗的塔布囊可木耳给朕进了些当地所生的芨芨草。他们给朕煎服了,果然受用。”

“那草药朕这些日子是离不了的,那今晚便由皇后亲手替朕煎药吧。”

皇帝说完起身走向内间:“皇后自去煎药,朕先沐浴。叫李玉进来伺候。”

皇后出了寝殿,进了茶房便难住。

什么草原上的芨芨草,她如何会煎

如果李玉能陪着出来,她还能跟李玉学着来做,可是李玉被皇上叫进去伺候沐浴了,她便束手无策。

立在茶房里挣扎良久,她只得深吸一口气,吩咐挽春:“去,叫婉兮来。”

挽春微微一怔:“主子便是要煎药,奴才也可以去请教御医,抑或找御膳房的太监来便是,不一定非得是她。”

皇后哀伤地摇头:“皇上说了,那味药他如今是每日都离不了的那便只有她来。否则,我岂不是又要叫皇上失望了”

“主子”挽春眸中也是漾起水光来。

皇后却摇摇头:“就算本宫替代不了,也无妨。总归嘉妃、愉嫔她们也同样都替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