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们和平相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时浩东缓缓站了起来,拍了拍手掌,说道:“好主意,果然好主意只不知是你的意思呢,还是他们的意思”说到“还是他们的意思”时,牛角刀又指了指水哥身后的四人。
那四人曾经见过时浩东干傻波,因此对时浩东心存忌惮,被时浩东一指,各自胆怯,均低下了头,不敢应声。
水哥笑着说道:“这既是我的意思,也是他们的意思,是大家伙的决定,东哥,你不信可以问他们。”
时浩东笑道:“那好,我这就问他们。”走到水哥身后四人中最左的一人面前,盯着那人,问道:“你赞同水哥的话”
那人被时浩东盯着,又见时浩东手中的牛角刀闪烁着凶光,心中胆寒,支支吾吾地道:“东东哥,不不是。”说到这见水哥和其余三人均看向自己,一挺胸膛,大声说道:“没错,我是这个意思。”
时浩东微笑道:“好,很好。”又望向其余三人,说道:“你们也是一样的意思了”
那三人见有人开头,时浩东并没有发难,胆气足了不少,齐声叫道:“没错,东哥,你们站着天生桥和沙皇夜总会,我们也不和你们计较,只希望你也别来管我们。”
时浩东再次拍手,赞道:“不错,很团结,真是令我刮目相看。”折转回水哥面前,指了指包间中大桌子旁的座位,说道:“水哥,请过去坐下详谈。”
水哥眼见时浩东并没有发难,直想这个东哥见自己这边人多,连话都不敢说一句,也不过尔尔。得意道:“好,我就知道东哥是识大体的人,咱们坐下边喝酒边聊,定要商议出一个让大家都满意的方案来。”说完便绕过时浩东,往包间中的桌子走去。
时飞等人见时浩东竟然要和水哥谈,均是心中不爽,但时浩东没有发话,他们也不好自作主张,均狠狠盯着水哥。时飞更是冷哼一声,以表示不满。
时浩东跟着水哥走到桌子旁,指着一张椅子,笑着说道:“水哥请坐。”
水哥客气地道:“东哥你也坐。”说完一屁股坐下去。
“草”
就在这时,时浩东爆喝一声,猛地一脚,踢在水哥屁股上,将水哥踢得扑倒在桌子上。
水哥一扑倒在桌子上,便即反转身子,看向时浩东,口中大喝:“干什么时浩东,你要”
时浩东牛角刀抵在水哥胸口上,将水哥的话生生逼了回去,森然道:“你说我要干什么”
“时浩东,快放开水哥”
水哥带来的一帮人纷纷拔出砍刀来指着时浩东喝骂。
时攀、时飞、周大志、钉子等人纷纷抽刀冲到时浩东身后,列起了人墙,将水哥带来的人堵住。
“草哪个敢上前来试试。”时飞砍刀遥指对面大喝道。
水哥看着时浩东,说道:“时浩东,真的要开打”
时浩东道:“你说呢”一把揪着水哥的头发,将水哥提了起来,猛地往桌子的棱角撞去。
“砰”
水哥脑门上立时迸出了鲜血。
“砰砰砰”
一连三下,水哥脑门上便像是开了一朵血莲花,鲜血顺着脑门流到眼皮上,眼睛也变得迷糊起来。他这时也不敢在逞强了,口中叫道:“东哥,别打,别打了再打我要死了。”
时浩东冷笑道:“死了你中气充足得很,还早得很。”说完揪着水哥的头发对着桌子又是一撞。
“东哥我求您了,我不行了”水哥哀求道。
时浩东揪着水哥的头发将水哥的头提了起来,逼视水哥,森然道:“你来之前没打听清楚我时浩东是什么人么”
“时浩东你赶快放开水哥,否则我们开打了”就在这时外面一人大喝。
时浩东听到这人的话心中火起,揪着水哥的头发将水哥的头猛地往桌子一撞,随即拖着水哥的身体往往走,一边吩咐道:“都让开,我倒想看看是谁在外面大呼小叫的。”
时攀等人纷纷让出一条通道。
时浩东到了对面那群人面前,扫视众人,冷冷地道:“刚才是谁说话”
一群人虽然提着刀,但对时浩东从心底感到畏惧,眼见时浩东问话,没人敢出这个头,没人吱声。
时浩东扫视领头的四个人,先对着左首的那一人问道:“是你”
那人惊慌地摇头。
时浩东又问第二人,那人依然摇头否认,跟着问第三人,那人仍然如此,便冷冷盯着第四人道:“那么是你了”
那人吓得六神无主,惊慌地连连摆头,口中嗫嚅道:“不不是我。”
时浩东冷笑道:“敢说不敢认真他么的孬种,有胆子喊就得有胆子认,到底是谁”
四人都摇头,连带着后面的一干小弟也跟着摇头。
“东哥,我流了好多血,快不行了,您就放过我吧。”
时浩东刚想继续喝问,水哥又即哀求道。
时浩东回头看了一眼水哥,说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是不是要井水不犯河水”
水哥连忙道:“不是,不是我走错地方了,说的全是屁话,东哥您千万别当真。”
时浩东冷笑道:“你刚才是不是说要开打哼开打老子也未必怕你。”侧头对钉子道:“钉子,让水哥瞧瞧。”
钉子点了一下头,将手指放进口里,吹了一声口哨。
霎时间,外面过道两边的包间门纷纷打开,一个个提着砍刀的男子冲了出来,将水哥的人团团围住。
水哥带来的人个个大惊失色,往中间挤。
时浩东放开水哥的头发,将水哥扔在地上,指着那四个东帮小头目道:“怎么样还要不要开打”
那四人这时哪里还敢说要打纷纷道:“不敢,不敢”
时浩东道:“不打了么那好,现在可以进来说话。”转身返回包间中的桌子坐下,掏出一支烟抽了起来。
那四人面面相觑,为难得很,均害怕进去的话被时浩东做掉,不进去的话势必要开打,以现在的实力对比,是绝对干不过的。踌躇了半响,硬着头皮往时浩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