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楚老爷气急败坏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夫人和刚被叫过来哭的几乎昏厥过去的女儿,真的是火冒三丈
楚钦浩还有三分理智:“爹,应该不可能吧”只不过是女人间的几句口角
“那你说还有什么事”
楚钦浩一时语塞,他想不出来
楚钦然不断摇头,脸上泪痕交错:“父亲我真的没有我没有是端木徳淑血口喷人我怎么会惦记她们徐家惦记徐公子爹,哪些话京中所有人都在说,又不是只有我说不是我真不是我爹,这件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是端木徳淑欺人太甚都是她的错”
楚老爷挣开女儿的手,更加头疼:“只有你被人逮了正着还不认错总归是事实”他比儿子年长,朝中的事比儿子多知道一些,徐家未必没有这样的实力,就是徐家应该不是会为了女子纠纷出手的人,不符合他们家的作风
楚夫人急忙护住女儿:“老爷,您刚回来不知道,这件事平日宴席上没少人说,真不怪女儿啊,老爷您要三四”
楚老爷有些火不好冲着女儿来,对着发妻,毫无手软
楚老爷子几乎暴跳如雷:“成天跟人学舌说三道四谁家的风吹草动也要多听一耳朵现在满意了他要是因此被撸了职楚老爷看着老妻,我拼着你为楚家生儿育女的功劳也要休了你”
楚夫人顿时不敢了:“怪我吗所有人都说我有什么错”
“你闭嘴现在还不认错编排是非胡言论与如果不是你把这些不入耳的话拿回来瞎说她一个孩子能听了去能拿出来说”
楚夫人一口气憋在心里,怎么喘也喘不出来。
楚钦浩、楚钦然见状,立即冲过去:“娘娘快请大夫,请大夫”
楚老爷看着鸡飞狗跳的家,心里更加烦躁
徐府青竹院内。
端木徳淑听说楚家老爷子从调任上回来了,楚三小姐受了打击再次自杀,虽然救了下来,但这次磕到了头上,楚家的两个女儿都回来了,在家伺候母亲和小妹。
端木徳淑卷着手里的针线,解气肯定有一些,吊死了她也不愧疚不心疼,她这人天生心肠硬,从来不怕冤魂索命。
端木徳淑只是有些担心,传出去是子智哥哥动手如此大张旗鼓的动楚家,对他名声不好,所以这件事她谁也没说,怕爹娘经受不住人激,盲目出手,她只说了自己能处理好,让他们听说了什么也当没有听说,从来没有说过会对楚老爷出手,毕竟楚老爷的地位是不一样的。
可这才几天,楚家老爷说回来就回来了,端木徳淑若不是怕对子智哥影响不好,弄不好非飞扑过去谢谢他再去楚家放两卦鞭炮,恶心不死他们家
端木徳淑继续卷着手里的线,卷着卷着忍不住心里暖心又叹息的笑了。
戏珠嗔她一眼:“瞧把少夫人高兴的。”
“哎,我这不是怕婆母知道了恼我。”
“夫人什么时候恼过少夫人,除了咱们夫人,就属夫人对少夫人最好了。”
端木徳淑噗嗤一声笑了:那些人咎由自取
楚老爷很快印证了自己的揣测,因为小徐大人根本没有避讳,现如今拿了三江之地的卷宗要查他贪污受贿
楚老爷险些没昏过去徐家这个小儿是要赶尽杀绝啊“为了几句女人间的口角你也不怕遗臭万年”这种不光彩的事不光彩楚老爷年纪不大却险些气出老年病来
徐知乎面色平缓,对着楚都督没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只是平视着他,声音平静的开口:“教女无妨就是重罪”
“你你”
“不要指着我会忍不住想剁了他的。”
楚家老爷是被抬回楚府的,提刑司限他半月之内补齐管辖之地所有的亏空。
本阿里提刑司不管这些,可太上皇退位前让提刑司兼职刑部,当时太上皇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让徐子智得罪人,然后才好徐徐图之。
太上皇自然将这美妙的想法告诉了宗之毅,虽然他极其厌恶自以为是的宗之毅,但也希望他有生之年能铲除徐家有些消息便会共享。
楚老爷回去后听说三女儿又在寻死,直接怒道:“不用她死我死我死给她看”一头向家里的湖里扎去
管事小厮们自然不会让老爷这么去了,赶紧七手八脚的打捞一时间闹成一片
楚家因为三姑娘与徐府的少夫人发生口角,导致楚老爷丢了官位,如今性命难保,其最有竞争力的长子也被发配到了不毛之地不胫而走。
平日里甚少过问夫人之事的一家之主们,不得不抽出时间询问家中的娘子,唯恐有拖后腿的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
发现家中娘子跟着低估过的,瞬间脸色苍白:“你这是要害死我啊害死我啊”
那些话如悬在他们头上的一把长剑,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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