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易感受着两人的状态,心里无奈的叹口气,何必呢。
端木徳淑瞪累了,坐下来,尽量平复自己的怒火,但他也最好分的清他在做什么:“相爷,很多话本宫已经说过了吧。”你要是不满意、看不惯大可以告诉皇上她认了来她后院恶心人未免欺人太甚
徐知乎闻言骤然抬起头:“娘娘还知道自己说过什么雷冥九回京的时候皇后娘娘怎么不问问他说过什么皇后娘娘去见他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说过什么现在想起你们说过的话了不如皇后娘娘跟本相说说,皇后娘娘都说过什么”
“徐知乎”
“微臣在”徐知乎直视着端木徳淑,不敢说吗给你重复一遍怎么样看看你还拿不拿得动杯子
好好“既然相爷都这这么说那相爷不如就告诉皇上是生是死本宫认了”
“既然认了皇后娘娘怎么不去死”
“你”
“还有你今日何必生气,你那点事说出去,也无非就是现在的结果,皇后娘娘就当提前看看慕国公府是怎么倾塌的了有什么不对吗还是皇后娘娘觉得自己的那点事说出去以后跟慕公国府没有任何关系可以一人做事一人当”
“不至于我们现在就让皇上做主,我们全家豁出去满门抄斩来个痛快也好过被你这种龌龊小人捏在手里”
我龌龊我小人端木徳淑你先看看你自己你又是什么好东西没错他承认在她的所有事情上,他就是个龌龊小人恨不得她死可她死了吗她活的有一点愧疚吗凭什么最难受的是他他们每个人该见面见面该在一起还在一起他这么多年的退让成了什么:“娘娘都如此说了现在可以带上你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族慷慨赴死了”
戏珠、品易一个激灵,恨不得钻到青石砖下面去
端木徳淑直接冲过去挠徐知乎:“你再说一遍”你全家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徐知乎整个人都愣了,惊慌的忘了反击,直接让她冲了过来,清甜中淡淡果香,近距离的冲过来,他想躲,但她又身体不方便,摔下去像什么样子,便被扑了满怀,指甲几乎挠到他的脖子
品易、戏珠吓坏了回过神后,急忙冲上去扑自家娘娘,您还怀着身孕呢这是要闹什么啊
三个人齐齐撞在徐知乎身上,品易瞬间握住娘娘的手腕往回拉,相爷若是被挠个满脸花,你们两个在京中好看是吗皇上刚走,相爷的皇后闹的这么难看,你们是觉得你们一定不会有桃色事件吗急死人了
端木徳淑不管不顾,没有停手的意思伸手就要打死他
徐知乎身上都是她,顿时心烦气躁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恨不得一脚把她踹开,最后也只能握住她的手臂,强硬的把她推戏珠他们身上,呼吸急促,脸颊通红:“你干什么注意你的身份”
端木徳淑瞬间转头瞪向他:“徐知乎我告诉你我有个什么身份你不是早觉得我不配当这个皇后娘娘不配就不配了要不是怕连累家人,你以为我稀罕看你脸色还是稀罕看宗之毅脸色你们一个个不要逼人太甚”
徐知乎瞬间急红了眼你什么意思:“我们都不是东西谁才是东西”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也捧着你简直简直
“你想让我说谁你以为我不敢”端木徳淑也气红了眼她现在就是喊了你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能把她怎么样想她死了来呀她死给他们看
“端木徳淑”
“我的名字是你能叫的”以前不可以,以后不可以,永远都别想“你随意叫别人的闺名就了不起了”
戏珠被压在下面不敢吭声。
品易想上前扶起娘娘,但总觉得若是自己扶了,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凭什么不能叫雷冥九叫你小仙的时候你怎么不誓死捍卫你的名字,徐知乎心里压抑的不行,别人都可以就他不可以连个名字都不行是吗凭什么不允许“你以为我愿意喊你你看看你这个样子”
“我什么样子也不关你的事”她就是没样子没有形象了怎么了你都把你的妹妹送我后院来了,我还有什么脸面要什么样子这种在她关门洗澡时你想进来就进来有什么不同
端木徳淑若不是身体不方便,一定跳起来打死他
“你看看你看看你”泼妇也只能如此了
“还看我什么脸都被你放在地上随便踩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宗之毅都没有随意踏进来一步,你敢带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进来你以为你是谁
你也少拿端木一族威胁我如果闹出去,你以为我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吗你要我大可以说是你想得到我不成污蔑雷冥九,不行了我还可以自刎与皇上面前,临死前也要告你一状保我家族一分香火你看看皇上到时候相信谁
所以徐知乎,你要觉得你能只手遮天你就试试你看我刚不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坏你名声”
“你你端木徳淑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你都这样欺辱人了,我还要无动于衷的给你让路吗那跟死了有什么不一样既然这样大家一起死啊看看皇上回来是信我和雷冥九有染,还是信我和你徐知乎有染”
“你端木徳淑我真后悔还爱慕过你”
“不稀罕现在没有了是吗我谢谢你全家”
徐知乎闻言气的上前一步
端木徳淑无畏的看着她。别人都可以就是你不行就是你不行
品易反而安心的站在一旁,这两个人,当局者都一副恨不得对方死的样子,他这个外人看来,徐相却完全没有那个气势。
娘娘有这么大的把柄在相爷手里,相爷若真想让娘娘死,随便哪一种都是动动手指的事,现在却在这里跟娘娘为了一个无聊的话题吵的比娘娘还窝火
品易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两人才好,娘娘也是,和如此虚张声势的相爷何必气成这样。
徐知乎觉得自己这多年一腔爱意喂了狗,他哪里不好比不上一个傻、蠢、更蠢的雷冥九你有没有长眼睛:“端木徳淑你不要后悔你说过的话”
端木徳淑闻言摘下手上的镯子砸过去:“你少喊我的名字你凭什么喊我名字”
徐知乎瞬间接住:“你的名字有什么不能喊的你”还用镯子砸人,这么多年没有学会换东西是吗
端木徳淑抬手想拔头上的簪子,突然觉得腹部一阵疼,脸色顿时难看。
品易立即冲过去:“娘娘娘娘”
戏珠也急了,但她垫在娘娘身下什么也做不了:“娘娘”
徐知乎顿时傻住,手里的镯子泛着翠绿清透的光,整个人傻愣愣的看着脸色突然苍白的她,她怎么了,他没想
品易见状,立即放开娘娘,快速收起地上的茶杯,想夺相爷手里的镯子没有扯动,瞬间放弃,急忙跑出喊:“快传太医传太医”
徐知乎闻言如梦如醒,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将你上前欲把她抱到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