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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 桐歌 8161 字 2019-05-31

“娘亲,好像有人在看咱们诶。”上官玲一边咬着手里的鸡腿,一边说道。

“嗯。”她淡淡应了一声,眉心始终紧皱着。

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她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更猜不透,那人心里的想法。

还是说,他就是为了征战天下,为了霸业,才会选择在这个时间点开战

真是讽刺啊,本该是她最熟知,最了解的人,她却仿佛雾里看花,看不透,也猜不透。

失去血色的唇角缓缓扬起一抹自嘲的笑。

那笑,看得上官白一阵揪心。

来到御书房,她被房外的护卫拦下,在这些人身上,再也找不到前几日的恭敬,那若隐若现的敌意,瞒不过上官若愚的眼睛。

“请公主止步,这里是宫中重地,没有皇上旨意,任何人不得随便进出。”侍卫一板一眼的说道,嗓音冰冷,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上官玲不高兴的撅起嘴巴,什么嘛,她经常跑来找帅哥哥,怎么没人拦下她

刚想开口好好同这人说说道理,谁想,竟被上官白一把捂住嘴。

“你少给娘亲添乱。”这个时候,她乖乖的什么也不做,他就阿弥陀佛了。

“呜呜呜。”上官玲瞪大眼睛,她啥时候给娘亲添过乱老哥这是污蔑

第634章:本就该为妹妹遮风挡雨

“劳烦大人通传一声,我有要事,要见皇上。”上官若愚一脸严肃,说得很是郑重。

她必须要弄清楚,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

侍卫冷冷的盯了她一眼,然后才道:“皇上正在与诸位大臣议事。”

这是拒绝

若按照往常,她铁定得好好同他理论,但现下,除了忍耐,她别无选择。

“好,那我就等皇上议事完毕再进去”说完,她提起裙摆,一屁股坐在了御书房外的台阶上,而上官白和上官玲也学着她的动作,坐在她的身边。

一家三口,如同雕塑般,排排坐着。

周遭护卫看得各种凌乱,这种时候,她难道不该败兴而归吗

烈阳从头顶上洒落下炽热滚烫的阳光,没过多久,上官玲就被晒得有些迷糊,脸上冷汗一滴接着一滴,源源不断落下。

上官若愚不停拍着她的后背,心有不忍,想让她回去,但上官玲却固执的不肯走,靠着她的肩膀,不停喘着粗气。

夕阳西下,灼热的气温终于凉了些许,后方紧闭一日的房门,在上官若愚无数次回眸中,终于舍得开启。

一批身着朝服的官员,鱼贯而出,在见到屋外静坐的三人时,纷纷一愣,尔后,从他们身侧,擦身而过。

那是故意的无视,是刻意的忽略,是在无声发泄着内心的不满与怨恨。

上官若愚眸光暗了暗,什么时候她被人这般痛恨,厌恶过

“你们”上官玲气得龇牙咧嘴,什么嘛,娘亲又没得罪他们

“坐下。”这是上官若愚鲜少的凌厉口气,上官玲虽然满心不忿,也只能不甘心的哼哼唧唧几声,不停冲这帮大臣抛着眼刀,试图用眼神杀死他们。

“表妹”门口的动静,传出屋中,沙千宸抬起眸子,便见到门外孤零零坐着,互相依偎的三道身影。

眉宇间的疲色,被他敛去,嘴角微勾,“还不进来”

“哎呦,娘亲,帅哥哥在叫咱们耶。”上官玲乐呵呵的挽住她的手臂,进屋时,还不忘冲门口的护卫做个鬼脸。

哼不放他们进来,他们这会儿不还是进来了吗

一帮笨蛋

沙千宸拂袖起身,从那把象征着权势的龙椅上走下来,“来了多久怎无人通报”

瞧见三人满是汗渍的面颊,他微微凝眉,眸中掠过一道冷光。

“没事的。”扯了扯他的衣袖,“我来找你,是想问你一件事。”

她凝重,严肃的神情,怎能瞒得过沙千宸的眼心头一声长叹,“是为了两国开战一事”

他知,这事瞒不住她,但未曾想到,她会知道得如此迅速。

定是有人在她耳边乱嚼舌根

“不用理会别的,战争向来与女子无关。”他柔声安慰道,不愿她胡思乱想。

“告诉我,你可知,南宫无忧攻打沙兴的原因”是为了天下霸业,还是因为别的

弄不清理由,她没法安心,那封密信,是她心怀不安的最大原因。

双眼死死盯着沙千宸,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的表情变化。

“啪。”额头被他轻轻弹了弹,“别瞎想,身为一国君主,年少有为,心怀抱负,想要谋取天下,有何不可”

“真的吗”这话也不知是在问他,还是在问自己。

真的仅仅是因为想要成为这天下霸主,才会突然掀起战争

“或许吧。”沙千宸摇摇头,他并不了解这位曾经的妹夫,但一个男人,能隐忍二十多年,只为得到一把龙椅,登上权利巅峰,又怎会冒着被后人戳脊梁骨的风险,轻易开战

但凡心思缜密之人,便该知道,如今挑起战火,只会得到百姓们的怨恨,和一身骂名。

可这些话,沙千宸并没有告诉上官若愚,他担心她会胡思乱想,将过错和压力,往自己身上揽。

“前几日宫中有刺客造访,这事你还记得吗”短暂的犹豫后,她忽然提及这事。

“记得。”他点点头,“可有何不妥”

“那日我没说,那名刺客曾来我屋中,放下一封密信。”有些事,她不想再瞒着他,他理应知道因为那封信上暗藏的内涵,很有可能是这次战斗的源头。

“什么信”沙千宸神色微变,有些严肃。

上官玲瞅瞅他,再看看表情同样郑重的娘亲,头顶上冒出一个问号,为毛他们说的话,分开来,她都能听懂,可连在一起,她反而越听越糊涂呢

“信上说,他会来接我回去。”手指黯然握紧,指甲在掌心滑下月牙形的印记,“表哥,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所以他才”

“若愚,”沙千宸打断了她激进的言语,眸光满是无奈:“他是一个合格的帝王。”

有着帝王应有的狠绝手段,也有着为帝者,应有的缜密心思。

“若仅仅是为了此等滑稽可笑的理由,便挑起两国战争,别说我国百姓,无法苟同,便是南商国的将士,也断然会心生反骨朝臣是不会允许他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