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换下票,我要飞鲁东省城,把凌紫送回家。”说着,秦力坐在了凌紫身边,抚着凌紫浑身冰冷的躯体,他的心中仿若在滴血。
“那我陪你们一起。”说着,黑玫瑰便要退去。
不料,秦力摆手说道:“你守护在龙胆身边先回部队,我才安心,好么”
黑玫瑰犹豫了下,只能重点头,快速离去了。
十五分钟后,她再次推门走来,小声对秦力说道:“票换好了,只是起飞时间要延后两个小时,在晚上十点半起飞,明天清晨七点五十分抵达鲁东省城。”
“可以。”秦力没多说,只想多陪凌紫一会儿,明天抵达鲁东省城,凌紫的尸体也要进入最后的遗体告别了,他此时无比留恋。
两个小时后,黑玫瑰和锋狙以及凌伦三人,守护着龙胆,率先踏上了飞往华夏燕京的航班。
秦力没吃没喝,在等待着两个小时后的航班。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晚上十点零一分,距离登机还有半小时的时间。
正在守护凌紫的秦力,突然被一队疾来的警员围在了一起。
“这位先生你好,我们是凌紫的同事,他在我们国家被杀,案子没破,你不能将她带走,很抱歉。”一名高挺鼻梁的f国警察,语气缓和,慢条斯理的说道。
秦力听后释然,摇头道:“首先,我非常感谢你们的工作态度,不过,我们华夏有一个传统,落叶归根,凌紫已经身死,我必须把她带回去”
“这位先生,我们当然理解您的心情,但,国有国法,在我们国家发生的命案,必须要留下来”
“留下来等你们抓到凶手么”没等法国警察说完,秦力有些恼怒的站了起来,“袭杀我朋友的人是血族的,你们想必已经知道,不去抓人,来我这里填堵,这是你们的不对”
“这位先生,还请你配合。”
“我已经很配合了”秦力的嗓门再次一提,浑身的气势骤然蹦出,将眼前的警察差点给震晕。
若不是秦力故意留守手,现场所有人都会瞬间昏倒,他已经手下留情了。
“你们回晕一会儿,告辞。”
秦力撇下一句话,抱着凌紫过了安检口。
送凌紫回家,他今晚还要回归部队,亚洲兵王大叔临近,这事他决不能耽搁,找寻血族报仇一事,只能先拖一拖。
次日清晨七点五十分。
秦力抱着凌紫,终于抵达了华夏国鲁东省城。
一位身穿笔挺西装的五旬男子,携着一名雍容华贵的夫人,第一时间便看到了抱着凌紫的秦力。
“小力凌紫她”
“小紫”
这两人正是凌紫的父母,早先接到秦力的讯息,今天清晨回来,他俩天没亮就来此接机了。
“叔叔,阿姨,我没保护好凌紫,您二老以后的生活,我会尽忠孝道。”秦力直接跪在了地上。
第755章剥离军籍
“不是,小紫她她”看到秦力跪下的举动,凌远飞终于意识到了不测。
秦力凝重的应道:“凌紫她,在执行任务时,不幸身亡。”
“什么”凌远飞浑身震颤,目光呆滞起来。
看着自己的女儿脸色如霜时,他已经有了预感。
而且昨晚接到秦力的电话时,凌远飞这一整晚就没睡着。
“回家,我们回家。”凌远飞有些茫然。
女儿身死,仿佛天塌一样,他现在还能站立着,也是内心深处的一种意志力。
他如果再倒下,那么他的老婆,还能坚持住么
“阿姨”
秦力伸手,将当场昏厥的凌紫母亲一把掺住了。
上午十点钟。
殡仪馆。
秦力全程操劳,携着凌紫的父母,进行了遗体告别。
这一幕,三人虽然接受不了,但人死不能复生。
直到下午五点钟,凌紫的骨灰盒葬在了西郊墓地后,三人才依依不舍回到了家。
“扑通。”
回家后,秦力再次跪在了二老身前。
“小力,你这是干嘛快起来”凌远飞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手部微颤的招呼着秦力。
“叔叔,我还是那句话,您二老以后的生活,我会尽一个儿子的责任服侍。”秦力没有多言,因为他现在心中也不平静,怎能安抚好眼前的二老呢。
“这倒不用,平时没事来家中坐坐就好,快起来。”凌远飞蹒跚上前,拉住了秦力的手。
秦力扬起脖颈,再次一叹。
晚上六点半,秦力告别了凌家。
晚上六点钟,凌紫家附近,来了六名黑衣男子,这是秦力找到了侯家,挑选了六个顶尖好手,暗中保护着凌家。
凌紫身死,秦力可不想她父母再受到异样的伤害。
深夜十点半,华夏东部,某军区。
秦力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徒步赶了回来。
正在营房的龙牙赵国泰,正端坐在办工作前,手持着一份机密文件。
亚洲兵王大赛,今晚零点准时启动,华夏王牌小队,原定名额六人,秦力所在的军区便占有三人。
“报告”
秦力阔步而来,屏弃了心中放倒复杂,当即进入了战备状态。
“坐吧。”龙牙点头。
秦力走进,与黑玫瑰和弑魂相视点头,坐了下来。
龙牙看着三人,合起了手中的机密文件,缓声说道:“弑魂孙文浩,你参军刚满一年,现在命你正式加入龙鳞战队,退出华夏王牌小队。”
“龙牙,我我刚犯错误了么”孙文浩不解,脸色焦急。
龙牙摇摇头,目光是深沉,说道:“这是命令,出列”
孙文浩还想说什么,看到龙牙的眼神后,他自知无望,便扭头看向了秦力。
现在能帮他说话的,也只有秦力了。
岂料,秦力目不斜视,并未跟他对眼。
这一刻,孙文浩茫然了。
杵在一旁,他不敢多言。
“逆鳞、黑玫瑰,你俩的军籍被除,出列”龙牙冷不丁的说道。
这一瞬,惊讶的不是秦力和黑玫瑰,反倒是刚被剔除王牌小队的孙文浩了。
“是”
“是”
秦力和黑玫瑰起身站起,像是早有预料似得,对于自己被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