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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大风水师 穷拾叁 5670 字 2019-05-06

这次里面的东西没那么丰富了,只有一张中医处方笺,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堆药名,看样子是开具的药方。

“薏米、黄芪、决明子、矾石、罗汉果、马钱子、寻骨风、枸杞、天麻、一点红、麦冬、玉竹。”曾逸凡总算认得全这些潦草的字迹,可把一堆药名念下来之后,他倒是要去找点药来治治气喘了。

“这些药名很奇怪。”唐毅对中药还算熟悉,听到药名后,他一直皱眉,“有相冲相反的药物,也有根本不适用同一种病症的药物,应该不会是真正的药方。”

莫如风拿着药方看了看:“师父会不会是把答案隐藏在药名中了”

十二个药名,排列组合的方式很多,而且每种药的名字都可以理解为某些意思。萧郎拿着算盘取数,算了几遍也对不上号;莫如风和唐毅按药性分类,也没有什么线索。

最后他们索性大胆地用上了药性五行、颜色、药味来取卦,结果得到的卦象却是不明所以。

现在的曾逸凡对卦理推算已经糊涂得一干二净,他更不懂中医药理药性,除了百无聊赖地盯着那张药方呆之外,实在是插不上手。

可看着看着他倒看出点名堂来了,而且还是和他有关的名堂。

“薏米、矾石哈,这药名的头一个字跟我的名字同音。”曾逸凡咧嘴一乐,拿药名对自己的名字,看来他是真的百无聊赖了。

百无聊赖也有它的好处,有很多问题的关键都是在不经意间发现的,古人管这叫“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他也就是图个有趣,看完这两味药之后,一个有趣的规律出现了。

药方上的药名是分四行写的,每行有三个药名,也就是四排三列的写法。第一列的药名是这么几个:薏米、矾石、寻骨风、一点红。

药名的字是对齐的,从上往下读起来就变成了:“薏矾寻一。”

“曾逸凡现在的身体异状的确是需要医治。”萧郎点头道,“这么说来,蔡老是要我们找一名足以医治曾逸凡的医生。”

“也许蔡老已经找好了。”唐毅捏着药方道,“如果只是写药名,为什么非要用处方笺”

的确,只要在一张白纸上写下这些药名就可以了,如果用医院的处方笺,那其中肯定还暗示着什么。

解开了药名谜题,接下来的暗示似乎就简单了许多,处方笺是属于市中医院的,而处方笺下的医师签名处则签着“应梅”的字样。

四人当即按图索骥,从地图上找出了市中医院所在的方位,驱车赶往那里。

“哦,应老院长啊。”中医院门口的保安看了看处方笺,“她退休有半年多了。”

“那您有没有她家的地址”萧郎老实巴交地问着。

“有也不能随便给啊。”保安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你找应老院长什么事”

“是这样的,当年我母亲”萧郎老老实实地开始忽悠那保安。

半小时,一包烟,萧郎从国家大事大政方针聊起,聊到了保安一家的生活大计,顺带把应梅的家庭地址、个人爱好、生活背景了解得一清二楚,临走跟保安称兄道弟地握手道别。

不远处的曾逸凡等人看着一个劲摇头,这书呆子还真是个万金油,搭哪儿哪儿灵,忽悠死人不偿命。

第430章意外死亡

从萧郎得到的情况来看,应梅,女,八十二岁,市中医院里响当当的一块牌子,中医药理专家、针灸学专家、临床学专家只要是这里头能专的家基本都囊括了。据说她丈夫也是个有名的中医,但在六年前因心脏麻痹突然死亡了。

老太太只有一个儿子,也是从医的,现在在国外发展,一年难得回来一次,所以老太太现在是一个人住。

按着保安提供的地址,曾逸凡一行继续赶往应梅的住所,这次穿越了将近半个城市,足足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赶到应梅住所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了。

叮咚,萧郎规规矩矩地按了下门铃,不一会儿,一个面容慈祥的老太太开门出来了。

“您是应院长吧”萧郎当头先是一鞠躬,老太太见他客气,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是蔡问蔡老介绍来求医的。”萧郎试探着说到,“打搅您老了。”

“蔡问”老太太看了看屋外这些人,“我不认识什么蔡问。”

这话说得曾逸凡他们一愣,难道找错人了可药方上的确是她的名字。

“这是蔡老给我们的药方,应该是您开的。”萧郎还是不温不火,伸手递过药方,“您也许忘记了。”

一见药方,华老的脸色起了微妙的变化,原本有些板着的面容慢慢缓和了下来,招招手,示意四人进屋。

走进客厅,老太太随手把靠茶几上的扫帚拿开,旁边还放着个金属的小簸箕,看样子刚才正在打扫卫生。

“蔡老前段时间和我联系,说起你们要来的事。”应梅进屋拿了个号脉的脉枕,“还特意关照,不见那张处方笺就不要承认。”

说到这儿,应梅看了看四人:“是你们哪位要看呢”

“应院长,麻烦您。”曾逸凡一撸袖子,直接把左手搁在了脉枕上。

应梅点点头,三根指头搭上了曾逸凡手腕,眉头略微皱了皱,示意曾逸凡伸出右手,又号了号脉。

“你们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我就不多解释了。”应梅摘下老花镜,“这小伙子之前的本事应该不在蔡老之下,否则也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应院长,您说的没错。”萧郎接话道,“现在他这个情况实在特殊,您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治疗”

应梅没说话,低头思考着,应该是在想着治疗方法,大约过了十分钟,才抬起了头。

“我和我们家老头子曾专门研究过有关人体量的原理,也是在那时候认识的蔡老。”应梅慢悠悠地说道,“那段时间也处理过几次临床病例,但没有这小伙子那么棘手。”

说着伸手拿过一个精致的小盒,里面打开是一套银针。

“可惜我们家老头子不在了,否则对这小伙子的状况,他应该比我更有把握。现在我只能试试看,有没有效果,还要看具体情况了。”

话没说完,应梅拈着的两根银针瞬间就扎入了曾逸凡的左手腕,紧接着又是两根银针没入。曾逸凡觉得手臂一会儿酸麻一会儿涨痒,这效果是不是不对

曾逸凡正想把这感觉说出来,可还没等他开口,应梅又在他的右手腕扎上了银针,这下更多,是七根。

“左艮七,右震四,艮白虎,震青龙。”一直沉默的唐毅低声自语道,“青龙白虎土木互搏,棱为火,针有金。”

“那是我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