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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不是将她拉黑了吗难道是我手机坏了还是说薄音曾经偷偷用过我手机给许念打电话这不太可能啊

许念目前是以胜利者的姿态看我,我不想花精力在她的身上,索性直接挂断了电话。

挂断了电话没用,她发了短信过来,我本来不想打开,但还是手贱忍不住。

她说:“薄音生病了,你能来看看吗”

薄音生病,我能去看看吗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他生病和我有什么关系,他生病和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我烦躁的删除这条短信,坐在草地上许久心里还是有些忧心,我做不到心静如水。

庆似乎也知道我情绪低落,一直蹲坐在我身边,没有去和其他的宠物狗玩耍。

许念没有再打电话过来,而我也不会去管这些事,我没有理由和立场去管这些事。

我不能让许念嘚瑟,也不能让薄音觉得我还担心他,我还放不下他

我还没有犯贱到这种地步

再次见到薄音的时候,他精神抖擞神情漠然,半个月过去再难的病也应该好了

而今天是古词和谈温凉的婚礼。

许念先到婚礼现场的,而薄音带着孩子后到的,古诗诗指着那个孩子告诉我说:“知道叫什么名字吗以前叫许景文,现在薄景。”

薄姓是吗恭喜他。

我伸手摸着我的肚子,一个月半的肚子还没有显怀,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显怀。

他姓什么都不可能姓薄

我推了推古诗诗,笑着说:“我们去看看你嫂子,看她妆化好了没”

我和古诗诗到了上面的房间,谈温凉正在洗手间里,梁影说她进去半个小时了

半个小时有淡淡的烟味传来。

我猛然记起半个月前何深告诉我的话,现在的谈温凉情绪很不好吗

我和谈温凉不熟,也不能问她什么,我只能敲敲门,五分钟过后她从里面出来,穿着精致的婚纱,冷漠的表情对我们点点头。

古家办的婚礼是宴席,古词在众人的注视下,亲手给谈温凉戴上戒指,即使我看见谈温凉的手猛的一抽,他也抓的紧紧的。

古词拉着谈温凉去敬酒,我身为伴娘跟在后面,一桌一桌的过去,很快到了薄音那桌,从开始到现在,我依旧保持着微笑。

“薄先生能参加我和温凉的婚礼,我很高兴,温凉一直都说你是她的老师,我敬你一杯,谢谢你这么多年对她的照顾。”

薄音微微挑眉,端起酒杯看了我一眼,我笑着看着他不言不语,也不能言语。

他回敬着说:“温凉这姑娘你好好待着,如果再有下次,很多人都饶不了你。”

很多人都是庆吗

我发现这一桌坐的都不是我认识的人,他们看上去高高大大,身姿挺拔的像军人。

这些都是庆的人吗加上薄音和谈温凉,七个刚好不多不少

我想起什么忍不住笑起来,古诗诗立马悄悄在我耳边问我,“你在笑什么”

我小声说:“等会告诉你。”

“钟小姐在笑什么”

我都这样说了,许念却还这样问,我下意识的皱了皱眉,直接不搭理她。

许念明明知道我不会搭理,还这样问,真的是自己犯贱没事找事

还有她坐在薄景的身边想证明什么

见我这样忽视她,许念笑了笑说:“钟小姐不说也罢,我想敬钟小姐一杯,行吗”

“不行”古诗诗立马维护我道:“凭什么要让你敬酒,你配吗”

“这小姑娘,说话怎么这么带刺”说这话的是庆其中的一员,他皱着眉头看着古诗诗说:“人许小姐就是好心好意敬个酒,难不成你们小气的连酒也不愿回敬”

“这是家妹,她性子直,请见谅。”古词和着稀泥巴说:“诗诗,陪你嫂子去房间。”

“等等,这酒她还没喝呢”

我和他无冤无仇,而且他曾经救过我肯定也就认识我,但这样不依不饶就过份了

我眨了眨眼,看了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薄音,他挑衅的眸光看着我

他这是要怎样气我吗

我端起桌上的酒杯,笑着说:“是,我的确小气,这酒我不会接她的,但我敬你们一杯,谢谢你们曾经救过我”

我刚送到唇边,一只手横穿过来拿走仰头喝下,目光冷冷的看向刚说话的那个人说:“花,你不必为难她,时光有半个月的身孕不适合喝酒,我来替她喝。”

第132章他们舍弃他

我刚偷笑出声,是因为我知道云雾冰雨雪霜花中,这其中有一个男人代号为花,我一想起这个就忍不住偷笑出声,哪曾想许念会拿这事说事。

而且我也没有想到帮许念说话的那男人正好是花,忽而从我手中抢过酒杯的人是何深,庆七人除了薄音都不知道他还活着,所以刚刚他一直都在楼上房间里,是为了避嫌。

他说:“我与他们两年未见,而如今我的身份是何深,出去见他们始终不好。”

但他何深不放心我,所以还是出来面对以前,面对这些他出生入死的战友。

震惊的不仅仅是庆几人,还有谈温凉,甚至还有薄音,这桌忽而清净下来,薄音冷冷的声音询问:“一个月的身孕是什么意思”

何深放下酒杯,神情依旧温文尔雅,他笑了笑说:“时光有半个月的身孕,云听不明白吗一个月身孕,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实际怀孕两个月左右,而和薄音分手差不多两个月,一个月只是掩饰而已。

掩饰这是薄音的孩子,让薄音误会这孩子是何深的,他怎么都不和我商量呢

怎么突然说这事我惊讶的望着何深,他拍了拍我的手,温和的语气说:“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说不会喝酒,那这是在做什么”

刚刚赶鸭子上架,那个男人不依不饶,我也没有办法,我无辜的瘪着嘴没有狡辩。

“好好好钟时光我恭喜你如愿以偿”薄音端起酒杯仰头狠狠地喝下就起身离开,而许念望了我一眼也立马牵着薄景离开。

“薛少将,你还活着”谈温凉的眼圈猛的红润起来,她伸手触摸了一下何深的手背感受着他的温度,道:“真的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