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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律师打了电话,开着蓝色的宾利来到严家。

离婚前有写明,我和严柯离婚的财产分割,他们还没有如数的给我,应该说是给不起。

对,今天我就是来落井下石的。

他们严家一家人都在,包括三嫂,他们看见我突然过来,脸上都略为震惊的看着我。

严柯的胳膊打着纱布,他向我走了两步,语气特别好道:“时光,你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有事吗”

他这样的动作太虚情假意。

我永远记得那个打掉我孩子,冷漠的看着我的严柯。

与平时和我吵闹的男人根本不一样。

我皱着眉头退了一步,随即笑开道:“我们离婚了,可是我们两人的财产还没有分开,还有当初我爸妈给我了五百万作为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

我那个婆婆立马跳出来质问我道:“所以你今天是来要钱的”

我挑眉耸耸肩膀没有说话。

从来都不想理会她。

我的律师非常的懂眼色,他立马上前到我前面,语气公事公办道:“严先生,离婚协议上有明确记载,离婚后的财产双方各半,现金,股票,包括公司股份,还有房产证,土地证这不动产都是需要清算的,这已经走了法律的途径,有法律的保护,应该交给钟小姐。”

律师说的很清楚,严柯这时候没有办法,只有沉默装死,反倒是三嫂有些犹豫的开口道:“时光,家里的公司”

我阻止这个多事的三嫂,接上她的话道:“三嫂,公司怎么了和我没有什么关系,股份我就不要了,反正横竖就是一个破公司,你们将属于我的财产和房产证如数的还给我就行。”

“钟时光,你这是算落井下石”

严国终于出声了,我这个前任公公先前一直保持沉默,犹如看戏一样,看着众人。

不过看戏能有这么简单

我嗤笑一声,不屑的反问他道:“严总,你不是看见了吗何必还多此一举的问我”

“你这媳妇果然是白眼狼”

严柯的母亲突然出声。

我好笑的瞪着她,问:“什么是白眼狼像严柯一样,还是说你们瞒着我留下小三儿的孩子,还是说”

“严柯,事到如今我有件事要告诉你让你后悔,那个孩子确实是你的,不过现在成了一滩血水,没了。”

我说的云淡风轻,可是我心里很痛苦、难过,犹如一记闷锤打在自己心口,被狠狠的碾压

这个男人真的善变,前些日子还要死要活的与我和好,不过一天时间就那样狠心对我。

想到这,我脸色突然苍白起来。

我手心紧紧的捏着黑色挎包上面的银色链子,一时之间我突然觉得有些委屈。

看,人就不该有自怜的心态这样容易被放大很多倍。

严柯神情微微有些错愕,反倒是三嫂疑惑问:“时光,你在说什么孩子”

“没什么。”

我笑笑看着严柯忽而苍白起来的脸色,愧疚,难堪,悔恨,这时我心底又突然有些快感

忽而,肩膀被一双大掌握住,冷冽清凉的气息从身后浓烈的传来。

我微微偏过头,一愣。

怎么现在出个门,去哪里都能遇见他

我看向三嫂,她又出我了

她如若放在国民时代,是十足十的汉奸份子

见我望她,三嫂的目光有些躲闪,我心里暗叹这个大叛徒

薄音是个决绝的人,他打横抱起我冷漠的丢下一句:“该她的东西今天晚上之前如数的给她,不然严家”

他话说了一半,然后径直的抱着我离开,徒留一众人大眼瞪小眼。

薄音是不屑和人打那些圈圈的,说话也特别的直接和冷漠,而我也没有挣扎,我还伸手抱住他的颈脖。

我就想让这一家人心塞。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将我抱出去,随后放在车旁边,锁着眉,目光冷清的看着我好大一会。

薄音,沉呤道:“身体都好了”

我答:“嗯,好了,健康着呢。”

我伸手理了理自己大卷的快到腰间的黑发,刚刚抱出来的时候他给我弄乱了。

不过刚刚他也太直接了,根本不给人说话的机会。

也不给我同意的机会。

就像我是他的归属品一样。

他有权力做任何的处理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薄音忽而垂头,视线落在我平坦的腹部上,眸子渐渐地深了起来。

唇边带着一丝冷漠的微笑。

见他这样我心一紧,结果他只是语气略为不好的问:“你这穿的什么衣服”

我一愣,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肚子,随即我脸色一黑,解释道:“这是肚脐装,夏装。”

“下次不许,有伤风化。”薄先生口气霸道。

丢下这句话薄音正打算弯腰进车里。

我眉头一跳,有伤风化

果然果然是年龄差距太大。

我话都没过脑子,直接脱口道:“大叔,我们之间真的有代沟。”

语落,薄音猛的转身,眸子冷酷、平静的,不包含一点情绪的看着我。

而且不言不语的,看的我心惊胆战的。

我连忙识趣的闭嘴,屁颠屁颠的伸出手扶着他的胳膊进车里。

自己也乖巧的坐进去。

第14章执行报酬

薄音的气场很冷硬。

车子里的空气似乎有些凝固,我悄悄的用斜眼打量着薄音。

他背部依旧挺直,微微的垂着脑袋,收敛了眸光里的情绪,他正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自己另一只手上的两枚戒指。

戒指的造型看上去很复古,上面雕刻着简单的印记,颜色为银黑色。

薄音将这两枚戒指戴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的,他细细摩擦戒指的这个动作,看起来很宝贝这两个玩意。

车里的气氛的确很压抑,我收回视线将身子靠在车座后面,偏头看向窗外。

少说话,肯定不会触犯到他的刺头。

刚刚只不过喊他了一声大叔,那个眼神就像要吃人一样,看的人小心脏忽上忽下的。

这次还是识趣点,免得又被他扔下车。

车里是异常安静的,在车子行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的时候,薄音冷然的声音忽而开口道:“钟时光,对严家,你的气可消了”

薄音问我的这个问题,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