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云南找她,可是碍于爸爸在,我没法过去。
第二天,爸爸独自出了家门,我问他去哪里,他也不告诉我。到晚上的时候,他却打了个电话给我,跟我讲说他书房里的卡里有一万块钱,最近他不在家,我自己拿着用就行,还把卡号发给了我。
我有点奇怪,他明明叫我从绵阳回来,就想一家人聚在一起,开开心心的过年,怎么现在突然有事呢。
我就问他去做什么,他没跟我讲,挂点了电话。等我再打过去的时候,他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我当时也大意,并没有想什么,只觉得他是有生意要忙。想到这里,我反而还很高兴,认为他不会回去,自己就有了机会云游四海。
就这样,我打电话给锡林,说自己明天就坐飞机去云南找她。锡林听着这话,高兴的不得了,叫我快点过去。
我坐上了前往昆明的飞机,很快就抵达了。等候在外面的锡林,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带着厚实的帽子,红嘟嘟的脸蛋,显得很是可爱。
我一脸的笑容,上前去二话没说,就是一个拥抱,将其揽入怀中。
锡林打了打我的胸膛,说着:“讨厌你,现在才过来。”
“讨厌什么啊,我这不是没办法吗。走吧,先找个地方住下来,然后我们想想着几天的计划,我可不想一直呆在昆明。”
“嗯嗯”锡林亲了我一下,我们打着车,就去到了市中心的酒店,随即入住下来。而爸爸那边发生了什么,我并不知道。
第四百六十七章不要瑶瑶
去到酒店后,我都来不及洗澡呢,就跟锡林缠绵上了。
一场春梦酒醒时,斜阳已照深深院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子的缝隙,散落在我们的身上,锡林依偎在我的怀抱中,两个十九岁的青年,就说着各种情话。我问锡林他爸爸有没有调查出谁抓的她,锡林说至今没有消息。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林鸿兵等人,还算有那么一点道义。不过,也不能说他们有道义,想想看,如果他们告诉锡林,是我父亲抓的人。那锡林肯定就会问,为什么友好的两家人,会做出这样的事儿呢
这如果真的要问下去,那牵扯的东西可就多了,到时林鸿兵他们走货的事情,不就暴露出来了吗。我想,也正是因为这样吧,这两个畜生,才没有把事情抖搂出来。
完事后,我就跟着她,漫步在昆明的街头。第二天,两人就去到了大理,重温了一下旧梦。在那几天时间里,我们跟所有痴男怨女一样,疯狂的享受着男女之间最纯洁的欢愉,享受这亚当夏娃一样的快乐。
多少海誓山谋,都沉淀在心里,关于未来的锡林也跟我谈论了很多。用的她的话说,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最后只会跟我在一起。和所有女生一样,她渴望成为第一个男人的妻子。
然而,正当我拿着爸爸的钱,过着悠闲享乐日子的时候,辛瘸子却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很是不解。
我在想,难道辛瘸子发现了我和锡林在一起,要为子粟打抱不平吗
额这显然是不可能,辛瘸子怎么也不会知道我和锡林在一起。我呢就接听电话,问着说:“辛叔叔,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啊”他也讲了起来。“华明,我问你个事儿,你跟你爸爸,是不是不在深圳啊”
我擦
这么一问,我就难以回答了,我要是说自己不在深圳,到时他跟父亲聊起来的时候,我可能就会很蛋疼,父亲必然调查我的去向。
于是我撒起慌来,说着:“我爸不在,我在呢。怎么了”
“这样啊,那你爸爸去哪里了我这两天,一直打他的电话,怎么都是关机的”他问了起来,很是关心。
这么一说呢,我才回想起,我出门快一周了,都没给爸爸打电话。而爸爸呢,也没有联系我。
“我不知道啊,怎么了”我问了起来。
“没什么,他回来的时候叫他联系下我。”说完,辛瘸子就挂点了电话。
只是这电话一挂点,我心里就有些不安,为何不安呢
一方面,我觉得自己太任性,对爸爸的关心不够,这么多天,都没联系过他,要知道,他走的时候,正处于感情受伤期;另一方面,爸爸是个生意人,要谈的业务很多,他从来都不会关机的,这次,怎么一下关机七八天呢
怪了,真他妈的怪了难道说爸爸因为不想毕瑾缠着,故意的吗但这不可能啊,爸爸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人。
我没多想,马上打电话给了他,只是电话确实处于关机状态。鉴于这样的情况,我就没有了继续玩下去的心情,就跟锡林说,自己必须回深圳了,因为要提前上课。
锡林当然不晓得这只是一个骗局,故而就答应了我,于是我带着行李,坐上了去往深圳的飞机。回到家里,门一打开,就看见毕瑾那贱货。
毕瑾穿着很是艳,傲慢的问着我,说:“王刚去哪里了怎么这些天,都联系不上呢”
“我怎么知道我还问你呢。你回来干嘛”我见爸爸不在,就想吐槽这女人。
“你就装吧,他肯定是躲起来了,不想把钱给我弟弟。你告诉他,这事儿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说完,这贱人,就拉着瑶瑶,说:“瑶瑶,走啦,没有这样的爸爸,咱别找了,我带你去阿海叔叔那里。”
听着阿海二字,老子顿时就火了,真想一jb甩在她的头上。瑶瑶呢却说着:“不嘛,不嘛,我就要爸爸,我不喜欢阿海叔叔。”
“要什么爸爸啊,你爸爸没阿海叔叔好。”毕瑾恶心的说着。
瑶瑶硬是不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而这个时候呢,我看到楼梯口,爸爸一脸的络腮胡,头发凌乱,衣着不堪的站在哪里。
他那样子,像是突然老了十岁一样,整个人,从硬朗的中年男人,瞬间变成了一个沧桑的大叔。
要知道,他是很注重个人形象的,从来不留络腮胡,而现在在我眼前的,却像是个落魄的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