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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红颜 一叶青城 7818 字 2019-05-02

娘的

我真的拿他毫无办法,只能随他去了。可是我心里就燃烧着一团愤怒的火焰。

忍无可忍的我,就打电话给江珊,问她到底想拿传统怎样。江珊听着我的话,有些茫然,说着:“华明,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传统浩怎样了”

“我去你妈你玩了传统一次不够,玩两次,现在还想继续玩他,你恶心不你”我丝毫没有给她面子,只想发泄,只想替传统出了这口恶气,不怕跟她撕破脸皮闹翻。

“你都知道了”江珊言语里,就有些紧张了。“那你想怎样”她语气又变的傲慢起来,估计是觉得事情败露了,也就不怕我了。

“我当然知道,你个贱女人,不知羞耻,居然要挟传统跟你那样。我他妈告诉你,你要是再这么做,老子绝对不放过你,我不怕你爹是警察局的。”

听我这么一说,江珊居然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说:“你脑壳有包,我懒得理你。”说完,这贱货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我是越想越气,只想马上拉人去干了这臭婊子,但被传统制止了。而江珊呢,也没对我动手,更没有提及这事儿半句。

我心想,绝对是传统求了她,满足了她,不然她不会就这样放过我的。当然了,传统跟她搞破鞋的事情,我并没有声张出去,我想维护他的声誉。

然而就在这事发生后的几天,我都没有见到传统,询问一中的混子,他们跟我讲的是传统生病请假了。

想着传统生病了,作为兄弟的我,自然就打电话过去关心他,问他在哪个医院看病,说准备去看看他。然而,传统却说:“我没生病,我只是找了个理由,请假去成都陪萧红了。记住了,这事儿你千万别告诉呆呆姐啊,不然我就死定了。”

“好吧,你最好早点回来。”我回答说。

娘的

这小子真是让我有些无语,想萧红,居然想到了这种程度。但我也理解他,他跟萧红的关系,就等同于我跟辛子粟的关系是一样的。

只是我没法跟他比,他敢爱敢恨,有勇气去找萧红,我丝毫没有勇气再去见子粟。

我没有勇气去见子粟,但子粟的消息却始终回荡在我的耳畔,这一是因为韩雪和子粟走的近,二是桌球室里有几个混子,是子粟他们班的。

这天中午,我到桌球室看场子,子粟班里的几个混子就在议论,吐槽说:“我们班主任太贱了。就那辛子粟,得了个急性阑尾炎要住院,班主任居然叫我们募捐,还得老子把下午上网的十块钱都拿出去了。”

听着混子们的话,我心里不由得一紧,想着子粟身体一直都不好,如今有以为阑尾炎住院,我内心就绞痛啊。

我走过去就问着那混子,说:“你说的是真的吗子粟真生病了”

职中的混子都认识我,知道我和子粟有那么一段,见我在盘问,也不敢隐瞒什么,就跟我说:“明哥,我骗你干啥啊。那种逼玩意儿整天病病歪歪的,你说我们自愿帮她还没什么,但这班主任真是闲的蛋疼,要逼着我们捐钱。明哥,你说这钱,我们该不该捐就你都不想要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好货色。”

听着这混子的话,我很想扇他两巴掌,他这就是不知好歹。但我没有动手,因为这些小混混,都他妈是拍马屁的主儿。只是子粟因为我,却某受了不应有的非议。

想到这里,我就愈发的想要见见子粟,至少说,作为朋友,去关心关心她,毕竟她的父母都不在身边。

只是我,该不该去呢

对于这个问题,说真的,我很是纠结。去见子粟,我觉得对不起锡林,不去见她,我的良心上,又过意不去。

但后来我想,我只要不动初心,见了也没什么。于是我就向韩雪打听,子粟在哪里住院。

韩雪听了我的问话后,就批评起我,说:“华明,我原本以为你真的不关心她了呢,所以一直没告诉你这事儿。没想到,你还有点人性。她在人民医院,我去看了她几次,手术已经做了。她家里人都不在,好像她那什么叔叔,要来照顾她。”

听着韩雪的话,我无比惭愧。子粟真的好可怜,父母都不在,就连一个照顾她的人都没有。

“你是说她深圳那个叔叔吗”我问着。

“我不晓得,反正就一个叔叔吧。你要看她,今晚就可以去。到时我陪你。”

就这样,我买了水果,又买了一束鲜花,就跟着韩雪去到了人民医院住院部大楼。走到病房外面,韩雪却停下了脚步。

“我走不进去了,你自己去看看吧。一会她那什么表哥估计要来看她,你最好别惹出麻烦来。”韩雪说。

“这你还是跟我一起进去吧”

韩雪打死不肯,就想我好好照顾照顾子粟,最后我逼的没办法,只好推门进去了。只是想着一会文章那狗日的要来,我他妈心里就不爽。

门推开的一刹那,子粟侧目看了我一眼,她呆住了,我也久久不能说话。要知道,距离我上次见她,已经快一个月了。

上次在三中校门口,跟锡林发生的不愉快的一幕,以及她给我的回信,我依然能记得清清楚楚。只是回忆里满满的都是爱,但现实中,我们却不敢爱。

我把水果和鲜花放在了她的床头,她一脸的憔悴,整个人都是面黄肌瘦的,毫无血色,手儿干枯,如同一个将死之人。

我蹲坐在床边,不由得就握住了她的手,说着:“你还好吗”

嘘嘘,真的让人嘘嘘啊就连这一句真挚的关心,我他妈都不敢多说,不敢过分的表达。

我到底算是什么人呢对于锡林来说,我应该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吧,但对于子粟来说,我是负责任的人吗或许不是吧,或许我只是一个负心汉。

子粟微弱的长着嘴巴,吃力的说着:“我很好。谢谢你来看我,我很开心。”说完,她的脸上,荡漾起了浅浅的酒窝,那是少女发自内心的微笑。

我询问了她的病情,她已经做了手术,需要调养一周时间。说到这些的时候,她并没有表现出柔弱,而是坚强。

但我知道,她的坚强只是做给我看的,是要告诉我,在没有我的日子里,她依然能过的很好。不过她过的好不好,我是知道的。

我握着她的手儿,不由得眼泪就出来,我趴在她的被单上,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