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两杯酒下肚,王爷与黑袍人的眼睛同时瞄上了那两坛还未喝完的酒。眼,都是食指大动的意味,任谁也看得出来,只待稍后这拼酒结束,这两人只怕马上就会立即开始大快朵颐了,甚至有可能用抢的方法也得喝了那两坛剩下的酒了。
“小兄弟,我们该看看你的酒了,呵呵,及早的完事,我们也好痛饮一番,今日能得品如此美酒,当真是不虚此行了。”王爷温和的微笑着,只此一言,显然已经是极为看好吴老三的酒,甚至眼角余光不时的瞥着吴魇这两坛酒。
那王爷的意思很明显,我直接先把话说死,拍板吴老三的酒好,你黑袍人再说,就迟我一步了,酒始终是吴老三的,可不是平白赠送的。免得黑袍人那不要脸的将酒抢了就是,我可就没得喝了,吴老三可是说了,这可是仅余的最后两坛酒了
至于两人之间的胜负结果已经很明显了,还用多说吗吴魇今天拿出的酒,可比之前一直卖的酒要好的太多了,要知到,就算是之前的酒,就已经是世上少有的了,更别说今天这酒了。
黑袍人始终要保持他世外高人的身份,怎么也不能如王爷一般不顾面皮,只是他虽然没有说话,但看着帝星辰的眼睛却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思。
“此言未免言之尚早,此际胜负未分,怎见得谁的酒更胜一筹”帝星辰不动声色。俯身将自己的酒坛提起来一坛,满不在乎的一巴掌拍了下去
“砰”三人眼球一起跳动。就连不懂得什么的威廉碧也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嘴巴,一脸的紧张“咦”三人同时出声。
气味依旧如故,没有什么诱人的香味啊
按说,排开泥封,就是坛盖,酒香也就该涌出来了
可是怎么会一点香味都没有呢难道这小真个是银样蜡枪头
三人定睛细看,不禁气往上冲,却见帝星辰的泥封拍开之后,下面居然是一层薄薄的油纸,紧紧的包裹住坛口,这要有香味才见鬼了呢
眼见着帝星辰慢条斯理地一点一点揭开油纸,看的三人脸红耳热,真恨不得一把就把这小扯下来,自己上去啪啪几下撕掉油纸露出美酒。
太吊人的胃口了
油纸终于全部揭开,可是还是没有味黑袍人等三人的眼睛同时瞪大,不会吧,居然油纸之下还有一层妖兽皮看那意思应该是化形期的妖兽的皮毛。
玄兽皮自然更好处理,四面一动,就揭了下来,但是接下来的事,却让三个人同时有骂娘的冲动:妖兽皮之下,居然还有一块厚厚的白橙木,压在了坛盖上白橙木,没有任何味道,但却能够隔绝任何味道外泄
怪不得始终闻不到酒味。
不过看着本来就不大的酒坛,还没闻到美酒的香味,居然已经缩水了一半这丫的也太过分了吧
更过分的是帝星辰在这关键时刻居然停了手,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出两步,张开双臂做了两个极限的扩胸动作,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又重重地吐出了那口气,双手叉腰,活动了几下腰部,扭了扭屁股,然后摆了摆头,拧了拧脖。十根手指头交叉,一使劲,顿时手指骨节啪啪的响了一阵王爷、吴魇、黑袍人三人目瞪口呆。
一瞬间,三个人都有同样的冲动,就你这脖,不如让我来扭老肯定一下就给你扭断
还是威廉碧比较童真,他真的非常想问问这个哥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摆了一番造型,做了几个动作,帝星辰扭着屁股迈着猫步,这才又走了过来,把手放在了白橙木上,毫不费劲的拿了下来“哐当”一声扔在脚下。
一片寂静之,这个声音响亮之极,让三个一向自诩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三个人的眉框为之同时耸动了一下。
帝星辰的手已经按在了坛盖上,此刻,已经有淡淡的酒香丝丝缕绫的飘了出来,让三人都是心痒难熬,快打开吧,快打开吧。三人万分期待之下,帝星辰突然长身而起,用一种深情的日光居高临下看着酒坛,用一种抑扬顿挫的声调,用一脸的感动和怅然,摇头晃脑,用一种类似于公鸭的嗓音咏叹道:“啊未饮人先醉,开坛十里香”
“我草”三人同时忍无可忍,怒骂出声,连自诩为世外高人的黑袍人也不例外,不,或者应该说,此君的反应可说是最激烈的,简直有出手秒掉帝星辰的趋势了。
这丫太能装逼了,他的装逼的程度,已经到了人类的极限了已经到了不可容忍的地步
但随即,三人同时停住了喝骂,怒意也瞬间冻结在了脸上
因为这一刻帝星辰用无比的干脆利落的手段,啪的一下,直接将坛盖整个砸飞。一股难以言喻、无法形容的美妙味道,就像是醍醐灌顶一般瞬间充斥在这小屋,又像是主宰一切的君王,带着君临天下的气势突然降临
或者说,应该是象那夜晚无处不在的月光,在你不经意之,他已经将柔和的清稗洒满了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如梦似幻的超然味道这股香味一出,此处已经不是人间,而是仙境不就算是仙境,也是绝对没有这样美妙的味道
三人同时舒服的了一声,顿时都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在这欲仙欲死的酒香似乎漂浮了起来,一直往上升,往上升
这还是酒吗世间居然有这种单单凭着香味就能够把人带入仙境的酒
呜呜我太感动了
等到三个人回过神来,帝星辰已经将面前的四个酒杯,倾满了美酒,略有些琥珀色的清酒倒在白玉雕就的杯里,单看这颜色,居然又有一种让人沉浸进去不可自拔的魔力
“未饮人先醉,开坛十里香”王爷忘形的站起来,突然热泪盈眶,用尽了所有的力量,浑身颢抖的大吼一声“何止是十里啊”吴老三要疯狂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玄王拜师
第二百十章玄王拜师
“啊啊啊”
吴老三热泪盈眶的捧着酒杯,如获至宝,他是那般的小心翼翼,睁着眼睛看了许久,居然不舍得喝下去。因为,他真的很怕,却决不是怕输了这场较量,而怕这酒只是徒具香味,而喝下去之后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