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手机号码告诉我,以后常联系”罗烈看着叶倾道,叶倾连忙将手机号码念了一遍,罗烈点了点头,也没有输入手机也没有拿笔记,便对叶倾念了一遍自己的手机号码。
叶倾也是点了点头,然后就往房间里面走,罗烈不禁喊道:“你不输入手机”
“明天再输,现在我想睡觉了你以为只有你记忆力好啊”叶倾摇晃了一下胳膊,然后又指了指茶几上的手机,道:“我知道你手机用不了了,我手机就放这儿,你随便用,就一点,明天早上走的时候别给我拿走了我买成两千多块钱呢”
说完叶倾便朝着房间里面走去,罗烈看着叶倾的背影,露出了笑容,低声地道:“有点意思”
在这一刻他对叶倾越发地有了好感,这小子确实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何况还救过自己一命,这真的是过命的交情了。想到今晚发生的一切,罗烈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如此自负了,俗话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自己身份贵重,不能再把自己置于险地了,要不然自己一旦出了意外,好不容易打下的商业帝国就会迅速地崩塌,为外人侵占。
他在沙发上躺了下来,背上的伤口疼得他直眯眼,他只好翻了下身,侧着身子闭上了眼睛,可是身上的伤口依旧很痛,他根本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叶倾起来的时候几乎都忘了客厅还睡了一个人,他走出房间看到茶几上一片狼藉,酒瓶子林立,这才想起自己昨晚救了一个人。
他看向沙发上,那里已经没人了,沙发的垫子上还沾染着血迹,他连忙把外面的套子拆了下来丢进洗衣机去洗,免得赵夏阳问东问西的。桌子上的东西他也都收拾了,看到自己的手机还在茶几上,他拿起来按开一看,里面有一条尚未发送,但是已经编辑好的短信。
他看了一下短信内容,是罗烈给他留的言:“兄弟,大恩不言谢,今后咱们兄弟生死与共,有事情给我打电话或者来我公司找我。”
后面留了罗烈公司的地址还有电话号码,叶倾不禁笑了笑,看样子那个家伙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记忆力啊,居然还把电话号码留在后面,自己根本没有忘记,稍微一回忆就想起来了。他将罗烈的号码输入到了手机的通讯录当中,然后便走到赵夏阳的房间外面敲门。
赵夏阳起来开门,揉了揉眼睛,道:“这么早”
“早什么早,赶紧去洗漱,一会儿我要是走了,你就一个人去咖啡店吧”叶倾说着便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起遥控打开电视看起早间新闻来。
等到赵夏阳洗漱完毕,两人一起下楼吃了早餐就往咖啡店走。在路上赵夏阳一直想问叶倾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是一直没有问出口,眼看要到咖啡店了,他终于憋不住了,连忙问道:“队长,昨天晚上你没管那个闲事吧”
“嗯,没管。我上去看了一眼,发现不是我认识的人。”叶倾非常淡定地道,他不想跟赵夏阳说实话,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他也怕赵夏阳被吓到。
看到昨天晚上赵夏阳的表现,叶倾对他真是刮目相看,他显然没有想到赵夏阳会这么胆小,差点就吓尿了。
“那最后那个人怎么样了有没有被砍死”赵夏阳很是好奇地问道,他虽然不敢去看,但是又想知道结果,还是挺八卦的。
叶倾摇了摇头,道:“我没看到结局,发现那个人不是我认识的人我就走了,不知道最后怎么样了。反正这件事情与我们无关,你问那么多干嘛。”
“嗯,也是。我就是好奇而已,觉得挺刺激的。”赵夏阳悻悻地道。
“刺激我看你当时吓成那样,不是觉得刺激,是觉得害怕吧”叶倾笑着道,赵夏阳顿时老脸一红,很是尴尬地道:“哪有,我就是觉得有点倒霉,平白无故遇上这种事情,万一被误伤了你说冤不冤”
“行了,不是没伤到你吗你还是把精力都集中到训练当中吧,这个月都中旬了,月底你有没有把握晋级为主力选手”叶倾拍着赵夏阳的肩膀问道。
赵夏阳拍了拍胸脯,很有自信地道:“有把握这次我一定要打败田芃,抢了他的主力之位。”
“好有志气不过就算没有成功也没关系,日子还长着呢,只要你肯努力就一定可以再次成为主力选手的,我相信你”
“谢谢领导的信任”赵夏阳点着头道。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达了咖啡店,进入训练室之后,叶倾就把罗烈这件事情抛在了脑后,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训练和比赛当中。
他并不知道今天的江湖会发生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不是他要走的路,他和罗烈毕竟是不同的,他对罗烈的事情那么感兴趣也是因为看电影看多了,想要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罢了。
那家会所的主人昨天晚上就连夜跑了,追砍罗烈那些人也都跑了,他们知道只要罗烈还活着,那么他们就将面临死亡的威胁。罗烈昨天晚上已经打过了电话,他手里掌握的力量已经全部动员了起来,一时之间整个江湖变得风声鹤唳,那些曾经和罗烈有点小过节的人都吓得跑路了,以为罗烈要对付的人是他们。
昨晚那些人虽然跑得非常果断,可惜依旧被罗烈手底下的人给抓了回来,如今全都无比惶恐地跪在罗烈的面前。罗烈早上去一家私立医院重新处理了一下伤口,又重新包扎了一下,精神状态比之前好了许多。
他换了一身白衬衣,依旧穿着黑色的裤子,一双皮鞋擦得锃亮,他坐在椅子上,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漫不经心地卷了卷袖子,然后伸出一只手,旁边站着的一个年轻人立马将一根棒球棍放到了他的手里。
他握紧了棒球棒,扭了扭脖子,然后在空中挥舞了一下,不禁皱了皱眉,道:“妈的,就这么动一下都疼得要死,你们自己说你们是不是该死”
地上跪着的人全身簌簌发抖,那个戴发带,打扮很潮的年轻人也在其中,他有些结巴地道:“我我们该死确实该死烈哥,我我们也是也是奉命行事啊你你大人有大量,饶饶了我们吧”
罗烈轻轻地用棒球棒在年轻人的头顶上敲了一下,道:“饶了你们昨天晚上你们可是想要我的命啊哎哟,妈的,使不上劲啊,你看,我本来想一棒子把你脑袋打开花的,可是只能轻轻地敲一下。我出道以来还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伤,你们说我能饶过你们吗”
他话音一落,房间的门又打开了,两个大汉将一个穿着西服的人推了进来,那人踉跄地往前走了几步,一下子跪倒在罗烈的面前,抬头看了一眼罗烈,顿时全身发抖。
那个戴发带的年轻人看到穿西装的男人也跪在了旁边,顿时心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