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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整个大锦,可能只有晋王府才有此药本宫说得可对”世子妃冷冷一笑道。

太医道:“太子妃明鉴。”

“穆清瑶,对太医的话,你作何解释不要说,你不知道晋王世子乃是用毒高手,医药天才,他配制的药,无人能解,天下人皆知,你也贺良媛有隙,而只有你可能有这种害人的药,算不算得上是人证物证俱全呢”太子妃冷笑地看着穆清瑶问。

原本不太相信穆清瑶会害人的,眼里都泛起疑惑之色,毕竟太医的话让人有几分相信,要知道,经历过贺相被毒,和好几个人离奇中毒事件后,大家对夜笑离的施毒功力有了新的认识,更加怀疑,曾在的毒医离笑天就是夜笑离。

而晋王世子虽说爱用毒,但他的毒一般人是不可能得手的,除了这位新娶进门的世子妃,还有谁能有这种名贵又药效奇特的毒药

秦太太原本想劝太子妃不要太过分的,这会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必竟害人子嗣是很阴毒的事,也是有损天道的。

恭亲王妃趁机道:“太子妃,既然人证物证俱在,那便安章程办事吧,前儿我家婧文,在晋王府还被下了哑药呢,要说施毒第一,除了晋王府的人,还能有谁这位穆家侄媳确实恨极了贺良媛,除了她,也没有谁想要贺良媛了。”

穆清瑶淡淡地睨了恭亲王妃一眼道:“若然不是本世子妃呢恭王婶和太子妃又如何本世子妃说过,血口喷人,是要有证据的,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只是推测,我是讨厌贺雪落,巴不得她走在路上被落叶砸死,洗脸淹死,买豆腐撞死,吃面条吊死,可是,她把自己弄成现在这样子,活着比苦又好得了多少既然她在活受罪,我又为什么要替她了解岂不便宜了她所以,要说下毒动机,本世子妃还真没这个必要,至于你们说的毒药,且不说,是不是就是太医所说的,只有我家相公对制出来,既便是,你们谁亲眼看见本世子妃下毒了”

穆清瑶话音一落,人群中便传来了阵隐忍的笑声,果王妃更是忍俊不禁,也亏这孩子想得出,什么吃面条吊死,洗脸淹死,都象她这样咒人,被咒的活几辈子也不会死。

“是啊,要是没人亲眼看见侄媳下毒,就莫要乱说,阿离那孩子可是疼她得紧,小心你们一个个明儿起,全中了哑药,再也说不出话来。”

果王妃的话还真有些镇慑力,有人立即退开了些,生怕自己也沾了边,惹祸上身,要知道,那位爷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就算阿离本事通天又如何他还是大锦的子民,什么事,都要讲个理字。”太子妃淡淡看了果亲王妃一眼,对贺雪落的侍女道:“你把刚才贺良媛中毒的过程祥说一遍,你家主子说,是晋王世子妃给她下的毒你可看见”

侍女下得跪下,眼神闪烁地看了穆清瑶一眼,穆清瑶淡淡地看着她,并无半点怨恨与责怪,侍女眼眶一红,咬了咬唇道:“是,是晋王世子妃趁主子去如厕时,在茶里下的药。”

“你看见我下了”穆清瑶好笑地问。

侍女点头:“虽没有亲眼所见,但只有你离得最近,最方便,除了世子妃你,再没有人能接近这张桌子。”

太子妃道:“如此,穆清瑶,你还能狡辩什么”

“她说的不对,这里在场的,离贺良媛最近的,不是我。”穆清瑶淡淡一笑,讥诮地看着太子妃道。

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她,这是明摆着的事实,她也推脱

只有她是离贺雪落最近的,那原本是史云嫣的座位,史云嫣刻意想与她把关系暖和,所以才把两张桌子的位置拉近了些,而贺雪落的另一边,坐着的是果王妃,但桌子离贺雪落却有三尺多远,而且大家都知道,果王妃是没有武功的,想要下毒又不让人发现,怕也没这么快的手法。

“有两个人,离这张桌子,这个茶杯更近。”不管其他人的目光有多异样,穆清瑶仍然淡定如初。

“不可能,穆清瑶,你当大家都是瞎的么还是有人会隐形术明明只有你离得最近,你说比你更近的人,是谁”太子妃道。

“其中一个,便是她。”穆清瑶指着贺雪落的侍女道:“她就站在贺雪落身后,我坐得再近,有她近么”

侍女吓得脸色立白,跪下道:“可是可是奴婢没有下毒啊,奴婢为什么要害主子,奴婢不可能给主子下毒啊。”

大家都诧异地看着侍女,也有人皱眉道:“或许,是有人买通了这个侍女呢”

“可残害皇室宗亲,是要连坐的,保不齐就是诛九族,不会,应该不会是侍女。”

穆清瑶听了也点头道:“对,确实不是她,她没这个胆子。”

“穆清瑶,既然不是侍女,那还有谁只有你了。”太子妃冷笑道,看你不搬石头往自个脚上砸。

“当然还有一个人,她离这个下毒的杯子比侍女更近,那个人就是,贺雪落自己。”穆清瑶清冷的声线,朗朗地,掷地有声。

众皆哗然

怎么可能

贺雪落自己给自己下堕胎药,还是如此烈性的,她不要命了么随时都有可能会一尸两命啊,这位晋王世子妃想脱罪也是想疯了吧,这么可笑的话也说得出口。

“穆清瑶,你脑子出毛病了吗谁会给自己下药,残害自己的孩子不说,自己也可能会丧命,你疯了,你当贺良媛也疯了吗”太子妃厉声道。

“我当然没疯,疯的是贺雪落。”穆清瑶说着,便从座位上站起来,向侍女走去,突然将侍女的袖袋一扯,冷冷道:“你家主子应该早就备好了堕胎药吧,而这种药,霸道得很,稍沾一点,就可能滑胎,所以,平素她是不敢自己亲自沾手的,肯定会让你拿着,而她又知道,此药下得太多,必定会大出血,她自个的命会保不住,所以,你这里,肯定还人存货,如果本世子妃没说错的话,就袖袋里吧,因为,放在袖袋里,使用起来也方便一些,也不容易被人擦觉。”

“你,你还给我。”侍女果然脸色刷白,伸手去抢穆清瑶手中的袖袋。

穆清瑶却已经掏出了袖袋里的一个细细的小白瓷瓶,放在手中把玩道:“裕王婶,你家有怀孕的猫啊狗儿么可以拿来做试验,看看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裕王妃脸色很不好看:“阿弥砣佛,猫狗也是命啊,害人子嗣,是要遭天谴的。”

太子妃的唇边就露出一抹讥笑,嘲讽地看着穆清瑶。

穆清瑶淡淡一笑,知道裕王妃不会帮自己,她也不急,对小齐道:“小齐,看你的了。”

看穆清瑶被冤,小齐早就恨得牙发痒了,正不知道如何帮她,穆清瑶话音一落,小齐的身子就嗖的一下,不见了。

但是,不多时,他便捉了一只肚子浑圆的老鼠来。

大家没想到,这孩子的身后如此利落,而且,也这般明白穆清瑶的心思。

“裕王婶,打死老鼠不算罪过吧,你可得感谢我,一次还可能给你消灭十几只呢。”说着,将药瓶递给先前的太医:“太医,你看看,贺雪落所中之毒,是不是就是此药”

太医担忧地看了太子妃一眼,哆索着不肯接。

穆清瑶笑道:“刘太医是吧,想毕,我家相公的脾气你应该听说过一二,本世子妃呢,是个讲道理的,只要你按实际操作就好了,要不偏不倚,公正行事,先前的事呢,便不与你计较了,不然,后果你自己知道。”

贺相中了夜世子的断肠散,一个时辰发作一次,皇上可是把宫里所有的太医都召去了,没一个人能解得了,而贺相的惨状,他们可都亲眼所见了的。

刘太医苦着脸,倒了一丁点儿药粉,闻了闻道:“不错,确实与贺良媛所中之毒相差无几。”

穆清瑶便拉着他那只手往母老鼠嘴上一抹,那只老鼠打了个喷嚏,舌头舔了舔嘴巴,很快,它便痛苦地扭动起来,然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