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廷清抱着裴姝怡一路走进卧室,里面早就布置好了,两人的衣服也都拿了过来,裴廷清先换好衣服,见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他让裴姝怡自己做些其他的,他一个人去厨房做饭。
只是过了一会,裴姝怡就走到裴廷清的身后,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宽厚的背上蹭着,裴姝怡颇有些嫉妒地说:“大哥,你怎么又长高了这两年我似乎没有长。”
“你是我妈吗总是注意着我长高不长高。”裴廷清并没有回身,任由裴姝怡压在他的后背上,他在操纵台上切着肉片,头顶的灯光洒下来,柔化了他坚毅的眉眼轮廓。
做饭时的裴廷清少了高冷,更多了居家男人的温柔随性,他感受着裴姝怡柔软的身子,动作一顿噙着笑说:“你怎么没有长昨天我摸着都比以前更大更软,还有肉感,不过那里倒是跟最初一样紧。”
裴姝怡:“”
过了一会她红着脸憋出一句,“你也更大了。”
裴廷清闻言挑挑眉毛,很是骄傲的样子,“谢谢夸奖,我一直都不小。”
裴姝怡:“”
好吧。
她认输了,小白兔的脸皮没有大灰狼的厚。
外面纷纷扬扬下着大雪,视线看不到尽头,雪花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覆盖一样,室内却是温暖宜人。
此后的几天,裴廷清果然留了下来,也只让裴姝怡休息一晚,就把能用的时间和精力全都用在和裴姝怡作爱上,每次也都带套做了避孕措施。
这天吃过早餐后不久,裴姝怡不想出去,就坐在卧室的床头织毛衣。
裴廷清掀开被子躺在裴姝怡的身侧,像个孩子一样舒适地把脑袋枕在裴姝怡的腿上,脸埋在裴姝怡的小腹处。
裴姝怡也不管裴廷清,她沉默地织着毛衣,如今她已经学会了,估摸着要不了半个月裴廷清就能穿上她织的毛衣了。
裴廷清一条手臂抱着裴姝怡的腰,一只手里则拿着毛线团,脸蹭在裴姝怡的肚子上时,他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前所未有的可怕念头他想让裴姝怡给他生个孩子,即便他不是很喜欢孩子,但他想要一个他们的爱情结晶。
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一定都很漂亮可爱,像裴姝怡,或是像他,这会让他有一种成就和归属感。
然而从现实的角度来考虑,裴姝怡如今还在读书,他也没有接管裴家财阀,暂时不能让把自己的堂妹变成妻子,如果有孩子的话,他无法保证给孩子最好的。
而且就算抛开这些不谈,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和裴姝怡有血缘关系,根据遗传基因,他们两人结合后生下的孩子,有可能会畸形吧古代宫廷里的孩子经常夭折,除了医学不够发达外,也跟近亲结婚有关。
裴廷清想到这里心口便是一阵绞痛,他想要自己和裴姝怡的孩子成为这个世上最优秀的,如果没有这个把握,并且孩子若是不健全,对于孩子本身来说也是受苦,那么还是不要让裴姝怡怀孕了。
他不在乎自己是否会有后代,这一生只要裴姝怡一个人,就足够了。
半年前李嘉尧和孟静又生了儿子,如他们所愿取名李绍轩,说实话裴廷清也有些羡慕,但人各有命,幸福和灾难都是对等的。
比如李嘉尧被夺去了余下几十年的生命,才会再赐予给李嘉尧一个孩子。
所以他要理智一点,不能奢求那么多。
裴廷清的手臂越发箍紧裴姝怡的腰,不像刚刚那么懒洋洋的,裴姝怡觉察到裴廷清的异常,她停下动作,“大哥你怎么了”
“没事,我在想你,忍不住要把你揉入我的身体里去。”
裴姝怡闻言放下针和毛线,她的手掌抚上裴廷清毛茸茸的脑袋,像是在哄一个突然撒娇的孩子,“我就在你身边。”
“嗯,我爱你姝怡。”
房间里开着灯,温馨而又静谧,裴姝怡透过纸糊的窗户看到连续几天的雪,此刻已经停下了,“大哥。”,裴姝怡叫着裴廷清,“我们去外面堆雪人吧”
“不想去,就想这样抱着你,而且你每天晚上那么累,哪还有力气堆雪人听话多休息,你继续织毛衣,我就一直抱着你。”
裴姝怡:“”
过了一会裴廷抬起头,果然见裴姝怡冷冰冰地盯着自己,根本就是在表明你不陪我堆雪人,你就滚下去不要抱我了。
裴廷清也只能无条件妥协了,两人换过衣服走出去,外面升起了久违的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裴廷清见裴姝怡穿着棉布裙子和黑色的丝袜,他皱紧眉头,伸手过去把裴姝怡揽入他炙热的胸膛,“美丽冻人,你穿成这样,是故意勾引我是吧”
“你想太多了。”日本这边的女孩子,即便是在冬天也都露着两条腿,丝毫不因季节的改变而影响显现好身材的机会。
裴廷清低沉地笑了一声,搂着裴姝怡的腰,顺手拿了工具,两个人踩着厚重的雪往那片竹林走去。
前几天的那些蓝色玫瑰花已经被雪覆盖了,裴姝怡大概找到那个位置,非要让裴廷清挖出来,在那一片位置堆雪人。
裴廷清纵容着裴姝怡,一个人把很多的雪铲在一起后,裴姝怡才蹲下身,帮着裴廷清一起堆出雪人。
竹林里的竹叶沙沙作响,期间裴廷清抬起手摸上裴姝怡的脸,疼惜又宠溺地问:“傻瓜,冷不冷”
活动了一会,倒也不觉得冷了,掌心里也是暖乎乎的散发着热度,裴姝怡抓住裴廷清的手放在唇上啄了一下,在白皑皑的一片雪地里,她弯着眉眼浅浅的笑。
裴廷清无奈地摸了一下裴姝怡的脑袋,收回手继续堆着雪人。
很快的一个雪人堆成了,裴姝怡拿着竹竿插上两边作为手臂,用拿过来的蔬菜分别做眼睛、鼻子和嘴,然后让裴廷清把外套脱下来,披在雪人的身上,她脖子的围脖也拿下来给雪人戴上最终一个漂亮的雪人展现出来,裴姝怡和裴廷清两人分别蹲在雪人的一边。
裴姝怡指着雪人的围脖和外套,有些好笑地问裴廷清:“这是雄的,还是雌性的”
裴廷清的唇角微微扯了扯,盯着雪人十多秒钟,随后点点头笃定地说:“是雌的,只是她心爱的男人脱下外套给她穿上了。”
“是吗”裴姝怡轻轻地笑出声,从雪人的背后伸出手去,裴廷清也伸过去,两人的手交握在一起,十指相扣。
裴廷清深深地凝视着裴姝怡那张娇嫩柔美的脸,她笑着,很幸福的样子,看得裴廷清心动,脸慢慢地凑过去准备吻裴姝怡。
两人依旧蹲在那里的姿势,几厘米相距下,裴廷清看到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