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嘱咐于你,不要欺凌弱者,家族那些没有话语权的人,已经够可怜了,他们的
生活,比之普通人尚有不如,如果是这样,那么所谓的家族,又有什么意义作
为掌权者,带领家族壮大,不就是为了给他们谋福祉吗”
“爷爷强迫怡倩,让其嫁给肖家,已经犯了江湖大忌,所以注定不得善终,看
在爷爷将死的份上,希望你把这番话牢记,还有,不要有太大的野心,与那人合
作,本就是与虎谋皮,你不如他,即便是我们这些浮浮沉沉一辈子的老家伙,心
智尚且有所不如,所以,安安分分的走下去,温家在你手上,绝对不会败落的。
”老人的一番话,温志高始终都记得,那是老人一生的感悟,说的本就没有错,
温志高也没有理由不接受,至于,家族之人,温志高,并没有按照老人的话做,
权力刚定,他还不相有一些人滋生野心。
老人的话,他理解的很清楚,不要有什么别的心思,安安分分的做一条狗,虽
然没有明说,但是意思就是那么个意思。
这对于温志高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可接受的。
从某些程度上来讲,他与萧凡已经站在一条线上,萧凡生,他生,萧凡若死,
他只怕也没有什么活下去的希望,作为萧凡在南方的代言人来说,温志高惹下的
仇恨并不在少数,那些仇恨,任何一条,都绝非他一个小小的温家所能承受的,
若不是背后有萧凡在,别说一个温志高,就是十个八个,怕是也要死没了。
所以,在这个时候,最不可能背叛的便是温志高。
东北一如既往,南方亦如是,无论江湖上有多大的风波,下面的人,还是各司
其职,等他回来,若是萧凡看到这一幕,心中怕是要欣慰许多了,一个王朝的雏
形,已经完成,即便离开他这个决策者,下面的事,依旧能够有条不紊的进行,
这就是一个王朝的雏形。
北方,至尊阁禁地,一个不修边幅的男子,看着狼狈的五大阁主,却是大笑出
声,五人再次在天榜之战中败北,而且据说这一次,竟然还败的十分不堪,没有
什么事,比这更令男子畅快了。
五大阁主刚刚于天榜之战受挫,也就没有什么与眼前的人斗气的心思,说到底
,至尊阁已经没有禁锢眼前的男子的实力,却是不知,这人为何依旧不肯离去,
至尊阁的五大阁主,不禁想起男子曾经的豪言,待他脱困之日,便是至尊阁被血
洗之时,既然男子安然,倒是省了他们一番手脚,他们忌惮的可不仅仅只有一个
纳兰无道。
眼前这人有着绝对不弱于纳兰无道的恐怖实力,多年来,他们是男子成长的见
证者,更像是他的磨刀石,当初,这人被囚时,有人说过,只能禁,不能杀,而
从最初的只能与他们五人之中的三人战成平手,到后来,已经对上其中四人而不
败,再到后来,他们五人联手才能压制,如今,面对他们五人,男子似乎已经没
有了压力,这份恐怖的成长,对于五人的震撼可想而知。
待五大阁主离去之后,男子略带沧桑的目光看相远方,“又一届的天榜之战,
转眼之间,不想,已经是二十七载光阴,烟容,你还好吗”男子低声呢喃道,
不休边幅的脸庞,一抹温柔隐现。
负手而立,看着群山纵横,多年来,古井无波的心中,竟然掀起阵阵波澜,一
种想要离开此地,想要去外间一关的波澜,“只是想起你的名字,我便已经忍不
住了吗”男子低声喃喃着,即便看的徒弟,萧如道死时,男子,亦不曾如此。
“待此间事了,我便离开,欠了你二十七年,我便把我剩下的人生都给你,还
有我们的儿子,”男子的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柔声呢喃道。
这天下,胜负,在一不关他事,往日种种,终究已成过眼云烟,千般怨,万般
愁,随风既逝。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