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所有叛军都给押解进城了,甘信等人这才是长舒了口气,刘佰让人将那乌桓战将绑了丢在了一边,转头就是对甘信问道:“甘信,接下来该怎么办辽西和昌黎两郡竟然已经沦陷了,那我们到哪里去找援军一同杀回徐无去”
甘信也正在苦恼这个问题呢,低头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个好办法,扭头正好看到那乌桓战将可怜兮兮的模样,甘信却是不由得心生恼怒,一个箭步冲上去,提着乌光枪就是一枪刺穿了那乌桓战将的大腿。一时间,乌桓战将的大腿处那是鲜血泉涌,疼得他是哭爹喊妈一般的直吆喝,而甘信却是冷冷地瞪着他,喝问道:“说辽西郡和昌黎郡到底是怎么沦陷的”
那乌桓战将本来还想硬气一点,可没想到甘信竟然一上来就是先扎了自己一枪,再看旁边的路员更是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乌桓战将哪里还敢怠慢,立马就是喊道:“不,不要动手我说我说我们能拿下辽西郡和昌黎郡,全都是靠着有内应接应有一个在幽州当了多年马贼的人,是我们乌桓人的内应,这次就是靠他帮忙,我们才能顺利将辽西和昌黎拿下”
“在幽州当了多年马贼”听得对方的话,甘信三人都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刘佰这些年来跟在刘备身边,可是没少跟着刘备东征西讨,这幽州境内的大小马贼,他差不多都知道,当即刘佰就是喝问道:“是哪里的马贼叫什么名字说”
说着,刘佰直接把手放在了腰间的刀柄上,用力一拔,一道刀芒就是闪现出来,吓得那乌桓战将也是身子一颤,连忙是喊道:“我说我说是一个叫丘伯力的马贼他之前一直都是在涿郡做买卖的,后来不知道为何,又跑到昌黎来了是他派人潜入辽西和昌黎,帮我们打开城门,我们才能顺利攻陷这两郡的”
“丘伯力”听得这个名字,甘信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了起来,对于这个名字,他们自然是不会陌生,与李瘸子、去离并称为三大盗匪,可是在涿郡为祸多年后来李瘸子与去离都加入了太平道,并且在黄巾之乱的时候先后出现,可偏偏就是丘伯力不知所踪,却没想到他竟然躲在昌黎。不过很快甘信就是眉头一皱,喝道:“你敢骗我丘伯力分明是鲜卑人怎么又变成乌桓人了”
说着,甘信手一提,将乌光枪拔了出来,紧接着竟又是往下扎去,将乌桓战将的另一条腿也给扎了个透明窟窿顿时那乌桓战将就是疼得嗷嗷叫,眼泪鼻涕那是全都流了出来,可偏偏还得强忍着,冲着甘信不停地摆手,喊道:“啊我,我没骗你没骗你丘伯力真的是我们乌桓人他跟我们的首领丘力居还是兄弟呢真的不要再扎了我说的都是真话”
“嘶”听得这乌桓战将的话,甘信等人全都是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丘伯力竟然是乌桓人这么一个消息,也是让甘信等人下意识地想到,这其中必定有着不为人知的阴谋再问了几句相关情报之后,当即甘信就是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那乌桓战将,便是对路员说道:“路员你不是要为六子报仇的吗他就给你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毒辣的计策
“且不管丘伯力到底是鲜卑人还是乌桓人,丘伯力此人在幽州多年,对幽州各个城郡也是了如指掌,有他在,叛军可是不好对付啊”
看着路员活生生将那名乌桓战将给砍成了几段之后,刘佰也是与甘信商量了起来,商量的内容,自然就是刚刚得来的这个情报。而听得刘佰的话之后,甘信也是眉头紧皱,说道:“原本我们是要等待辽西和昌黎的兵马,现在这两处已经被叛军拿下,那所谓的援军也不存在了,大哥那边还等着我们去呢不能再在这里耽搁了”
甘信这么一说,刘佰也是点头表示同意,说道:“不错辽西和昌黎这两处的叛军我们现在想管也管不到,还是等刘大哥来解决吧大不了,等到甘三哥和张四哥他们来了,再一同出兵”
甘信也是点了点头,左右徐无城那边也不缺兵力,刘备也只是想要吸引叛军的注意力,要不然,仅靠徐无城的兵力,又怎么能够困得住刘备打定了主意,甘信也是说道:“好打扫一下战场,我们就立刻返回徐无去”
“呃”刚刚做了决定,刘佰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面露难色,看着不远处的土垠城,对甘信说道:“甘信,这些叛军的降兵怎么办光靠我们这些人,押解这么多叛军,只怕是行不通吧而且,将这一万余降兵拉到徐无那边,万一,万一他们突然又反到叛军那边了,那岂不是给刘大哥他们带来麻烦了”
刘佰这么一提醒,原本还想着要拉着这么一万余人去助刘备一臂之力的甘信也是突然反应过来。这次能够逼降这些叛军,也是运气使然,单靠这几百人,去守住那万余名降兵,本来就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情。况且这些降兵之所以会投降,也是因为他们的统帅被擒,失去了主心骨的缘故。若是将他们带到徐无城那边去,在战场碰到了叛军的其他统帅,这些降兵很有可能会反叛,到时候可就麻烦大了这个时候,满身都是鲜血的路员走了过来,随手将巨斧往旁边一丢,喝道:“这有什么难的,将这些该死的叛军全都杀了不就是了”
“你说得倒是简单”刘佰直接就是瞪了路员一眼,虽然甘信并没有怪罪,但之前在城头上路员那样顶撞甘信的事情,却是让刘佰心中很有意见,所以对待路员也没有什么好脸色,直接就是喝道:“那可不是几百人,几千人,而是将近一万余人现在他们虽然没有胆子反抗,可倘若我们真的动手,那这些人被逼到死路,岂会不拼死反击就我们这几百人,能够抵挡得住对方那么多人的反扑不成”
路员也知道理亏,被刘佰这么喝骂了几句,也只是嘿嘿一笑,就不再言语了。倒是这个时候,甘信的两只眼睛突然冒出两道寒光,用力咬了咬牙,对刘佰说道:“路员说的,倒不是没有道理这些叛军若是不将他们给解决了,总归是个祸害”
听得甘信也这么说,刘佰也是不由得苦笑起来,不过倒也没有向对待路员那样大声喝骂,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