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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奕风大笑,道:“好,就这么办”

君清婉忍无可忍,怒道:“你们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说着,便跳下床,冲到冷墨身边,伸长脖子想要看画册。

冷墨把书本合上,笑道:“这本书上的春宫图太逼真了,上面有很多裸男,你不能看。”

秦奕风赞同地点头,道:“冷大哥说得对,你只能看我们俩的身体,不能看其他男人。”

君清婉气鼓鼓地瞪着他们俩,道:“画册上的裸男都是假的而且凭什么你们可以看画册上的裸女,我就不能看裸男我偏要看”边说边去抢夺冷墨手中的画册。

冷墨一扬手,将画册抛给秦奕风,而后打横将君清婉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到床榻边。

秦奕风轻笑一声,一边将画册装入红木箱子里,一边道:“把她的衣服脱了,看着碍眼。”

“我也这么觉得。”冷墨低低一笑,在君清婉的尖叫声中,粗暴地撕开她身上的薄绡纱裙,可怜的粉色薄纱眨眼间变成一条条纱巾,飞舞着落在天鹅绒地毯上。

“你你干嘛撕坏我的衣服奕风说的是脱衣服,不是撕衣服”君清婉被扒得不着寸缕,此时又羞又恼,小脸蛋红如番茄。

冷墨哑然失笑,道:“你以为我和奕风刚才为什么让你穿这条薄绡纱裙”

不等君清婉回话,秦奕风便放声大笑,接话道:“让你穿这条薄纱裙,就是为了方便我们把它撕碎”

“你们”你们俩都是流氓

君清婉的脸蛋一下子红到脖子根,她下意识地抓过床上的薄毯,飞快地盖在自己身上。

冷墨和秦奕风对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好像饿虎扑羊一样,先后扑向君清婉。

烛火摇红,秦奕风一把扯开君清婉身上的薄毯,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她袅娜的娇躯在绯红床单的映衬下,越发显得洁白如玉,胸口那两只丰满的玉团,就像肥硕的小白兔一样,在微凉的夜风中微微颤栗,令人垂涎欲滴。

由于害羞,君清婉下意识地往床角缩去,两腿间那魅惑的缝隙若隐若现,看得秦奕风和冷墨同时双眼冒火。

“胸部这么丰满,真是要人命啊”冷墨忍不住感慨一声。

“是啊,在孤见过的所有女子中,比清婉胸部大的女子都没她漂亮,比她漂亮的都没她胸部大,”秦奕风慵懒地靠坐在床头,抓起床头案几上那杯温热的鲜牛奶茶,尽数倾倒在自己光裸的身子上,“清婉,过来,替孤舔干净。”

君清婉窘迫得几乎想找条地缝钻下去,想也不想地道:“我、我不要”

“中毒的是你,又不是孤,你想毒发身亡吗”秦奕风坏坏一笑。

经秦奕风这么一提醒,君清婉这才想起,自己每天必须跟男子同房三次,否则就会死翘翘的残酷事实,顿时双颊飞起红云,磨磨蹭蹭地挪到秦奕风身前。

“乖,快点,用你的舌头把这些奶茶舔干净。”秦奕风柔声诱哄道。

君清婉咬着下唇,犹豫地看向冷墨,唯恐冷墨会不高兴。

可是,事实证明,她想错了,冷墨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笑道:“等会儿你就跪趴在床上,用嘴满足奕风,我从你后面采取后进式。”

魂淡不带这么玩儿的啊冷墨你为神马不吃醋为神马这么快就接受3这么重口的玩法了tat

君清婉欲哭无泪,就在这时,秦奕风一把按下她的头,将她的唇按在自己的胸膛上,道:“快舔,孤忍不住了。”

好吧,舔就舔吧,既可以刷美男的好感值,又可以替自己解毒,何乐而不为

思及此,君清婉心一横,红着小脸,像冷墨所说的那样跪趴在床上。紧接着,她伸出粉嫩的舌尖,沿着牛奶茶的点点痕迹,缓慢地舔舐起来。

她柔滑的丁香小舌绵软湿漉,轻轻地,带着挑逗的意味,从秦奕风的胸膛,一路往下蜿蜒,路过他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

秦奕风忍不住急促喘息,催促道:“你快点”

“好啊”君清婉话还没说完,就感到冷墨的粗大烫硬猛地从她身后撞进来,快速进出

“嗯”君清婉嘤咛一声,下意识地扭头看向后方。

“专心点。”秦奕风立刻捧住君清婉的脸颊,低头吻上她的唇。

唇舌纠缠间,暗香萦绕,秦奕风的大掌握住君清婉的一侧绵软,声音沙哑道:“来,继续舔这些奶茶。”

君清婉小脸绯红,柔软的唇舌带着丝丝水润,一寸一寸地继续下滑,滑上秦奕风的坚挺,轻轻含住,上下吞吐。

秦奕风嘶吼一声:“该死的,太舒服了”

君清婉一边承受身后冷墨的激烈进攻,一边舔舐着秦奕风,眼神迷离道:“那你喜欢吗”

秦奕风整个身体紧绷如岩石,道:“喜欢死了你快点”

“好。”君清婉娇吟一声,指尖滑上秦奕风的大腿内侧,一点一点抚过他光洁的肌肤,所过之处,无不撩起一片灼灼火焰

暖金色的烛光,绯红妙曼的轻薄纱帐,纠缠在纱帐中的两男一女,随着夜色的加深,越加情难自已

旖旎的春色一波一波荡漾开,少女娇柔的吟哦声,宛如暗夜罂粟朵朵绽放;男人和少年的喘息声,也一声急过一声,渐渐泛滥成灾。

金屋之外,不远处的花影中,一身明黄龙袍的君子衿,恶狠狠地盯着君清婉的方向,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好似受伤的野兽一样,几乎要滴出血来

清婉竟然跟冷墨和秦奕风同时行鱼水之欢,而自己却只能守在门外,放任他们三人一起快活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真想马上阉了冷墨

如果不是清婉告诉自己,白衣仙子称现在时机未到,暂时不能杀冷墨,也不能让冷墨跟清婉和离,自己早就阉了冷墨怎么可能还让他继续做清婉的驸马

君子衿怒火中烧,似乎有一柄烙铁重重烫在他的心口,令他整颗心冒出丝丝缕缕的白烟,瞬间痛彻心扉。

就在此时,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