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打扫战场了！”严英豪跑过来，脸上带着血污，却笑得灿烂，“打死鬼子三百多，缴获步枪两百多支，还有三门迫击炮！”

“好样的！”曹兴国拍了拍他的肩膀，“让弟兄们好好休息，今晚加肉！”

张大勇提着个日军军官的指挥刀走过来，往地上一扔：“这是佐藤那老小子的刀，跑的时候忘带了，真是个废物！”

小林一男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个急救包：“团长，伤员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就是药品有点紧张。”

“没事，”曹兴国说，“缴获的鬼子药品应该够用一阵。等过两天，让严英豪带人去县城再弄点。”

逃到省城外围据点的佐藤联队长，此刻正对着残兵发脾气。

他的军装被划破了好几个口子，脸上还带着被树枝刮出的血痕，哪里还有半点联队长的威风？据点里的日军见他这副模样，都吓得大气不敢出。

“八嘎！都是废物！”佐藤一脚踹翻桌上的沙盘，“一个小小的青石镇都拿不下来，还损兵折将！让我怎么跟松井参谋长交代？”

副官战战兢兢地说：“联队长，要不……向司令部求援吧？”

“求援？”佐藤眼睛一瞪，“你想让整个联队都跟着我丢脸吗？”他顿了顿，恶狠狠地说，“给我发电报，就说八路军主力增援青石镇，我部暂时撤退，待休整后再行进攻！”

“是！”

消息传到省城日军司令部，松井一郎气得摔了茶杯：“废物！一群废物！三千银元加二十匹马，就换回来这么个结果？”

旁边的参谋劝道：“参谋长，要不咱们再派一个联队过去？”

“派什么派！”松井一郎吼道，“青石镇的八路军比想象中难对付，再派联队就是填进去！先让佐藤在据点休整，等我想办法再说！”

他心里暗骂李默庵，说好的侧翼配合，结果跑得比兔子还快，简直就是个废物！

青石镇的庆功宴上，战士们喝着自酿的米酒，吃着炖肉，欢声笑语传遍了整个据点。

张大勇举着酒碗，对曹兴国说：“团长，我服了！以前在国军，从没打过这么痛快的仗！跟着您，值了！”

“对！跟着团长，打遍天下无敌手！”王黑风跟着起哄。

曹兴国笑着摆摆手：“不是我厉害，是弟兄们厉害，是咱们团结一心厉害！”他举起酒碗，“来，为了打倒小鬼子，为了把汉奸赶出中国，干杯！”

“干杯！”

夜色渐深，据点里的歌声还在继续。曹兴国站在围墙边，望着省城的方向，眼神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这只是一场小胜利，后面还有更艰苦的战斗等着他们。但只要大家团结一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严英豪走过来，递给曹兴国一碗酒：“想什么呢？”

曹兴国接过酒碗，一饮而尽：“我在想，佐藤肯定不甘心，说不定很快就会再来。”

“来就来！”严英豪满不在乎地说，“他再来，咱们再揍他一顿！让他知道，青石镇是块硬骨头，不好啃！”

曹兴国笑了：“对，不好啃。”

远处的据点里，佐藤联队长正对着地图发呆，仿佛还能听到青石镇传来的欢呼声。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更惨痛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