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林落尘半信半疑，手轻轻触碰在清月的软腰。

“唔……”

清月仙眸微眯起来，娇笑道，“我那里有一块痒肉，咯咯……别挠了。”

她趴在林落尘身上，一副软弱无力的模样。

林落尘咽了咽口水，停止了捉弄。

“可我还是不够强大……不然你也不会……”

“怎么了，没关系啊。以后我可以保护你。”清月抬起玉手，白袖滑落，露出线条美好的玉臂，白皙柔荑轻轻捧住林落尘的脸颊。

她的声音温柔似水，醉到人的骨子里，好似能构造出美好奢靡的梦境，让人的心境得到升华，洗涤一切污垢。

“在这之前，我做过一个很长的梦。其实当时我很害怕，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办，不知道未来该如何。”

“这个世界上死亡往往不是最可怕的，遗忘才是……”

“而比遗忘更可怕的，是亲眼看到自己珍视之人一个一个离去，到时候世间再无同行之人。”

“没有人跟随你的脚步，独自一个人孤零零的一个人。这样的痛苦往往会伴随着一个人的一生。”

“她不会再奢求什么，也不会再去渴求什么，因为她知道一切终有离别，花会凋零，雁会归去。”

“可有一个笨蛋会等，没在花最美的时候见到它，那便再一次等待它的盛开。没在雁归来的时候见到它，那便等到再一次回来。”

林落尘说着，鼻尖发酸，眼中有泪滑落。

他实在不知道……更想不通……

为什么……清月……你是如何……如何做到……

寻我万世啊！

我何德何能……

“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该如何补偿你，我好像谁也守护不了，我珍视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