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东京国立博物馆的朱红鸟居在晨光里映出浅影,庭院里的八块木质诗牌已经泛着温润的光——正面是墨色晕染的平安时代和歌,背面藏着娟秀的中文翻译,日式屏风上绣着的樱花纹路被风轻轻吹得晃动,古典和乐里的三味线调子刚一飘出来,就把跑男团的注意力全勾住了。
“哇,这地方也太有感觉了吧!”邓朝一踏进庭院就忍不住转圈,手指碰了碰诗牌边缘,“这木头还带着点香呢,节目组这次下血本了啊!”
话音刚落,陈赤赤就凑过来,盯着诗牌背面的“春眠不觉晓”皱起眉:“别光顾着看景了,我连中文古诗都记不全,还要对应日文和歌?童妃,你高中语文课代表的身份今天必须支棱起来!”
童妃无奈地笑,从口袋里掏出小本子晃了晃:“我早把常见的和歌抄下来了,等会儿教你两句简单的,别到时候又闹笑话。”
不远处,红队的贾兵正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比划“月は东山に”的发音,山吉彩花站在旁边,忍着笑纠正:“贾兵桑,‘东山’的调子要再平一点,你这京剧腔都快把和歌唱成《贵妃醉酒》了!”
蓝队的训练区里,长泽亚美手里举着写有“さくらさくら”的卡片,蹲下来跟邓朝、童妃讲解:“这句和歌特别好记,‘樱花樱花’的意思,发音跟中文很像,你们试着念三遍——さくら、さくら、さくら!”
邓朝学得快,念了两遍就会了,还故意拖长调子逗乐:“さくら~听着就像樱花飘下来的声音!”
陈赤赤却在旁边卡了壳,把“さくら”念成了“萨库拉”,长泽亚美笑着拍他胳膊:“赤赤桑,‘く’的音要轻一点,像咬了口樱花饼一样软乎乎的。”
红队那边更热闹。山吉彩花把写着“春”“花”“月”的纸条贴在诗牌上,跟徐露、李文东、贾兵划重点:“百人一首里有40多首和歌都在写春天,你们看到中文翻译里有‘春’或者‘花’,就往‘春はあけぼの’‘花の色は’这些句子上靠,大概率不会错。”
贾兵听完,突然来了兴致,用京剧里的韵白念起“春はあけぼの”,尾音还拐了个弯,山吉彩花眼睛一亮:“这个调子好特别!有中国风的韵味,等会儿比赛可以这么念!”
徐露拿着诗牌反复看,突然指着背面的“举头望明月”问:“彩花桑,这句对应的和歌是‘月は东山に’对吗?我总怕记混‘东山’和‘西丘’。”
李文东赶紧接话:“我有个办法,你想啊,月亮从东边升起来,所以是‘东山’,记不住就想‘东升西落’!”
徐露一下子乐了:“这个好!比死记硬背强多了!”
就在两队练得热火朝天时,导演拿着抢答器走过来:“注意了啊,等会儿主持人念题,不管是中文古诗还是和歌翻译,按抢答器最快的队才能答题,答错或者10秒没答出来,对方队有补答机会,补答对了得分,答错就不得分。另外,每个队的嘉宾有一次提示机会,只能用肢体语言或者关键词,不能直接说答案!”
陈赤赤听完,立刻把抢答器抱在怀里:“我先占着这个,等会儿童妃说‘按’,我就立马按!”
邓朝笑着抢了一下:“你别到时候手慢,还怪抢答器不好使!”
主持人站在抢答台中间,手里拿着题卡,清了清嗓子:“第一题,基础题,1分!中文古诗——‘春眠不觉晓’,请接对应的日文和歌下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