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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口袋 天天不休 7221 字 2019-04-20

后仰摔倒在舞台地板上。

剧痛难当,她咬牙切齿就要起身还击,结果,头刚扬起又被重重压了下去。

这一次,不是手。

贺敏目次yu裂,无瑕英美的脸蛋,右脸贴在地板上,左脸,被唐信一脚踩住,她奋力挣扎,唐信像是踩烟头一样也加大力道。

看不见唐信的表情,贺敏心中怒火滔天,却也胆战心惊。

我的脸

女人的脸,比命更重要

唐信穿的是休闲皮鞋,鞋底当然有纹路,这么在贺敏脸上用力碾挫。

她即便没有毁容,擦伤难以避免。

贺敏已经清晰感受到脸上的刺痛与湿润的液体滑过。

“不好意思,我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而且,在我眼里,你就像一坨屎,奇臭无比。你可以鄙视我打女人,我不在乎,因为你欠打。贺敏,别玩这些让人笑掉大牙的手段,连y谋诡计都称不上。你要针对我,那就冲我来,别牵扯外人,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你再动叶秋一下,我们开战。”

“我草”

王宇栋冲上舞台,抬腿踢向唐信,但唐信轻描淡写地左手一挡,右拳迎面击去,正中王宇栋鼻梁。

鲜血飞溅,王宇栋踉踉跄跄一屁股坐地上,满面鲜血。

鼻梁骨断了。

贺敏怒目圆睁,视线中,王宇栋掩住鼻子,但止不住从指缝中渗出的鲜血。

她刚觉左脸一松,要抬头,但脑门又遭到重击。

唐信一脚踢在她额头上,她翻滚一圈后昏迷不醒,两边脸都已经擦花,丝丝血珠汇聚成流。

全场鸦雀无声。

各个瞠目结舌。

半路杀出的唐信又不是人尽皆知。

但他们知道,这个年轻人闯祸了

在他们眼中是弥天大祸

唐信回身把叶秋手上的绳子解开,叶秋却突然推了他一把,难以置信地问道:“你干嘛打人下手这么狠”

说罢,叶秋就去查看贺敏的伤势。

唐信站在她身后,轻声道:“她居心不良,这个话剧是玩你们的,元旦演出不会有这个节目。”

“你知道什么这场话剧本来就不是元旦演出的节目,是国庆去演给孤儿院的孩子看的”

叶秋抱着贺敏晃了晃,对方没有反应,她赶紧回头叫其他人叫救护车,回过头来,目光复杂地望着唐信。

他真的变了

变得让人看不清猜不透。

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唐信稍稍愣神,转身望向脱掉上衣捂住鼻梁的王宇栋。

对方虽然摆出一副惊恐的姿态,但唐信明显可以看出他眼中的戏谑。

“你很不错。”

唐信自嘲一笑,迈步离去。

等唐信下了舞台,其他人涌上去关心问候。

何嫣跟在唐信身边,也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王宇栋骗你,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唐信表情淡淡,随口道:“越描越黑,没必要。而且,被骗是一件丢人的事情,我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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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从不后悔

人民医院。

贺敏已经苏醒。

两边脸的伤口都被包扎过,敷着纱布。

右脸是与地板的摩擦。

左脸是与皮鞋的摩擦。

毁容

不至于。

并没有划开口子,经过一段休养,去医院做个美容,就能恢复如初,甚至更滑嫩。

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死寂的病房中,贺敏的眼神蓦然凶光四shè。

恨意滔天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她被唐信踩在脚下。

受伤的是两张脸

向来高高在上受人追捧的她,仿佛被唐信一脚踩碎了所有尊严。

病房的门被人猛力推开,冲起来一位青年,直扑贺敏床边。

“妹妹,你怎么样了谁干的这他妈谁干的”

贺敏扭头看到哥哥一脸关切之sè加上愤怒的神情,心中暖流滑过,委屈不已,眼角顿时涌出豆大的泪珠。

后一步走进病房的青年双手插袋走到病床前,表情温和地说:“天赐,我问过医生了,小敏的伤,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脸上不会有疤痕。”

贺天赐愤然转身扭头咆哮道:“我他妈不管这是我妹妹她现在躺在这里,不管谁干的,百倍偿还蒋俊,你要是觉得这事无聊,你就滚”

蒋俊面无表情扇了他一个耳光,贺天赐顿时呆若木鸡。

“你现在去杀人,去行凶,去吧。我们看看你是报仇还是把自己也搭进去。小敏,我向来也把她当做我的妹妹,她被人欺负,我不会坐视不管,但是,你连事情来龙去脉都没搞清楚就要行动,你能冷静吗不能的话,那好,我滚。”

贺天赐被蒋俊一个耳光打清醒了不少。

压下怒火,他神sè冷酷地望着蒋俊,回头对贺敏说:“放心,哥一定会给你讨个公道。”

说罢,他和蒋俊先离开了病房。

贺敏目光呆滞。

不知过了多久,她从床头柜上拿过自己的手机,打出一个电话。

“王叔,我被人打了,我想那个人死”

被送进医院的还有王宇栋,他做过手术后鼻梁上缠着纱布,躺在另一间病房里。

蒋俊与贺天赐走进病房,把护士赶出去,贺天赐端把椅子坐下,开门见山沉声道:“宇栋,我妹妹的事情,你最好一字不漏地把事情经过说出来,不然,受伤的不光是你的鼻子。”

蒋俊站在病房的窗前,只静静聆听,不插话。

王宇栋面对这俩人,噤若寒蝉,在贺天赐微怒的神情下,避重就轻地把事情说完。

“唐信他呵呵,很好,这小子他妈活腻了,不知天高地厚”

贺天赐听罢撂下一句话就夺门而出,蒋俊一言不发跟上,临出病房时,扭头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如释重负的王宇栋。

出了医院,贺天赐开着他的悍马打算前往天海大学,蒋俊驾驶保时捷跟在后面,路上打了个电话给贺天赐,二人又先驱车来到少爷俱乐部。

一楼大厅向来无人,这里也不对外开放,少爷俱乐部的经营成本全部来自成员每年的会费。

贺天赐一手拿着茅台,一手拿小杯子,连倒三杯一口闷,然后恼怒地将杯子摔在地上。

“蒋俊